“你手下的人差點殺了我們兩個,這事沒完!”
花非雪非但沒生氣,反而嗤笑了一聲,“那你有沒有想過,本門主的人為什麼會去殺九公主?”
“這還不都是因為你。”
謝流箏皺了下眉,不悅的說道:“這跟本世子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因為你在外麵拈花惹草,和九公主走得太過接近,讓十公主吃醋了,她可不就花銀子買凶,讓我們去殺九公主嗎?”
花非雪說完,輪到謝流箏震驚了,“這竟然是駱芊雪安排的?”
“不然呢?”花非雪似笑非笑道:“若不是那次刺殺你英雄救美,讓九公主改變了對你的看法,你現在能抱得美人歸嗎?”
“說起來,你還得感謝本門主,幫你們牽線搭了橋,讓你覓得良緣。”
謝流箏:“……”
謝流箏:“!!!”
他見過無恥的,但還沒見過像花非雪這麼無恥的。
這臉皮簡直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
謝流箏問紀雲棠,“這麼不要臉的人,你是從哪裡認識的?”
紀雲棠:“……”
謝流箏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好端端的,他問這乾什麼?
她總不能說自己偷了他的血雨門庫房吧?
紀雲棠眼皮跳了跳,轉頭就對上了花非雪晦暗莫測的眼神。
她趕忙道:“我和花門主,那也是不打不相識,但好在我們有著共同的目標和共同的敵人,很快就達成了和解。”
“上次狗太子要半夜血洗夜王府一事,就是花門主提前告訴我的,這也使我有多餘的時間去布局和應對。”
謝流箏又問,“那你去西蜀國,為什麼要帶著他,難道他也是西蜀國的人?”
這次,紀雲棠還沒回答,花非雪倒是主動開口了。
“還算你有點腦子,本門主就是西蜀國的太子褚翊。”
“你妹妹想要西蜀國皇室的至寶龍鱗草來救夜王的命,自然免不了本門主來幫忙。”
謝流箏沒想到,他們裡麵還有這一層聯係,他震驚的問道:“雲棠妹妹,他說的都是真的?”
紀雲棠點點頭,“是真的,西蜀國皇室禁地需要嫡親純陽之體皇子的血脈開啟,而褚翊太子如今已是西蜀國皇室遺留的唯一嫡親血脈了,我若是想要龍鱗草,還要靠他協助。”
“所以哥,你就彆跟他計較了行嗎?”
謝流箏眉頭微微擰起,麵帶狐疑道:“本世子可以不計較,但這事不對啊!”
“他既是西蜀國太子,又為何要男扮女裝,自稱門主?”
“據本世子所知,血雨門成立已經十多年,門主血飛花應該是個三四十歲的大叔,怎麼可能像他這麼年輕俊美?”
“雲棠妹妹,我知你生性單純,你可彆被他給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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