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很多野獸部落的種族都見證了“神跡”的誕生,知道這個“神跡”和被關起來的幾個俘虜有關,這一下子讓魏洲幾人的地位提升不少。
具體表現為原本一頓飯不給變成了一天給兩頓,還允許他們出去看看,前提是有野獸部落的武士跟著。
雖然有尾巴不算自己,但也讓馳現聽到不少事。
至少現在他知道那個詛咒了這個世界的怪物叫溫蒂娜。
臨近被軟禁已經過了兩天,江淮已經被野獸部落送到幽獸部落換了不少好東西,至於最重要的東西,幽獸部落會在祭祀的前一天送過來。
鱷老最先耐不住性子,在確認他們五人都在房間的時候拜訪,說是拜訪,其實和明闖無異。
坐在房間的凳子上,鱷老獨特的嘶啞聲音響起:
“諸位在我們冥鱷種族的居住地這兩天住的可好。”
說完後一個個盯著望過去。
黃易:“挺好”
季棠:“還行”
明哲:“不錯啊”
魏洲:“還湊合”
到了馳現:“鱷老,在您這我住的太舒服了,都舍不得回a區了。”
鱷老像是聽到了滿意的回答笑了,泛黃的尖牙時隱時現。
“是嘛,那就太好了,正好過幾天就要祭祀了,野獸部落正缺祭司,我看你們的祭司就很不錯,很適合主持這場祭祀,不如你們一起留下來幫我們野獸部落完成這場祭祀如何?”
鱷老的話正中馳現他們的下懷,祭祀儀式可不是能隨便做的,如果想要舉行一場祭祀,那必然要了解這場祭祀為的什麼,以及祭祀的的祭品到底要獻給誰!
這話並不適合馳現問,畢竟會祭祀的是魏洲,這些話必須由他來問才有可信度。
接收到馳現的示意,魏洲一點也不委婉的將這些問了出來。
“想要舉行祭祀,祭祀的規模是什麼樣,祭祀所求是什麼,這些你需要說清楚,如果這些你說不清楚,那麼這一場祭祀就是不合格的一場鬨劇。”
聽著黑袍祭司直指要點,鱷老沒有任何不悅,反而越發滿意。
“這位祭司,你聽說過墮神嗎?”
“這次祭祀,或者說我們世界的每一次祭祀都是為了這位墮神。”
“想必這些天您也應該知道了,這位神的名字,從千年前神之墮落開始,我們這個世界的水源就開始枯竭,直至現在,祂墮落的情況越來越嚴重,我們不得不靠著祭祀來緩解這一現狀。”
聽著鱷老說著墮神之事,魏洲的神色越來越冷。
“神不會無故墮落,一定是你們做了什麼令神厭惡的事。”
沒想到這個令自己滿意的祭司會為墮神辯解,鱷老力道極大的拍在了桌上,同時站了起來,冰冷的豎瞳惡狠狠的看向魏洲。
“你懂什麼,這都是因為你們人類的自私,我們野獸部落和幽獸部落自祂誕生之始就陪伴在祂左右,祂要什麼我們就給祂,從沒有說個不。就因為我們長的和祂並不相似,而人類長相和祂幾乎一模一樣,祂就丟下我們任我們自生自滅,反倒是人類在祂的幫助下越來越強大,我們野獸部落和幽獸部落連連被打壓,最後連個容身之所都沒有,不得不與人類求和。”
“和人類求和後我們才發現原來神已經有了墮化的跡象,墮化不可逆轉,在意識消滅前恨透了人類的神直接詛咒了這個世界,根本不顧我們和幽獸部落這些受害者,都是因為人類,不然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為了保護這個世界,先輩隻好將神分成三份,減弱這個詛咒的效果,沒想到隨著神墮化程度加深,祂的力量也在變強,除了祭祀已經沒有什麼辦法來阻止這個世界滅亡了。”
說到最後,鱷老的淚隨著布滿紅血絲的眼睛流下。
年紀最小的明哲聽到鱷老的話也同情的哭了出來。
“這個什麼神也太自私了,怎麼連坐野獸部落和幽獸部落,明明這兩個部落對祂都很好啊!”
馳現無奈的看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明哲有些無奈,這小子是不是不看任務提示的,任務二都沒完成,他打賭,這些淚就是鱷魚的眼淚,千年前的神明墮落背後肯定還藏著事。
想是這麼想,話卻是不能這麼說,萬一鱷老惱羞成怒非給他們提前祭祀了怎麼辦。
“沒想到神明墮化的背後居然是這樣的原因,千年前的人類確實可惡,聽到鱷老您這麼說,我們祭司大概就知道該怎麼做了,隻是有些東西還需要準備,畢竟是墮化了的神,儀式會有些不同。”
聽到馳現這麼說,鱷老還帶著紅血絲的眼睛懷疑的看了看馳現,表情嚴肅,看起來是個說實話的,這也算解了為什麼這麼多年祭祀不停,反倒越來越沒什麼效果的謎題。
“沒想到墮神的儀式還另有章法,祭司想要什麼儘管說,我們野獸部落上下一心會努力為祭司備齊祭祀用品。”
接收到馳現的暗示,魏洲儘管因為鱷老胡諏心情不好,也禮尚往來的隨口給鱷老胡諏:
“既然溫蒂娜是由於對人類的怨恨墮神,那必然是怨氣滔天,這樣的墮神祭祀必然不能像其他神明那樣血腥,這樣隻會讓墮神更加墮落,最好是想辦法弄到大量的人類素食,白饅頭最好,再準備一千個白色蠟燭,每一個都要十次米標準。而且這幾天內你需要每個種族各找一百男女,用最短的時間教他們學會祈神之舞,這個是重中之重,怨氣深重的墮神意識微弱,必須要足夠的祈願之力才能讓神聽到你們的祈願。”
作為資深的神之信徒,魏洲說的頭頭是道,直接把沒見過世麵的鱷老給忽悠瘸了,還深深後悔沒早點知道這些要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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