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鶯鶯有點反應不過來，紅著臉，下意識用疑惑掩飾不自在：“……嗯？”
“你這什麼反應，遲疑什麼？”江賀立刻抬起頭，一雙灼灼的桃花眸直視著她，凶巴巴問道，“你不會說不喜歡我吧？”
虞鶯鶯清咳一聲。
江賀更氣了：“虞鶯鶯，你看著我！你奪走了我的初吻，看過我的腹肌，還那什麼……那什麼過我，你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看他這麼義憤填膺，虞鶯鶯有點想笑，忍不住起了點壞心，故意問道，“我怎麼過你？”
“……？”江賀身體僵住，一雙桃花眸中寫滿不敢置信。
虞鶯鶯眨了眨眼睛，得寸進尺地問道：“怎麼說不出話來了，是不好組織語言嗎？”
四目相對，看透她眼中的揶揄，江賀深吸一口氣，衝動之下突然羞惱地用力將她抱緊，讓她自己感受一下，她之前究竟怎麼過他。
兩個人的身體貼得很緊，隻隔著兩層薄薄的布料，一旦有點細微的動靜都無所循形，更彆說大大的動靜。
救命！
獵人和獵物的角色瞬間反轉，虞鶯鶯後悔了，她就不應該逗他！
她羞窘至極，身體僵住根本不敢動。
這人……怎麼那麼容易激動呀？
“我去喝水……”
遲疑了幾秒，虞鶯鶯紅著臉，掙紮著想從江賀身上起來，卻被他抱得更緊了。
“彆動。”江賀聲音啞啞地開口，雖然根本不敢看她，但還是儘可能解釋，“你一動，我……我更控製不住。”
“可……”虞鶯鶯試著問道，“你是不是鬆開我，自己平靜會更好？”
沉默幾秒，江賀搖了搖頭：“……這次不想。”
虞鶯鶯看向他。
再次感覺到了他的反常。
江賀忽而抬起漆黑漂亮的桃花眸看著她，深深的，像是能看入她的靈魂，認真又執拗地問道：“虞鶯鶯，你是不是最喜歡我？”
很意外他會再問一次，但這次虞鶯鶯用力點頭，同樣認真地回答：“對，我喜歡你。”
“是不是隻喜歡我？”
“對。”虞鶯鶯道，“我隻喜歡你。”
江賀又追問：“就算有彆人比我更帥，更聰明，更厲害，你是不是也隻喜歡我，永遠最愛我？”
不知道為什麼，虞鶯鶯心裡酸酸的。
透過他的眼睛，她仿佛看到了一個仰著臉的小孩，小心翼翼地捧著一顆心尋求關注，隻為得到一個肯定的回答。
他心裡肯定有一道傷口，雖然他現在不肯說。
而她不能敷衍。
不能隨意。
更不能玩笑。
那樣可能讓他失望，而她會心疼。
虞鶯鶯心裡發軟，捧起男生英俊的臉，低頭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認真道：“對。就算有人比你更帥，更聰明，更厲害，但他們都不是你……我隻喜歡你，隻愛你。”
她羞澀，但也坦然。
從喜歡到愛，過度自然，也不吝嗇表達。
不一定所有感情都要轟轟烈烈，水到渠成也是一種美好。
看著江賀陡然被點亮的桃花眸，眼中璀璨的亮光像是湖麵上落滿細碎的日光，直白熱烈，虞鶯鶯忍不住笑出聲。
她再一次認真聲明：“江賀，我隻喜歡你，隻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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