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賀親得很認真,很用力。
溫熱的雙唇。
灼熱的舌尖。
他像是昨晚一樣,帶著一股要把那顆小小的朱砂痣給親化的狠勁,親得虞鶯鶯身體輕顫,不由自主的口乾舌燥,心跳加快。
但和昨晚喝酒時的衝動不一樣,現在的他是清醒的,徹徹底底清醒的!
這,這……這就很要命了。
這麼一來,嚴格意義上,她不能把他的行為歸咎於酒精影響,也不能把自己的縱容行為說是喝酒之後的無力推拒。
更要命的是,這是暗示嗎?
他怕她以後找他算賬,說他在醉酒的時候乘人之危,所以特意選擇兩人睡了一覺正清醒的時候,跟她提要求?
虞鶯鶯眼神羞赧,還有點無措。
江賀讀到了她的心聲,但隻讀到一半。
他得意地看著她,不要臉承認道:“對,我就是故意的,故意在我們兩個都清醒的時候親你!”
虞鶯鶯咬唇,無奈看著他。
江賀囂張宣布道:“我告訴你,以後就算沒有喝酒,我也想親你這裡!隻要周圍沒有人,我就想親!就算有人,我也……算了,有人不能親,我不想讓彆人看到它!”
說著,他低下頭,寵愛的用指尖摸了摸虞鶯鶯胸口的朱砂痣。
他口中的“它”,就是這顆豔麗的朱砂痣。
小小的米粒大一顆,精致又漂亮,江賀滿心愛意地看著它,覺得它在自己的親吻之下被注入了靈魂!
特彆可愛!
他和它的緣分,還不是從昨晚開始的。
比昨晚更早!
早在那次他為阻止虞鶯鶯爬牆,和虞鶯鶯拉扯的時候,他就拍到過它。
那時候他覺得留著那張照片不好,糾結了幾天之後還是把它刪掉了。但誰知道,照片自動存到了雲端。
在圖書館裡他為證明自己胡扯的言論,竟然真的找到它,從雲端把照片下載到手機裡之後,就再也沒舍得刪……
對上他愉悅的視線,虞鶯鶯忍不住頭疼,無奈問道:“……江賀,你真的還正常嗎?不會又感冒了吧?”
發燒了?
她想說夠了。
隻是一顆朱砂痣而已,有什麼好在意的?
但江賀並不放過她。
他根本不回答正常不正常的問題,眼神直白熱烈,跟大狗狗一樣用鼻子蹭了蹭她的臉頰。
親昵地蹭了又蹭,又在她唇上親了一口,他繼續不要臉地說道:“鶯鶯,我不怕告訴你,我真的不是什麼好東西!我不僅想親它,還想親你彆的地方……”
他喉結滾了滾,藏在黑發裡的耳尖紅得厲害,雖然視線沒有亂看,但“彆的地方”是什麼地方,隻要不是傻子就能猜到。
虞鶯鶯:“……???!!!”
又來了又來了,猛男撒嬌又來了!
這都不是暗示,是明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