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魏家,父子倆正在書房商議事情。
“父親,你得到的消息確保是真的嗎?”魏長征看著桌子上的文件,有些猶豫道:“我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我目前查到就是這個樣子,許輕染的親生父親許世傑是個富家大少爺,她母親當年是準備做小的,最後因為時局的動蕩,許家人基本都離開了,出國的出國,去香江的去香江了。”
魏父接著道:“長征,她的親生父親的身份如同一個炸彈綁在那裡,就算現在家裡還能替你們遮掩一二,讓你們順利領證,可一旦東窗事發,你的事業基本就毀了。”
“可是,父親,許輕染對我來說,比我生命還重要,現在她已經是我妻了,不管如何,我是不會放棄她的,”魏長征堅定不移道。
“我想罵你,教育你,可又不知從何開口,”魏父深深地歎了一口氣,道:“年輕人總是覺得自己可以為所欲為,把感情看的比什麼都重要,可到頭來,當挫敗和欲望同時出現時,你絕對後會後悔今日的決定。”
“父親,我不是小孩子了,”魏長征頓了頓道:“而且就算影響我的事業,我也不怕,我參軍本身就是為了報效祖國,當領導也好,當士兵也罷,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
望著兒子成熟的麵孔上帶著滿滿的堅毅,魏父心中升起了一抹自豪,曾經滿臉稚嫩的孩子也長大了,能為自己愛的人撐起一片天了。
“好,我支持你的決定,魏同誌。”
魏長征瞬間笑意浮上臉頰,他認真的敬了一個禮,喊道:“保證完成任務,首長。”
魏父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願我兒今日份心境能永遠保持住。”
“是。”
出了書房,魏長征像無事發生一般出現在院子裡。
瞧著家裡的花花草草。
魏長征認真的辨認著,也不知道許輕染到底喜歡哪一種。
這時,門鈴聲響起。
魏長征邁著長腿走過去,將門打開,看見了幾年未見的顧清元,他心中閃過一抹焦慮。
“長征,能聊聊嗎?”
顧清元的情緒很是低迷,神色懨懨的,整個都提不起勁。
魏長征跨出了門,反手將門關好,道:“直接去籃球場吧。”
“好。”
昏黃的燈光下,將兩人一前一後的身影都拉的無比長。
魏家到籃球場還有一段距離,可兩個人卻都很沉默,仿佛以前的兄弟友誼像是假的一樣。
魏長征看著空曠的周圍,他特意找了一個死角,這才走了過去。
顧清元則依舊沉默的跟在他身後,在琢磨一會怎麼說服他退婚。
終於,魏長征停住腳步,轉過身來,一雙眼眸冰冷地注視著顧清元,沒有說話。
顧清元深吸一口氣,開口說道:“長征,我知道這樣來找你有些唐突,但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立場。”
魏長征微微皺眉,似乎對顧清元接下來要說的話有所預感。
“我和染染之間有一些誤會,但是我們的感情很深,我相信我們可以解決這些問題。所以,我希望你能夠和染染解除婚約,讓我們重新在一起。當然,我會給你一定的補償,以彌補你的損失。”
魏長征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他冷冷地回應道:“這話我不想再聽第二次。”
顧清元心中一沉,但還是試圖繼續勸說:“長征,我知道這件事情對你來說可能不太公平,但是愛情就是這樣,無法控製。我和染染是真心相愛的,我們隻是遇到了一些困難。如果你真的為她好,就應該放手讓她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魏長征的眼神愈發冷漠,他緩緩搖頭:“你聽聽你在說什麼?我告訴你,無論你們之間曾經發生了什麼,我都不在乎。至於你所說的愛情,我也不需要,我隻知道她現在是我的人。”
說完,魏長征準備轉身離去。
可顧清元卻不舍得就此放棄,他雙手合十,眼神充滿了懇求之意,說道:“而且,你也不喜歡她,所以你能不能看在我們多年的感情上,把她讓給我好嗎?”
“長征,算我求你了!”
看著顧清元低三下四、委曲求全的樣子,魏長征心中湧起一絲難以言喻的情緒。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心想這還是那個曾經高傲的顧清元嗎?
如今失去了,又開始後悔了嗎?
“就算你們兩情相悅,那又如何?她現在是我的妻子。”魏長征的語氣平靜而堅定,仿佛在向顧清元宣告著事實。
這句話猶如一把利刃,深深地紮進了顧清元的心。他瞪大了眼睛,眼中閃爍著憤怒和不甘,猛地抬起頭,惡狠狠地盯著魏長征,吼道:“隻是訂婚而已,她現在還不是你的妻子。”
“未婚妻也是妻。”魏長征毫不示弱地回應道,他的目光如炬,緊緊地鎖定在顧清元身上,沒有絲毫退縮之意。
顧清元的臉色變得陰沉,他咬牙切齒地說:“長征,你又不愛她,能不能放過她啊,成全我們兩個。”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絕望和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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