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裡的夜晚實在太冷了。
許輕染剛到家,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上炕,鑽進早就暖好的被窩。
她這才發現床單被套都是新換的,而且家裡的家具什麼的都很乾淨整潔,她扔在炕上的衣服也被疊的整整齊齊,一看就是魏長征做的。
於是,魏長征剛一進門,就聽見她說:“你休假還挺好的。”
“是嗎?”魏長征笑著給她倒了杯水:“我去給你煎藥,你先躺著休息會。”
“你彆走,你把家裡寫的信給我,我看看,”許輕染著急道。
魏長征將桌子上的兩封信拿過來遞給她,這才轉身出去。
許輕染看到一份是魏母寫的,一份是魏長征一母同胞的哥哥魏長柏寫的,她將魏長柏寫的信放在一旁,而專注的看起來她婆婆寫的。
方燦榮的信比較短,但是字字句句都是關心的話語,其中百分七十都是問她的話,詢問她住的怎麼樣?工作好不好,身體怎麼樣?
許輕染安靜的看完,心中有些莫名的嫉妒,她怎麼遇不到這麼好的母親呢?
她自從來這裡,她母親彆說打電話,連一封信都沒有,而她寫了報平安的信後,也不知對方收到沒有收到。
“怎麼了?皺著眉頭?”魏長征捏了捏她的小臉,疑惑道。
“我就是想看哥哥寫的信,但是又不好意思看,”許輕染隨便扯了個謊,她其實很不想在魏長征麵前提自己的母親。
“放這裡就是讓你看的。”
聽了他的話,許輕染將信打開,裡麵短短就幾句話,她有些好奇道:“哥說他謝謝你,是什麼意思呀?”
“我哥不是這麼大年紀了還沒對象嗎?我媽隔三差五就給他介紹對象,我就給我她說,我哥其實不喜歡女人。”
魏長征說到這裡就忍不住笑了起來:“結果,我媽真信了,然後她就直接放棄管我哥了。”
許輕染一雙眼睛亮晶晶的:“所以長柏哥他真的不喜歡女人嗎?”
“對,”魏長征坐在她旁邊,把玩著她的發梢,回憶起以前,道:“他以前看見女生就煩,除卻工作,從來不和女生接觸,要是不小心被女生碰了衣服,他回家立馬就要換下來洗衣服,總之,像這樣的事情還有很多……”
許輕染聽的咂舌,這也太有意思了吧,好想現場看看他被女生碰了是什麼表情。
“你在想什麼?笑的嘴角都咧開了,”魏長征捏了捏她的臉頰,起身道:“我去看看藥煎的怎麼樣了?”
“嗯嗯,”許輕染在腦海中回憶著魏長柏一身列寧裝,胳膊老夾著本書,在大院行色匆匆的樣子,就覺得好笑。
太快樂的後果,就是喝中藥的時候差點能苦死。
魏長征看著閉著氣一口氣喝完,立馬給她嘴裡塞了個糖,他道:“很晚了,趕緊睡吧。”
看著他出去收拾東西,許輕染將棉衣棉褲脫了,閉著眼睛開始睡覺。
腦海中浮現出回來的路上,當魏長征聽到最近吃藥的這段時間禁止發生關係,他嗷嗚的聲音,許輕染嘴裡不自覺的染上了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