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火辣辣地烤著大地,地麵滾燙滾燙的,仿佛要把人烤熟一般。
方燦榮推著自行車,艱難地往家裡走去,汗水不斷從額頭滑落,浸濕了她的衣衫。
此時此刻,她的心情無比沉重,內心充滿了煎熬與掙紮。
終於到家後,方燦榮迫不及待地拿起電話,撥通了魏書銘的電話。電話那頭很快傳來熟悉的聲音:“怎麼了?”
方燦榮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說道:“你今天中午能回來一趟嗎?我有事情要和你說。”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隨後傳來魏書銘關切的詢問:“發生什麼事了?”
方燦榮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等你回來了再說吧。”
魏書銘聽出了她語氣中的不安,連忙安慰道:“我二十分鐘以後回家,你彆太擔心。”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放下電話,方燦榮長舒了一口氣,心裡的緊張情緒稍稍緩解了一些。
這時,她聽到樓下傳來動靜,原來是張姐來做飯了。她趕緊下樓,向張姐說明了情況。
“張姐,染染和一個小姑娘住院了,這段時間得麻煩你去醫院照顧她們,我這個月多給你五十塊錢可以嗎?”方燦榮誠懇地問道。
張姐爽快地答應了,笑著說:“行啊,沒問題!”接著又關心地問:“染染是出什麼事了嗎?嚴重嗎?”
方燦榮解釋道:“她昨天差點摔倒,有個小姑娘為了救她把自己摔的很慘,也跟著住院了,那個小姑娘之前給謝家當保姆呢,叫秋妙妙,這事就麻煩你了,你今天中午做好飯後,帶去附近的中心醫院就行。”
聽著方燦榮的話,張姐立馬應聲道:“您放心,我照顧病人最拿手。”
“那行,你先去忙吧。”
“好。”
看著張姐熟練的進了廚房,方燦榮又重新回到二樓耐心的等待著,腦子裡也在快速的思考著這件事情到底該怎麼辦。
二十分鐘後,魏書銘才緩緩地推開家門。
一進門,他便迅速地掃視了一下一樓的情況,發現沒有任何人,於是毫不猶豫地徑直走上了二樓。
當他來到二樓的小客廳時,看到裡麵坐著的那個人,他立即從口袋裡掏出一塊手帕,擦拭了一下額頭的汗水,並自言自語道:“天氣太熱了,真是受不了,得先泡杯熱茶來解解渴。”
然而,就在這時,方燦榮突然站起身來,打斷了他的話語,直接問道:“你是否知道染染的父親原來是一個富家貴公子,並且他們全家人都已經逃離到海外去了?”
魏書銘聞言,停下手中的動作,定眼看著她,回答道:“哦,你說的就是這件事啊?”
方燦榮見他如此淡定,不禁感到十分疑惑,追問:“你怎麼這樣的表情?難道這件事情還不夠嚴重嗎?”
魏書銘微微一笑,解釋道:“其實,關於這個問題,我和長征很久以前就已經了解清楚了。”
方燦榮聽聞此言,心中愈發不安,繼續問道:“那麼,如果有人舉報此事,對於長征來說會不會產生不良影響呢?”
魏書銘輕輕地點點頭,表示肯定,說道:“當然會有影響。”
魏書銘喝了一口水,在她急切的神情中,又緩緩道:“但是畢竟係統不一樣,對那邊的影響是很小的,而且長征的一切都是靠他自己博來的,就算有影響,影響也不大,你彆擔心。”
“那就好,”方燦榮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隨即她的臉色變得很是難看,道:“昨天染染出事,是被顧清元這個狗東西推的。”
“什麼?”魏書銘喝水的動作突然停住了,同時他的臉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
“我也是早上那會才聽染染說的,然後我就氣衝衝去找他家了,結果他媽宋冉剛好在,她聽聞此事後,就用染染親生父親的事情威脅我,我當時比較害怕,所以答應了她不將這件事情爆出去。”
方燦榮此時後悔極了:“怎麼辦,我不想就這麼放過顧清元。”
“交給我,”魏書銘拍了拍她的肩膀,低聲道:“以後遇到事情彆衝動,凡事交給我。”
“好。”
“而且你彆擔心,宋冉以前叫陳丹瑩,是許世傑也就是輕染親生父親的未婚妻,所以她不會主動爆出這件事情的,畢竟她當初為了躲風頭,把名字都改成跟母姓了。”
聽完魏書銘的話,方燦榮直接臉色黑了兩個度。
她暗罵道:“這女人的心機竟然會如此之深,竟然這麼會算計。”
“這叫聰明反被聰明誤,我都能查清輕染的親生父親是誰,難道還查不出她和許世傑的關係嗎,而且她父母又不是死了,這就算改了名字,也隻是掩耳盜鈴,真正想對付她的人,應該不會花費太大力氣就能查出來。”
方燦榮聞言樂嗬出聲:“現在想想,我確實太傻了,竟然被她都威脅到了。”
“好了,彆想這件事情了,交給我,”魏書銘將她淩亂的發絲順了順,道:“今天晚上盈盈就回來了,我要去車站接她,你把她的房間重新整理清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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