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飯廳裡,原本喧鬨熱烈的氛圍不知何時已悄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略顯沉悶壓抑的安靜。
許輕染笑意盈盈地挽著魏長英的胳膊,她笑嗬嗬的說著趣事,兩個人順從地走進了飯廳。
魏長英不敢去看眾人的神色,她心中有些許尷尬。
而此時的魏長澤一見到魏長英,臉上立刻綻放出燦爛的笑容,熱情地招呼道:“長英啊,快來這邊接著喝酒!咱們今天可得不醉不歸!”
“來啦!”聽到這話,魏長英臉上的笑容瞬間如春花般綻放開來,歡快地應聲道,然後快步朝著酒桌走去。
許輕染則輕盈地走到魏長征身旁,優雅地坐了下來。剛一落座,她便注意到魏書銘正與齊琛交談著什麼。
隻見齊琛端端正正地坐在那裡,神情顯得有些拘謹,麵前的菜肴幾乎沒怎麼動過筷子,他隻是全神貫注、無比認真地聆聽著魏書銘講話。
這時,魏長征將頭微微湊近許輕染的耳畔,輕聲問道:“姐姐情況如何呀?”
許輕染同樣壓低聲音回答道:“還好啦。”
“那就好。”魏長征也放低音量說道,“爸爸正在給姐夫傳授經驗呢,估計是在給他講講為人處世的道理之類的吧。”
許輕染輕輕地點了點頭,表示明白,隨後便轉頭與一旁的蘭淮瓷愉快地聊起了家常瑣事。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這場歡樂的家庭聚會持續了很久,直到夜幕完全籠罩大地,時針指向晚上九點多的時候,大家才意猶未儘地準備結束這次聚會。
蘭淮瓷攙扶著有些醉的魏長澤,拒絕留宿的請求,帶著兩個小孩子晃晃悠悠、跌跌撞撞地離開了魏家。
而另一邊,魏書銘以及他的幾個兒子們早已喝得酩酊大醉,一個個橫七豎八地癱倒在沙發上,就連身為女婿的齊琛也未能幸免,醉得不省人事。
方燦榮給他們挨個蓋上毯子,這才扶著醉醺醺的女兒回到了她的房間,又下來收拾餐桌。
許輕染和方燦榮兩人花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將飯廳和廚房收拾乾淨。
“染染,今晚辛苦你了,你趕緊去睡吧,”方燦榮道。
“好,那媽你也早點休息。”
“嗯。”
許輕染回到房間後,快速衝了個澡,這才抱著夏涼被進入了夢鄉。
……
半夜時分,萬籟俱寂,整個世界仿佛都沉浸在深深的沉睡之中。
然而,就在這片寧靜之下,魏長征卻被一陣此起彼伏、震耳欲聾的呼嚕聲給無情地吵醒了。
他艱難地撐開眼皮,意識還處於一片混沌之中。迷迷糊糊間,他翻了個身,身體突然失去平衡,險些從沙發上狼狽地滾落下來。
這一驚嚇讓他瞬間清醒了不少,他猛地坐起身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定了定神後,魏長征想起自己的媳婦此刻正在樓上臥室安睡,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溫暖和渴望。
於是,他輕手輕腳地下了沙發,像一隻貓一樣悄無聲息地上了二樓。
畢竟,能擁著媳婦入眠,那滋味可比獨自躺在這冷冰冰的沙發上要香甜得多啊!
當他剛剛走到樓梯口時,眼前突然出現的一幕讓他渾身一顫。
隻見一個黑影正鬼鬼祟祟地蹲在他姐姐的房門前,宛如黑夜中的幽靈一般。魏長征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嚇得差點兒叫出聲來。
然而,那個黑影似乎察覺到了他的到來,緩緩地搖晃著站起身來。借著微弱的月光,魏長征終於看清了對方的麵容,原來是他的姐夫齊琛。
隻看齊琛咧開嘴,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壓低聲音喊道:“長征。”
看到是齊琛,魏長征那顆懸著的心稍稍落回了肚子裡,但隨之而來的卻是滿心的疑惑。
他皺起眉頭,不解地問道:“姐夫,這麼晚了你不在屋裡睡覺,蹲在我姐門口乾啥呢?咋不進去呀?”
齊琛聽了這話,臉上浮現出一絲尷尬之色,他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後腦勺,低聲說道:“門鎖著呢。”
魏長征一聽,更是覺得奇怪了,忍不住追問道:“不是吧,姐夫,區區一道門而已,難道以你的本事還打不開它?”
麵對小舅子的質疑,齊琛無奈地搖了搖頭,苦笑著說:“我真沒那能耐。”
魏長征見狀,想了想說道:“那要不你去大哥房間裡睡唄,總不能一直在這兒蹲著吧?”
可沒想到,齊琛毫不猶豫地再次搖了搖頭,那雙明亮的眸子裡閃爍著期待的光芒,緊緊地盯著魏長征。
這下可好,魏長征也跟著搖起頭來,表示拒絕。
這時,齊琛忽然湊近一步,神秘兮兮地對魏長征耳語道:“你要是幫我把門打開,我就告訴你一件天大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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