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你們好好記錄哈,我們還有任務要做。”
“好,長官您慢走!”
在老成隊員點頭哈腰和年輕隊員憤憤不平的目光之下,洛奇等人告彆了兩位安保局隊員。
手中還拿著溫蒂剛找出來的,他弟弟平時在家訓練用的木劍。
看著他們的背影,年輕隊員憤怒地看向了老成隊員:“隊長,您為什麼要給他錢,我看他們就是故意的。
“尤其他們本身還是守衛隊員,就更應該追究了,你怎麼能縱容這種行為呢?”
老成的隊員看了他一眼,指了指還在地上躺著的男人,淡淡道:
“你以為他是什麼好東西嗎?平時動輒對子女打罵、要錢賭博,在街上耍無賴。
“有人曾經看不慣他的行為,進行勸阻,結果他當晚在人家門口拉屎,白天彆人訓斥他,他還直接當麵拉。你認為這樣的就是你心目中的好人?”
年輕隊員愣住了,喃喃道:“那,那可以我們來管啊。”
“怎麼管?”
老成隊員道:“打罵是家事,在人家門口拉屎也不犯罪。你覺得該怎麼管?”
——羅曼帝國的法律並沒有禁止賭博。
“這……至少不能私自毆打他。”
“所以他不是繳納罰金了嗎?”
年輕的隊員陷入了迷茫。
……
另一邊,洛奇等人在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克洛伊正以溫蒂弟弟的木劍為媒介,使用預言術。
而溫蒂站在一邊,眼神中還有一些迷茫。
朱爾斯站在了她的身邊安慰道:“洛奇也並沒有惡意,他隻是幫忙給你父親一個教訓而已,你不要介意。”
“我……我知道的。”
溫蒂的心仿佛在剛剛被打開了一道裂口,多年憋在心裡不為人知的經曆從中傾瀉而出。
“他一直都是這樣的,我的母親就是因為他的性格,在我八歲那年,弟弟剛出生不久就忍受不了跑了。
“我,我不怪她,我很羨慕她的勇氣,父……那個男人確實不是個東西。
“當初他就想要直接把弟弟丟棄,是我悄悄告訴了安保局,弟弟才能活下來。
“後來他又想要弟弟去乾活賺錢,是我逼他,跟他說弟弟成為騎士能幫他賺更多的錢,弟弟才能進入騎士學院,費用也是我一直在出……”
她第一次如此絮絮叨叨著,像是要以此抹平自己剛剛目睹父親挨打而產生的不安,像是在寬慰著自己和眾人。
眾人沉默地聽她說著。
好半晌,馬蒂克才歎道:“那你在這種環境中,能夠覺醒聖光,也確實挺不容易的。”
就連洛奇都有一絲動容,看來她也不是什麼都沒做。
就在這時,克洛伊睜開了眼睛,臉色有些蒼白,預言術的消耗確實是不小。
“隊長,預言術得出結果了。”
此言一出,頓時打破了現場低沉的氣氛。
馬蒂克道:“如何,是怎麼失蹤的?能直接預言出他的下落嗎?”
克洛伊猶豫了一下,看向了溫蒂道:“我看到了一個大概十四五歲的少年,身材瘦弱,穿著灰色的布衣。”
“沒錯,是我弟弟!”
溫蒂直接確認道,有些激動,這是她唯一還有些親情的親人了,自然不希望就這麼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