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文抱著女人,兩個人像一對苦命鴛鴦。
而胡母就是拆散這對鴛鴦的大惡人。
就連周圍的村民看到這一幕,也忍不住對著胡母指指點點。
胡母一個農村婦人根本不是那個秋荷的對手,彆人都覺得她無理取鬨。
胡文也忍無可忍,他將秋荷拉起來。
“娘,既然你看不慣秋荷,那我們就搬出去。”說完,胡文就拉著秋荷走了。
胡母捶著地,痛哭流涕,控訴胡文,然而周圍沒有一個人安慰她,都在嘲笑她。
蘇唯看向胡文和秋荷離開的方向。
“胡文還挺像個男人的…”
蘇唯聽到這聲音轉頭,看見一位包著頭巾的大娘,蘇唯笑著說:“大娘,您這麼大年紀了,還相信男人啊…”
男人都是騙子。
大娘憤怒的轉頭瞪著她:“蘇唯,你是不是要死?”
蘇唯被罵的一愣,抬頭仔細看了看才發現,說話這個不是什麼大娘,是張二丫…
蘇唯急忙道歉:“對不起,沒看清。”
張二丫憤恨的瞪著她。
蘇唯乾巴巴的解釋:“也不能全怪我呀,你穿成這樣誰能認出來。”
張二丫氣死了:“我還不是怕曬黑。”
都跟你這個狐狸精一樣嗎?彆人曬就黑,蘇唯曬就變紅了,看的人生氣。
啊啊啊啊啊啊。
氣死人了狐狸精。
蘇唯有錯在先,張二丫的怒火她平靜的接受了,她還舔著臉問:“胡文他們去哪裡了?”
張二丫翻了個白眼:“我怎麼知道。”
熱鬨沒了,蘇唯隻能回家,沈硯還在劈柴,蘇唯看見他就想到了中午的事,又氣又有點彆的意思。
她盯著沈硯,沈硯卻像是感覺不到,一下一下的,劈了很多柴,他擦了擦汗說:“夠用好久了。”
蘇唯皺眉:“你什麼意思?”
沈硯抬頭看她。
夕陽下,蘇唯看著他蒙了一層金的眼睛,忽然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你…你什麼意思?”
沈硯不再說話,他自顧自的進了屋子,蘇唯跟進去,她的心跳的很快,緊張不安,混合了憤怒。
“沈硯,你到底什麼意思?”
沈硯沒回答而是說:“晚上我出去一趟。”
蘇唯怒了:“還回來嗎?”
沈硯笑了笑:“或許吧。”
誰知道呢。
蘇唯沒好氣道:“如果你死了,頭七一過,我就改嫁。”
沈硯輕笑:“嫁給誰?”
“你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