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洛杉磯混了好幾年,雖然種族主義在洛杉磯並不像德克薩斯等地那麼嚴重,但白人鄙視黑人、黑人鄙視亞裔,亞裔沒得鄙視隻好內訌相乘鄙視的情況依然很普遍,所以葉帆沒少被那些白人警察們逮,管你有罪沒罪,五體投體被搜查不是一次兩次了,雖然葉帆對此恨之入骨,但絕對沒有上升到人格侮辱的程度,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卻莫名其妙有些猶豫,潛意識深出蹦出那麼一句我可以死不可以跪的剛烈出來。
但這剛烈隻持續了不到三秒,就被捕上來的警察直接撲倒,然後就是熟悉的畫麵熟悉的待遇,胖警察將左膝蓋頂在了葉帆的後腰,將他兩條手臂粗暴的扭了過來。顯然警察並不知道fbi逮捕葉帆的事宜,在扭過葉帆手臂之後發現他手臂上的“手銬”手環,立即臉色大變,以為他是什麼越獄的暴力犯罪分子,右腿迅速上前壓在了葉帆的頸部。
這一用膝蓋頂住犯罪嫌疑人的頸部是全美警察的絕殺技,能夠最大程度上降低犯罪嫌疑人的反抗能力。
這位警察先生平時疏於自我身材管理,體重堪比美利堅的物價水平完全失控,至少已經超過了200磅,能夠蹲倒在地抓罪犯簡直可以稱之為奇跡,而這200磅的重量通過右大膝蓋傳導到葉帆身上時,葉帆立即感覺到胸口強烈的窒息感。
“嘿,我不能呼吸了,我不能呼吸了!”葉帆竭力大叫,可惜胖子警察並沒有理會葉帆的意思,回過頭去向著自己的同伴大叫,大概是的意思是趕緊他手銬拿過來,他的腿已經快要跪麻了。
但其他警察並沒有理會胖子的喝罵,他們按照既定的規定的執法流程,先建立外圍警戒。剛才幾個人都看到嫌犯手裡拿著槍,這些黃皮猴子膽子沒有黑人那麼大,乾壞事都喜歡拉幫結派,所以得防著點他的同夥出現。
這可苦了葉帆,被胖子頂在頸部已經完全失去了呼吸的能力,剛開始他還能夠掙紮著叫一兩聲,到後來他想向警察先生求饒,可惜卻隻能乾張著嘴,半個字也吐不出來。很快,葉帆臉色開始發紫,眼珠子開始翻白,胸肺之間一股強烈的窒息炸裂感讓他痛不欲生,仿佛像一個巨大的氣球要爆炸開來似了,整個人的意識在漸漸的消散,大腦開始變得空白,時間的流速也漸漸緩慢,眼前的一切仿佛電影裡的慢鏡頭。
“我特麼這是要死了麼!”剛才的窒息感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仿佛他的靈魂緩緩離開了身體一般,隻有後腦位置似乎叮地一下生出一絲刺痛,將即將出竅的靈魂又生拉硬拽了回來。
後腦的刺痛感光速般無限擴大,不知道從哪生出一股強烈無匹的力道瞬間注入了四肢百骸。
“我操你大爺!”葉帆低喝了一句,被壓著的身體突然一彈,胖警察先生200鎊的身體像是棉花球一般被直接彈起了一米多高。葉帆右手一探,直接扯住了胖警察剛才頂他頸部的右腿,身體內一股不可抵製的瘋狂勢不可擋,右臂猛然一扯,胖警察的右腿來了一個專業芭蕾舞演員的劈叉動作。
“啊!”胖警察慘叫著重重摔在了地上,錐心刺骨的疼痛從胖警察大腿、後腰、雙臂的關節處傳了過來,哢哢之聲不絕於耳,不知道有多少處關節被葉帆直接折斷,然後卷在了一起。200鎊的大胖子瞬間被卷成了一個巨大的圈球。
“去你媽的!”葉帆暴喝一聲,胖警察如同保齡球一般,直接滾向了還沒有回過神來的一幫警察。
葉帆手腕一抬,胖警察的配槍早已經到了他手裡,槍一沾手,突然有一股熟悉至極的感覺傳遍全身,似乎是多年未見的摯友乍然見麵一般,於是他毫不猶豫的隨手抬起了槍口。
槍聲大作,密集的子彈從格洛克17手槍的槍管裡噴射而出,七名警察紛紛中槍倒地,幾乎沒有任何人做出有效的反應。
咻咻兩聲在葉帆身後響起。葉帆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撲向了警察開來的雪弗蘭轎車,緊貼著車子後邊,聽著子彈的呼嘯聲,他皺了皺眉頭:對麵樓頂上有人,距離大概200米左右。
說實話,葉帆不知道他做出這個判斷的依據是什麼,好像是一種與生俱來的直覺,當然你要是換一種說法,也可以稱之為瞎蒙,可葉帆卻對自己的這個瞎蒙毫無理由的極度自信,沉吟了一下,葉帆突然翻身而起,一拳砸碎了雪弗蘭轎車駕駛位的車玻璃,然後迅速轉身翻進了車裡。
迅速打火,啟動,車子在街著原地一個打轉,迅速向前竄出,這時他已經能夠正對著對麵的樓頂,可以清楚的看到樓頂上噴出來的火焰和不斷被子彈打出碎片亂飛的車玻璃。
後腦突然間毫無來由的一陣炸疼,然後他便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危險襲來,他說不上這種危險的氣息是從哪來的,身體卻不受意識的控製,直接飛身下車。
轟然一聲巨響,雪弗蘭轎車原地爆出一道火焰,車身直接轟上了半天。
車子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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