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檸被葉帆摁在山坡上,大半個身體被葉帆壓著,這姿勢極度暖昧且不雅,不過舒檸卻怒目而視,泫然欲泣:“你來操啊,又不是頭一回了!”
我去,葉帆有些蒙了,老子特麼認都不認識你,啥時候操過?
然後瞬間他明白了,睡了人家小明星的不是自己,是那個跟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韓鈺。
“媽的,你認錯人了!”葉帆道,心裡大覺憋屈,姓韓的這孫子真不是東西,不就跟自己長的像點麼,害自己被人一路追殺,從美國追到了中國,這特麼又跟個小明星扯不清道不明的,丫的你小子睡女人,憑什麼讓老子背鍋。
“混蛋,你化成灰我也認識!”舒檸壓根不聽葉帆的解釋,事實上這解釋實在毫無公信力。
“信不信隨你,但我警告你,彆特麼跟著我,老子現在被人追殺,又進了雷區,走兩步踩著雷炸死你彆怪我!”葉帆一把推開了舒檸,貼著山坡貓著腰,小心向前往雷區深處摸去。
戰爭已經結束了二十多年,當年被炸成焦炭的地麵已經被一片綠色覆蓋,大自然的力量柔弱而持久,最終還是將戰爭的痕跡抹平了,隻不過那一片綠意之下依舊隱藏的巨大的風險,就算葉帆接受了特種訓練,排雷項目成績優異,也隻能大半靠運氣往裡走。
還好他運氣不錯,山坡裡地形複雜,幾個轉折之後並沒有踩著雷,回頭已經看不到對麵的叢林。槍聲再沒響起,雷區成了他的護身符。
他稍舒了幾口氣,現在可以想些沒時間想的事情了。
狙擊手是那個叫賴琳天的家夥派來了這一點毫無疑問,但問題是原本賴琳天一直要抓活口把他弄到地下基地審問,可為什麼突然間又變成了直接要自己的命?
這中間並沒有多少重大的變故,唯一的變化是姓賴的拿了一張基因檢測報告,硬是將自己“證明”為了韓鈺本尊。
不管賴琳天是如何造的假,葉帆現在的官方唯一身份就是韓鈺。隻要他死了,死無對證,實際上就是韓鈺死了,這是賴琳天要的結果。
那麼賴琳天為什麼非要韓鈺死?葉帆大膽的猜測,不管真相是什麼,死了的韓鈺都要背上那個叫什麼叛國的罪名。
那麼進一步可以推測,也許韓鈺根本沒有叛國行為,隻是賴琳天或者是賴琳天背後的某個人需要韓鈺叛國而已。
韓鈺死是必須的,不管死的是不是真正的韓鈺。隻要當著所有人的麵擊斃了拒捕逃跑的韓鈺,這事兒就能夠蓋棺論定,畫上句號。
假若那個叫韓鈺的家夥沒死呢?
賴琳天能夠有本事將一個不是韓鈺的人用科學手段鑒定為韓鈺,那麼他照樣有本事將是韓鈺的人用科學的手段鑒定為假冒,無非又得多些麻煩而已。葉帆更多傾向於賴琳天早已經確定韓鈺死了,隻是沒辦法提供證明,於是讓他來頂包。
這裡邊肯定有很多陰謀,葉帆暫時還管不了這麼多,先得讓自己活下來。
正想著,身後腳步聲響,葉帆皺皺眉頭,他不用回頭也能夠聽得出來,那個小明星舒檸特麼陰魂不散居然又跟了上來。
“聽著,我不管你信不信,但事實就是這樣!”葉帆不怕被人追殺,就怕被女人纏上,他隻要耐著性子給舒檸解釋,“老子跟你那個相好的叫韓鈺的家夥長的很像,但僅僅是長得很像而已,我特麼姓葉,不姓韓!”
“是麼,那你為什麼來看望韓大娘?”舒檸咬著嘴唇問。
“特麼一幫武警誤認為我就是韓鈺,然後滿世界追殺我,我不得查查真相?”葉帆沒好氣地問。
“你不承認沒關係,我有辦法證明!”舒檸盯著葉帆,說:“脫衣服!”
葉帆嚇一大跳,這小娘們瘋了吧,大白天攔著一個男人讓對方脫衣服,這是想要乾嘛?就算是要乾那事兒,也該是葉帆逼著她脫才對,爛片電影演傻了吧?
“韓鈺左胸口受過槍傷,胸口留下一道大疤!你要不是他,你就脫了衣服證明!”舒檸說。
靠,原來是這樣,葉帆老臉一熱,自己特麼完全想歪了,於是隨手扒下自己上身的t恤。
剛要罵一句老子讓你看個夠,可一低頭自己先傻眼了,特麼自己左胸位置還真有一道傷疤,而且一眼就能夠看出那的確是槍傷。
“這下你還有什麼話說?”舒檸咬著牙,淚水漣漣已經做好了再次撓葉帆滿臉花的準備。
“你等等,等等!”葉帆急忙後退一步,將腦袋直接伸進t恤看了個遍,發現自己前胸位置再沒有其他傷疤之後,這才放下心來,“這傷是半年前,老子在墨西哥跟一幫毒販火拚的時候留下的,這隻能算是巧合!”
“是麼,那好,你脫褲子,韓鈺屁股上曾挨過一刀,有兩寸來長的刀疤,那總不算是巧合了吧!”舒檸繼續逼近。
媽的,脫就脫,老子讓你徹底死心,葉帆心一橫,隨手就去解褲帶,卻不知道為什麼,下意識的將手伸進了褲襠隨手摸了一把,瞬間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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