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麼,不是內鬼泄露!”歐陽謹卻並不驚訝,“因為三基苯甲醚不是我們基地的原創性成果。”
葉帆一愣,三基苯甲醚不是軍方研究的成果,那麼就隻有另外一種可能,是從彆人那裡偷來的技術,合著不是自己人內部出現了叛徒,而是招降了一個向往光明的家夥。
“你還記得那個叫上帝的家夥麼,三基苯甲醚是在他身上發現的!”歐陽謹說。
葉帆當然記得,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笑麼,那家夥已經成了個白癡,除了會笑。
“上帝”是警方的掃毒行動中抓獲的,抓的時候因為吸食毒品過量,再加上生物芯片的副作用,以致變成了白癡。
當基地的專家們給他進行全麵檢查的時候,幾台檢測儀器會突然發起激烈的警報聲。剛開始專家們以為是儀器出了問題,但後來發現,給其他人進行檢查時儀器正常,偏生到了“上帝”的時候儀器會發出警報。
這當然不是因為上帝不能被他的子民檢查,而是專家們發現“上帝”腋下有顆米粒般大小的一顆痣。人身上有痣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但“上帝”身上的痣卻有些奇怪,會跟醫學檢測設備在某個頻道波段上產生共振效應。
後來,專家們將那顆痣取了下來,才發現那是一個極為精巧的信息儲存裝置,而且層層加了密碼。
信息被縝密後,發現隻是一串化學分子式,也就是後來的三基苯甲醚,當然三基苯甲醚隻是個簡稱,全稱長的要命,也複雜的要命,花了專家們大半年的功夫才合成了最終的產品。
“上帝”從何而來、是何人將信息偷偷藏到了上帝的身上,都成了未解之謎,唯一知道的線索是,“上帝”跟妙瓦底電詐集團似乎有某種聯係,因為那次掃毒行動中抓獲的吸食者裡,有好多人都有被騙往妙瓦底從事電詐犯罪的經曆。
但這也僅是猜測。
既然三基苯甲醚不是大青山基地的研究成果,那麼就不排除是永生族研究出來的,然後被某位神秘特工竊取,因為某種不為人知的原因無法將情報送回國內,隻好采取了這種不得已的方式。
畢竟誰也無法保證“上帝”會在見上帝之前被軍方發現,這種可能性小到幾乎忽略不計。
但畢竟被發現了,而且三基苯甲醚也被合成了,不知道永生族是從何種渠道得知基地合成了三基苯甲醚的情報,於是讓羅斯特少校派一幫變態殺手截殺葉帆,也許存了求證的意思,這跟羅斯特所謂的“試煉”行動也可以互相印證。
羅斯特說“試煉”行動是羅斯特少校一行人抵達緬甸之後才接到了臨時任務,那麼就是說,永生族是也是在不久之前才得到國內已經全成三基苯甲醚的情報,臨時加了這麼個行動。
這又是一個謎。
“也許我們該給羅斯特少校用點手段!”歐陽謹看著遠處山頭上,還在找信號的羅斯特少校,天知道他是在定位路線,還是在乾點其他的事情。
“會不會跟韓鈺有關?”葉帆說。
“那得問問巴坤旅長!”歐陽謹說著,向巴坤旅長那邊看去,正好巴坤旅長不知道何故,也看向了歐陽謹,於是歐陽謹送了一個甜而媚的笑過去,刹那間旅長有種魂飛天外的感覺。
“先生,可以說英語麼?”歐陽謹突然起身走到了旅長麵前,順手拉過一塊乾枯的破木段,款款坐了下來。
“啊!”巴坤旅長有些措手不及,趕了一天的路累的痛入骨髓,不過他不敢喊痛,生死之外無大事,他現在更關心的是自己能不能活命,雖然在“察猜”先生要向他開槍的時候,他及時招供將“察猜”先生要他保管的絕密物品留在了拉達旺口岸,但其實他心裡一點底都沒有。
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年半,這麼長的時間裡任何事情都會發生,或許那家小旅館會經營破產被拆除、也許那東西會被其他的客人發現並拿走、更有可能被泡個水什麼的以至於毀損,以察猜先生對那玩意兒的重視程度,出現上述任何一種情況,自己都有可能掉腦袋。
如此擔驚受怕的情況下,這位美女竟然還到自己麵前跟自己溫柔對話,先生雖然好色也不免覺得有些心驚肉跳,對歐陽謹的第一句話竟然沒有聽明白。
不過很快他還是反應了過來,期期艾艾地說:“嗯,會,會一點點!”
他的確隻會一點點,作為一名土生土長的緬甸克欽人,自小就是在槍林彈雨中長大,壓根沒有接受教育的機會,他所掌握的那點子英語,大多還是從自己那十四位來自全球各地的妻子那裡學來的,倒不是為了跟妻子們調笑,畢竟他要跟cia的那幫人打招呼,時不時的冒出幾句英語,會讓老美的大人物們減少對他的鄙視和輕蔑。
cia那幫雜種們在跟他做生意的過程中,毫不掩飾的露出這種表情,讓先生大為光火,並在潛意識裡有一種自卑感。
所以,他的英文水平僅限於簡單的口頭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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