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誌遠也瞬間意識到自己這話有很大的問題,急忙著要找補:“再說了,在家都出來圖個高興,何必鬨的不痛快呢,你們說是不是!”
黃毛原本看著漢南這幫人多,嘴上占兩句便宜話就想撤了,聽著高誌遠這邊示弱,立即便囂張了起來,指著高誌遠大罵:“操,老是來圖個高興,現在被人撞了,酒都灑了一身,那還高興個屁。你丫的既然跟你沒關係,就少管閒事,哪涼快那待著去。”
說著,直接推了高誌遠一把,差點沒一個趔趄將他推倒。
高誌遠急忙穩住身體,卻沒敢說話,心裡快速盤算著,大學城派出所離這兒就隔一條街,要不打電話求救,老爹的關係應該能夠派上用場。
黃毛見高誌遠認慫了,立即盯上了胡克恒:“小子,彆以為特麼你們漢南體育係的我們就怕了,哥們我專揍體育生,麻溜地過來給老子磕頭認錯。”
說著,醉眼裡突然發現站在胡克恒身邊幾個小妞長的挺不賴,嘴裡便有些不乾淨起來:“要不然,就讓這幾個小美女幫忙也行,把老子身上的酒給舔乾淨了!”
一邊說著,一邊醉眼儘往幾個美眉身上瞅,尤其是目光落在薛冰身上的時候,一時半會便不肯挪開了。
葉帆慢吞吞往前一擋,試探性地來了一句:“這位同學,那酒灑哪了,要不我給你舔舔!”
“就這兒!”黃毛指著自己小腹以下,嘴一咧:“你特麼算什麼,唉喲!”
他話音未落,便看到眼前人影一閃,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間小腹了陣劇痛,整個人仰天摔了出去,直接飛過了兩三張桌子,砰地一聲,落進了一平底鍋的炕羊排上麵,鑽心的滾燙熱油,差點沒將他後背上的皮給撥了火罐。
“操,給我乾他!”黃毛大叫著。
話音未落,葉帆已經衝進了對方七八個人的群裡邊,這頭隻看著人影在人群裡閃動,壓根沒看到他做了什麼動作,結果七八號人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是裡全趴在了地上,慘叫聲一片。
閆菲幾個姐妹頓時傻了,葉帆看起來土老帽一個,病怏怏地隨時都要散架一般,誰知道喝個酒那麼厲害,打個架更是生猛,原本群毆亂跳的場麵,這直接成了一片倒。
葉帆也不客氣,走上前去一把揪住了黃毛的後頸,單臂一提,直接將對方懸提了起來。
黃毛雖然生得瘦弱不似方興雲他們那麼壯碩,但一百二三十斤還是有的,但在葉帆手裡卻輕如鴻毛一般。
葉帆提著黃毛走到了薛冰麵前,原本的土老帽氣息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因為喝酒而有些白的駭的人臉上,滲出一股幾個大學生們完全沒感受過的氣息,這氣息極為怪異,仿佛周圍整條街都被這氣息所侵擾,陷入了某種寒風刺骨的狀態。
“我喊到三,給我女朋友道歉,否則”。
話未說完,黃毛開始破口大罵了:“操,有種我弄死我,要不然我肯定弄死你,老子叔叔是昆淩區副區長!”
“媽的,不就一個副區長麼,那麼牛逼沒把你整清北去,就搞個濱江職業學院!”葉帆冷笑了一聲,也不說否則要乾什麼了,腳尖一抬,將對方一隻手摁在了旁邊一張桌子麵上,順手抄起一根燒銬鐵簽,想也不想直接從黃毛手背紮穿,將對方一隻手釘在了桌子上。
然後這才鬆手,蹲下身去,咬著對方耳朵,道:“你叔叔姓什麼來著,要不叫過來一起坐坐!”
劇痛讓黃毛原本喝酒肚子裡的酒精瞬間揮發乾淨,這回再也不敢硬了,畢竟都是學生,嘴上嚷的狠,但真見到血的時候,全都變了軟蛋。
“大,大哥,饒命!”
“這話該對我說麼?”
“幾位姐姐,我,我錯了,饒,饒了我吧!”黃毛沒考上漢南大學,絕對不是因為智商不足的原因,葉帆隻提點了一句,這小子立即心領神會,一隻手被釘在了桌子上,沒辦法麵對著薛冰他們,隻好儘可能的半跪在地上,忙不迭的認錯。
“算了吧,都一幫小孩!”薛冰笑嘻嘻地道,這話說的雲淡風輕,讓閆菲幾個差點沒驚掉下巴,冰美人可是以恬靜柔弱的形象冠絕漢南校園,這話怎麼聽卻都有些黑道大小姐的氣質。
“那好,聽你的!”葉帆一笑,隨手一揮,直接將鐵簽拔了出來,這拔比紮還要鑽心的疼,黃毛又是一聲殺豬式的慘叫,被一幫小弟扶了起來,頭也不回地向不遠處掛著十字的診所跑去。
一幫學生哪見過這場麵,看著葉帆的眼神裡邊透著一股怪異的感覺,尤其是胡克恒,他好歹是學了三年散打的體育生,結果在一幫小孩子麵前差點沒被揍成豬頭,合著這三年全了些花架子。
“葉,葉哥,你剛才那幾招是怎麼使的!”胡克恒期期艾艾地問。
“哪招!”葉帆身上那股子怪異的氣息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無蹤,露出一臉的茫然:“我也不記得了,要不,你打我一拳試試!”
胡克恒不知道葉帆失憶,以為這是要現場教學一下,居然真的出手,兜手去摟葉帆腦袋,不想在自己雙手快要摟住對方後頸的時候,葉帆陡然一個鳳點,脫離的胡克恒的控製範圍,突然一轉身,胡克恒一百六的龐大體身體立即淩空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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