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渣男!]
[不僅出軌還殺人!這樣的人,忽晚跟他同床共枕九年,她沒發現她的未婚夫是個畜生嗎?]
[有種遲鈍,叫做忽晚,她都沒發現她的未婚夫成了姐妹,你還指望她能發現未婚夫是個殺人犯?]
忽晚以為未婚夫有妻子和女兒,已經很炸裂,他竟然還是個殺人犯!
“他……”忽晚的嗓子像是被糊住,說不出話。
忽晚突然覺得她從沒看清未婚夫的樣子,以前她看到的樣子,都是假的。
“他就是個殺人犯,還是個殺了枕邊人和自己孩子的殺人犯。”秀春惡狠狠地說。
秀春的恨意不是對忽晚,而是對阿明產生的恨意。
“他上大學之後,沒回來過,他大一開學,我檢查出有孕,我為他生孩子,他都沒回來看我一眼。”
“我沒上過大學,他說他大學很忙,我就相信他很忙,他的學校離家很遠,我也不想他辛苦地跑。”
曾經,她很愛阿明。
忽晚渾渾噩噩,大一的時候,阿明就有孩子了?
她覺得胃很難受,想吐。
秀春陷入回憶,她上對不起父母,下對不起孩子。
“孩子從出生到一周歲,沒見過她的爸爸,村裡人說三道四,我父母覺得丟人,讓我跟阿明斷了關係,他們養我的孩子。”
“我給阿明打電話,問他在學校是不是有對象,他叫我彆瞎想,我就說孩子的奶粉錢都是我父母出的,他們很辛苦,我想到他那邊打工,給孩子掙奶粉錢。”
“他才給我打錢,給孩子生活費,他每個月固定打錢給我,我誤以為他沒變心,他隻是忙。”
“他每個月都打錢給你?”忽晚從秀春出現,她已經震驚數次。
“不然我在家帶孩子,哪來的錢養孩子?”秀春自嘲道。
忽晚愣愣地開口:“難怪他舍不得花獎學金,難怪他的獎學金交了學費,就沒了。”
養孩子,獎學金哪裡夠。
忽晚突然哭笑著說:“我看他舍不得花錢,經常給他買衣服,我自己給自己花錢有種罪惡感,但是給他花錢,我很開心。”
“你卻告訴我,他的錢,都用來養孩子了?”
忽晚一時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她的未婚夫有擔當,給孩子生活費,但擔當不多。
由於小時候的緣故,她不舍得給自己花錢。
但她無論是給未婚夫買節日禮物,生日禮物還是衣服、吃飯,她都很舍得,就怕委屈了未婚夫。
“他看上了你的錢。”秀春無情的指出來,“他的家庭條件不好,他一直想找一個有錢的女朋友,實現階級的跨越,這是他親口跟我說的。”
“他研三的時候跟導師一起鄉下調研,就在隔壁市,我讓他回來看看孩子,孩子已經六歲半了,應該見見她的爸爸。”
“他不願意回來,我的態度堅硬,如果他不回來,我就帶著孩子去找他,他沒辦法,跟導師請假一天,回來看我和孩子。”
七年沒見,兩人早已經是天壤之彆。
阿明穿著光鮮亮麗,侃侃而談,言行舉止都透著一股讀書人的氣質。
她在家帶孩子,照顧他的父母,既沒錢也沒時間打扮自己,她的穿衣打扮很土,心生膽怯和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