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嫿急得抓住他的手腕狠狠一咬。
“啊!”
慕安痛得甩開她,顧嫿急忙跑到院子裡,衝著顧宛如的屋子大喊。
“姑爺,你若想要我,又何必急於一時,待我幫主君謄抄完書卷也不遲啊。惹怒主君對你們沒有好處啊。”
顧宛如隔著窗戶豎起耳朵聽:“郎君沒走?他躲在顧嫿屋子裡了?”
銀枝恨得牙癢癢:“賤人!就知道勾引姑爺。”
屋外傳來顧嫿的慘叫聲,顧宛如忙穿鞋下地,急急走了出去。
看見慕安抓住顧嫿的頭發要扇耳光,顧宛如急忙衝過去,架住他的手。
“郎君,不能打臉,讓父親瞧見了不好啊。”
顧宛如見他手腕血淋淋的,嚇了一跳,轉身怒罵:“賤人,竟敢咬傷郎君!要不是父親,我定將你立刻打死!”
顧嫿豁出去了,挺直腰杆,怒目而視:“你們現在就打死我吧!”
顧宛如一愣,她竟敢還嘴!
“就該現在打死!馬上打死!賤貨!”慕安氣急,邊說邊去抓顧嫿。
顧宛如趕緊抱住他的胳膊,柔聲勸道:“郎君,不必為賤婢讓父親誤會。你放心,我定好好的懲罰她。”
扭頭對僅披了件外衣跑出來的金葵吩咐:“快扶夫君進屋上藥。”
慕安手腕被咬得血淋淋的,指著顧嫿的鼻子罵:“賤人,你休想逃出我手掌心!就算父親真的收了你,他也護不住你!他是將腦袋拴在褲腰帶的人,注定短命,待他死了,你跪求爬小爺的床!”
金葵疾步過來要扶,被慕安惡狠狠推開:“滾開,沒用的東西!”
看著夫君拂袖而去,顧宛如再也裝不住溫柔賢良的樣子,冷冷吩咐。
“銀枝,取針來。”
銀枝幸災樂禍的跑進屋,很快捧著一個絹布包出來。
金葵微擰眉,看看顧嫿,沒吭聲。
顧嫿渾身透涼,身子顫抖。
用針刺進她的手腳指,或紮進她身上,這是裴姨娘和顧宛如最喜歡懲罰她的方法。
還真是親生母女,惡毒的手段都是一模一樣。
銀枝上前,一把揪住顧嫿的衣領,就往房間裡拽。
顧嫿奮起反抗,使勁掐她受傷的手掌,銀枝痛得尖叫鬆手。
顧嫿一把抓住顧宛如的手腕,顫聲道:“我幫先夫人謄抄書卷,是為了讓主君高興。若是被主君知道長姐這個時候懲罰我,會誤會長姐不滿主君讓我替先夫人謄抄文稿。您嫁進來半年,應該知道國公府對下人向來不濫用酷刑的。”
顧宛如從未見過這麼膽大的顧嫿,被她唬了一跳,沒反應過來。
顧嫿繼續道:“長姐,就算我得了姑爺的寵愛,隻不過多了個女人和您分寵,又能給您帶來什麼好處呢?姑爺隻是圖一時新鮮而已,不用多久姑爺對我失了興趣,難道長姐要再將顧府其他庶妹也送到姑爺床上嗎?你送美人給姑爺,痛在你心裡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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