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君衍被慕安氣到的心底鬱結忽然就散開,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將頭轉過來。
盯著她嬌豔紅唇,慕君衍喉結滑動。
孫世子說女人是一種調劑。
忍耐了幾十年的他,今日才感覺到女人的甜美。
但他麵對其他女人,哪怕是極致妖嬈的,他都心如寒鐵,為何獨獨麵對這個小丫頭,定力就如此差。
他很不解。
既然無解,索性就不管了。
有時候肆意沉淪也是一番享受。
“張嘴。”
顧嫿一臉茫然,卻乖乖的啟唇。
眼前一黑。
灼熱的唇瓣傳來溫柔的觸碰,背後的大掌使勁一縮,腦袋被穩穩的托住。
顧嫿此刻整個腦袋後仰,嬌弱的玉頸完全沒有支撐能力,隻能被動的感受著厚重的吻。
而這次的吻和前兩次都不一樣。
他像是在欣賞、在探索。
可她火急火燎的心難以抑製。
完蛋了,藥物要發作了。
她是該瘋狂回攻,還是強忍等著男人蓄勢待發?
腦子亂糟糟的,越想越難受,勾著人家脖子的玉臂越來越緊,直至唇齒相交,嬌嗔和厚重的呼吸交織,相互交融纏綿,難舍難分。
錦繡閣鬨騰了一夜。
顧宛如的孩子沒保住。
當她看到那已經成型的男胎兒,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赤紅著眼睛嘶聲力竭的哭喊:“顧嫿,你這個賤人,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站在院子裡的周芝蘭臉色一沉:“她敢動嫿妹妹試試看!”
周醇宇依舊語氣平和:“自作孽不可活。我們走吧。”
兩人都懶得再看這個惡毒的瘋婆子,轉身走了。
除了錦繡閣的下人外,其他人都跟著走了。
沈漓更是不想留下,看了一眼師傅:“師傅,還要候著嗎?”
孫府醫搖頭:“我們候著也沒用,我們去配藥,一會讓錦繡閣的人拿來煎了就成。”
兩人也走了。
金葵站在顧宛如的床邊,表情木訥的看著她。
顧宛如嘶吼了一陣子,沒人回應。
木頭人立在麵前,就像沒長耳朵,氣得她一陣暈眩,差點暈死過去。
她狠狠咬唇,痛意讓她清醒。
孩子沒了,孩子沒了,孩子沒了……
她滿腦子亂糟糟的,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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