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就是。”薛神醫,從人群後方走出,“不知閣下,叫我出來有何指教?”
“你過來,救治這位阿朱姑娘。”李信指向阿朱。
喬峰聞言也看向薛神醫,滿臉期許,他之前就求過薛神醫救人,但是被拒絕了。
薛神醫開口:“我之前就已經說過,這天下任何人,送這位姑娘過來,我都會救治,但就是喬峰不行。”
“你有點囂張啊?你不怕生死符?”李信問道。
薛神醫非常硬氣的回答:“我就是被生死符折磨至死,說不救,就是不救。”
“說實話,我不信。”
李信見這老頭很頑固;要他救人,一般的道理肯定講不通,看來還是得從他的身份出發。想了想,繼續開口:
“薛慕華,函穀八友的老五,你師從聾啞先生——蘇星河,是與不是?”
薛神醫聞言一懵,沒想到李信會突然問這個承認到:“不錯,家師正是聰辯先生。”(同一個人)
“很好,那你可知?你師乃逍遙派無崖子首徒?”李信繼續問。
薛神醫聞言內心震驚,他師父確實是逍遙派弟子,精通琴棋書畫,醫學占卜,被丁春秋所擊敗。
為使弟子八人免於禍端,將他師兄弟八人同時逐出門牆,從此不見;八人不敢再以師兄弟相稱,但眷念師門情深,紀念同在函穀之地學藝,並稱“函穀八友”。
他師,忍辱自扮聾啞,創辦了掩人耳目的「聾啞門」,此事江湖上少有人知。
但李信已經說出,便隻能承認:“不錯,你說這個為何?”
“你知道就好,你既認的生死符,那認不認的這個?”李信說完,用出淩波微步,抓住一人,再用北冥神功。
薛神醫見狀駭然,:“這是淩波微步和北冥神功!”他心中再次震驚,這都是逍遙派的不傳絕學。
他師父雖師從無崖子,但一心沉醉琴棋書畫,無心練武,便未得師祖武學真傳。但也從師父口中得知,北冥神功乃掌門絕學。
初見李信會生死符,那乃是他師姑祖天山童姥的絕學,雖是他逍遙一派,但已分家。
他以為李信與縹緲峰靈鷲宮有關,沒想到李信居然連掌門絕學,北冥神功都會。這讓他一時跟本不知道李信到底是何身份?
李信見他不說話,一臉震驚的模樣,知道他在想什麼,等了片刻開口道:
“不錯,蘇星河倒是沒把師門傳承遺忘,都告訴了你們。我的身份你無需清楚,你隻需知曉,我會是逍遙派下代掌門即可。”
薛神醫沉默,李信加大語氣:“還不快出手救人!”
“是。”薛神醫不知該如何稱呼李信,但也答應道。沒辦法此人可能真是逍遙派門人,且輩分絕對比他高的多,他隻能照辦。
師父雖迫於無奈,將他師兄弟八人逐出門牆,但他們仍念師門情誼,心中始終覺得自己是逍遙派門人。
師父一生執念就是打敗丁春秋,替祖師清理門戶,如今此人必與逍遙派有關,且實力絕頂,師父報仇有望。
“把這位姑娘扶進屋內吧”薛神醫看著喬峰說道。
喬峰雖然有疑惑李信的身份,但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阿朱的身體才是當務之急,他扭頭看向李信,詢問李信的意思。
李信嗯了一句,說道:“大哥,你先隨他進去吧,他既然答應了救人,就不會食言。”
喬峰點頭,連忙扶著阿朱隨薛神醫進屋去。他沒有感謝薛神醫,之前他就求過薛神醫救人,被拒絕了,現在對方答應救人,是因為李信的原因。
其他人都被李信的威勢所震懾,剛剛李信所展現出來的實力碾壓全場。
所以無人敢出來阻止,現在他們的命都在李信的一念之間,李信要是想殺他們,他們毫無還手之力。
“你們現在雖然都被我俘虜了,但我這個人還是願意講一講道理。”李信說道。
不是李信有耐心跟他們講道理,是不把事情說清楚的話,就算把這些人都殺了,以後還是會有人天天追殺喬峰。
這也不是個事啊,到時候大宋沒有喬峰的立足之地,又會去往遼國,成為南院大王,又會出現以前的劇情。
“閣下雖然實力高強,但想要我們心服口服,必須說出個所以然來。”徐長老道
“不錯,喬峰殺害玄苦師兄,你要如何狡辯?”玄難出聲。
“那我們就來辯一辯,你們如何確定是喬峰殺了玄苦?”李信問
“玄苦師兄死時,喬峰就在房內,他夜闖少林,被我們當場發現。”玄難描述。
“那你們是親眼看見他打死了玄苦?”李信再問。
“沒有,玄苦師兄之前就受人偷襲,身受重傷才圓寂,喬峰也當時狡辯,但我院弟子青鬆來給玄苦師兄送藥,當場指認之前就是喬峰打傷了玄苦師兄。
此事青鬆親眼所見,作不得假。”玄難說出目擊證人。
“好,照你的意思,事發當時就青鬆一人看見了,玄苦大師為玄字輩高僧,凶手都能將其打的重傷不治,為何不把青鬆也一起殺了,反而留下目擊證人?”李信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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