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水聽後,有些不明所以,搞不懂李信什麼意思。但也隻能無奈起身,跟了進去。
現在她輕易被打敗,知道了李信的實力恐怖,這個新任掌門,強的離譜。而且為人霸道,還是進去看看他要給自己看什麼吧。
李信和李秋水一進客棧,還沒開始說話。
天山童姥就跑了出來,開始陰陽怪氣的嘲諷:“哎喲,這不是我的好師妹嗎?怎麼好像受傷了?你武功可高的很啊,怎麼會被人打傷呢?”
李秋水剛看到天山童姥一時間有些懵逼,連天山童姥的嘲諷,都沒有理會。
這是她師姐,天山童姥?不可能啊?她二人相識數十年,從小一起長大。對天山童姥的情況再熟悉不過,當年她親手偷襲,導致天山童姥練功出岔,終身不能長大,隻能維持女童狀態。
現在是什麼鬼?她怎麼可能恢複?
天山童姥看見李秋水一臉懵逼的樣子,知道她肯定在驚訝自己長高了,臉上甚是得意:“怎麼?我的好師妹不認識我了?”
她剛想繼續嘲諷,李信揮手示意,打斷了她的話。然後又莫名喊來蘇星河,搞的幾人不知道他要乾嘛。
李信對蘇星河說道:“你在收殮你師父無崖子屍體時,是不是找到了一幅畫著人物的畫卷?”
“不錯,掌門有何指示?”蘇星河回答。
“你去拿過來吧。”
“好,我這就去。”
蘇星河說完,依李信的吩咐去拿畫卷了。
李信對著天山童姥和李秋水一起說道:“你們也聽到了,無崖子留下了一幅畫卷,上麵畫著她最心愛之人。你們兩人,想不想知道是誰?”
天山童姥和李秋水均突然沉默,內心期待又緊張,心情跟高考查成績有的一拚。
天山童姥內心雖有所期待,但她知道是自己的可能性不大,隻要不是李秋水那個賤人就行。
李秋水也心裡緊張,希望是自己,又知道可能不是自己。要不然當年無崖子就不會對著雕像整日發呆,而不多看自己一眼。
兩人心情都複雜無比,一時間居然沒有再吵。都到了這個時候,肯定是要看一看的,真相再難過,也要知曉。
不消片刻,蘇星河回來了,手裡拿著一卷畫卷,兩人直接想上前爭搶,被李信揮手阻止,擋了回來。
“掌門,畫卷在此。”蘇星河將畫卷交給李信。
李信接過:“嗯,你先下去吧。”
蘇星河走後,李信看著場中緊張的二人,無奈搖頭,開口:“童姥是大師姐,就先你看吧。”說完遞給了她。
李秋水也不敢發作。
天山童姥向李信道謝一句,立馬接過畫卷看了起來。
端詳片刻後,突然指著李秋水,哈哈大笑:“不是你,不是你。”
李秋水聞言,再也忍不住,伸手搶了過來,仔仔細細的看了半天。然後失魂落魄的把畫卷丟到一邊,:“是她,是她。”
李秋水指著天山童姥大聲發笑:“可笑,可笑啊……師姐,我們兩個爭了一輩子,到頭來卻發現,我們都可笑至極。”
李信看著這場中情景,也是無奈的搖頭離開,留下一句話:“李秋水,你若認我這個掌門,就留在客棧;若是不認,隨你離去。”
場中隻剩天山童姥與李秋水,兩人同命相憐,一生執念均在無崖子身上,到頭來發現,一場空。
另一邊,李信離開,打算去看掌櫃,正好碰上喬峰找他,喬峰把打狗棒法交給了李信。
過了許久……
李秋水心情平複後,打算離去:“師姐,我們本是同門姐妹,一切起因皆為無崖子,現如今他已死。
你我都曾互相傷害,誰也不欠誰,恩怨就此一筆勾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