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這邊是蒙古士兵被打的有些不敢上前。
但這些蒙古士兵心裡還是有底，畢竟郭靖受傷了。
這就證明郭靖不是不可戰勝的，他們還有一半人，一定可以拖死他。
勝利的希望就在眼前。
……
李信那邊則是完全不同。
圍攻李信的蒙古士兵，此時心中已經出現了深深的自我懷疑。
他們覺得李信是不可戰勝的，再怎麼努力也沒用。
因為前麵的兩千多個同胞，已經用自己的生命告訴了他們這個事實。
即使對方身前的莫名防護罩已經消失，但他們的刀劍砍在對方的身上，仍然沒有絲毫的效果，而對方的刀劍隨意一擊就是十幾條人命。
其實強大的攻擊並不是他們最絕望的，他們最絕望的仍然是李信那無敵的防禦。
因為這是戰場，一個人的攻擊再強，他也有疏忽的時候，有應接不暇的時候，隻要有這些時候那就會受傷。
這世上沒有不會受傷的人，就算是他們草原最勇猛的勇士，也一樣會受傷。
畢竟所有人都隻是血肉之軀，不可能擋住刀劍，就算武林高手也是一樣。
這是他們之前的想法，但今天見過李信之後，他們的這種想法已經開始動搖了。
此人不會受傷，不會疲累，不會內力不足。
這哪裡是正常人能做到的？
他們覺得李信可能不是人，而是神明。
其實蒙古的文明程度一直都不高，他們的思想都還停留在崇拜強者、信仰長生天等比較原始的想法上。
但他們在騎射上麵有著天然的優勢，騎兵所過之處，無人能擋。
在那個對付騎兵沒有很好辦法的年代，誰的騎兵強，誰就掌握了主動權，隻要是在戶外的對決，蒙古騎兵基本都是完勝。
所以宋國能依靠的，就隻剩下一座座城池，及那堅固的城牆。隻要城牆一破就如入無人之境。
……
這些都是後話。
目前的情況是，打到後麵，蒙古士兵非但沒有主動上前，反而是李信打到哪邊，哪邊就迅速往後退。
包圍圈退的越來越大。
這導致了李信後麵的殺人效率降低了許多。
他也同郭靖一樣，根本不知道自己殺了多少人。
心中估計可能得有兩千人。
李信還在考慮下一步要不要繼續殺時，郭靖突然從自己的包圍圈，飛身踩著蒙古士兵，來到了他這個包圍圈。
“李道長你沒事……吧？”
郭靖說出最後一個字的時候明顯拖了一下音。他本來是想關心一下李信的情況，順便來問一下李信要不要撤退了？
結果剛一落地看見李信的模樣，明顯知道自己的問題是多餘的。
人家李信好的很，連衣服都沒有臟。
哪裡像他自己？全身上下都是血。
李信好奇的看著郭靖，問道：
“你殺完了？”
郭靖立馬擺手：“不，不，那麼多蒙古士兵哪裡殺的完。”
“我隻是來問李道長，我們是不是應該撤退了？”
李信恍然，原來如此，他還以為，郭靖殺的比他殺的還快呢。
他看著郭靖渾身是血的模樣，知道對方肯定體力和內力都支撐不住了，畢竟人都是會累的。
至於他自己，內力倒是沒問題，九陽神功本就內力源源不斷，更何況他九陰九陽皆有，內力更是生生不息，不存在枯絕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