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又抓了抓頭,不好意思地說,“我這還帶了幾個人來,想幫你收的。”
“謝謝勇哥,沒事,我能行。”
鄭欣蓉笑著說,“勇哥,以後你就彆老惦記著了。”
她很感激向勇,像個大哥哥一樣,事事處處為她著想。
向勇看了看地裡,又看了看鄭欣蓉。
地裡明顯地都已經種上了,看樣子還是剛澆的水。
再看看鄭欣蓉氣定神閒的樣子,也不像是剛剛勞作完的。
他心裡一陣腹誹:
蓉蓉啊,你到底還有多少秘密啊?
前一陣子,報紙上刊登的內容,向勇看了,越看越覺得,鄭欣蓉有很多秘密。
“勇哥,這次可以多拿一些,接下來又要4、5天不能出菜了。”
鄭欣蓉頓了一下又說,“我們初中部要出去幾天,學農勞動。”
這個年代,號召學生要與工農兵相結合。
學校裡,每年都有學工、學農和學軍的任務。
很多學校裡還有校辦工廠。
學工,有校辦工廠的,在校辦工廠裡勞動。沒有校辦工廠的,到附近的工廠裡,幫著乾點力所能及的活。
學農,就是麥收和秋收時,到附近的農村住上4、5天,幫著乾點農活。
學軍,就是野營拉練,多半是晚上,背著背包,走上幾十裡的夜路。
背包,是那種在電影裡看到的,軍人在行軍中背著的,被子疊好後,打成的“井”字包。
上課可以不去,學工、學農和學軍是一定要參加的,這是zz任務。
再說同學們也很願意出去玩幾天,很新鮮,相當於後世的旅遊了。
向勇已經畢業了,他不用參加了。
“好的。”向勇爽快地說,他當然願意多提一些貨。
鄭欣蓉的菜和魚,從來都不愁賣。
送走了向勇。
鄭欣蓉陷入了沉思。
上一世,學農勞動時,正是楊淑嫻病重的時候,鄭欣蓉想請假,當時的班主任叫劉炳惠,一個刻板的中年女人。
她的原則性比誰都強,說什麼都不同意,還講了一通大道理。
結果,鄭欣蓉出去了幾天,回來後發現楊淑嫻的病情明顯惡化。
也可以說,正是這一次學農勞動,加速了楊淑嫻的去世。
她恨劉炳惠。
這一世,班主任李允彤,孩子小,不能跟他們學農去。
巧了,聽說還是這個劉炳惠,要帶他們一起去。
劉炳惠現在是他們的zz老師。
想起上一世那幾天發生的事情。
鄭欣蓉玩味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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