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鄭欣蓉一副沒心沒肺,什麼也不想解釋的樣子,向勇也是很無奈。
直到這時,他才往以前放菜的過道上看了一眼,沒有那一筐筐的菜。
“是不是還沒有收菜,我來收。”向勇連忙說。
他特彆想給鄭欣蓉出點力,可是鄭欣蓉總是不用他,這讓他很鬱悶。
“勇哥,我收好了,在大棚裡麵呢。”鄭欣蓉說著往大棚裡指了一下。
向勇往大棚裡看了一眼,透過塑料布,隱約可以看到一個個大筐。
他沒說什麼,一聲不響地把一筐筐的菜往外搬。
看到向勇有點悶悶不樂,鄭欣蓉想,正好要跟他聊點彆的。
下一步,鄭欣蓉打算把蔬菜和魚,集中供應給袁東升那邊。所以想讓向勇再去賣一些高價值的物品,一方麵能夠增加收益,賺更多的錢;另一方麵,也能適當減輕忙碌程度。
現在她的空間價值已經達到了200多萬,是時候賣一些高價值的東西了。
鄭欣蓉知道再過幾年,市場將會徹底放開。實際上,即便是現在,放鬆管理的跡象已然很明顯了。
“勇哥,你想不想賣點兒其他的東西?光靠賣菜來賺錢,實在是太過辛苦了!”鄭欣蓉對向勇說道。
“賣什麼?我覺得賣菜挺好的,掙錢挺快的。”向勇不禁咧嘴一笑,回應道。
鄭欣蓉進一步解釋說:“賣點高價值的東西,比如說,賣手表。”
她一邊說著,一邊打開隨身背著的包,取出兩塊精巧的梅花牌手表。
一塊男式表,一塊女式表,鄭欣蓉將這兩塊手表遞到了向勇麵前。
向勇滿心歡喜地接過手表,刹那間,他驚訝得嘴巴大張,雙眼圓睜,那副模樣活像看見了天底下最稀罕的寶貝一般。
他之前在黑市上曾經見過有人賣這種手表,聽說銷量還不錯。
在這個時代,手表絕對稱得上是極為稀缺又高端的商品。不但購買時需要憑票才行,更關鍵的是常常即便手裡攥著票,也照樣買不到。
“賣一塊表掙的錢,差不多頂賣菜一個月掙的錢了。”鄭欣蓉看著向勇,沉了一下又說:“你要是賣表的話,一個月的收入至少能翻幾翻。”
“賣手表當然是好了,可是我賣菜可以在你這裡進貨,如果我賣手表的話,我上哪裡”向勇一邊說著,一邊看著鄭欣蓉那一臉玩味的表情。
向勇瞬間明白了,他又說:“蓉蓉,難道你也能弄來手表嗎?”
“嗯,你要多少,我可以給你多少。”鄭欣蓉說,臉上還是那個玩味的笑容。
“真的?”
“不過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不要跟彆人說這手表是從我這裡進的,更不要好奇這手表我是從哪裡弄來的。”鄭欣蓉有點嚴肅地說。
“那當然了,蓉蓉,這事兒我能不懂嗎?”向勇急赤白臉地說著。
鄭欣蓉腹誹。
心裡話:這菜你可沒少了好奇吧。
她又拍了拍向勇,笑著說:“那這樣的話,這兩塊表你先拿著,你先了解一下,商店裡要票是多少錢?黑市上不要票是多少錢?”
停頓了一下,鄭欣蓉又說:“我給你供貨的價格,隻比商店裡要票的價格多10塊錢,怎麼樣?”
“太好了,蓉蓉,謝謝你,這個肯定很掙錢。”向勇說著,臉上已經笑開了花。
“是啊,勇哥,你掙了錢也就相當於我掙錢了,彆老想著替我乾活,你多賣東西就是幫我了。”鄭欣蓉很真誠地說。
這句話說得向勇很開心。
麗日當午。
寒風凜冽。
鄭欣蓉騎車回到了家,鄭建國沒有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