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誌勇感到很溫暖,笑著說:“感謝領導關照,大家趕緊吃吧。”他意識到自己已經超出了規矩,很快笑著退了出來,去廚房和吳建國一起吃了晚餐。
宴席散後,領導夫人還親自請劉誌勇幫忙將剩菜打包了。吳建國先是送楊廠長回家,回來時正好又開回了四合院,引來不少鄰居羨慕的目光。
次日一早,吳建國按約定提前到了楊廠長家門口等,聽到車喇叭聲,便上車等候。
不一會兒,楊廠長的女兒楊紅霞和兒媳走出家門,拉開車門笑道:“師傅,請送一下紅霞上學好嗎?麻煩您啦!”
“媽,你怎麼這麼客氣啊!”楊紅霞嘀咕道。
母親訓斥:“這是單位公事用車,如果不是你睡懶覺,怎麼會用單位的車呢?”吳建國道:“沒事阿姨,沒幾裡路了。”
看時間緊,楊紅霞也急匆匆地坐上了副駕。車子開出幾步,楊紅霞抱怨:“都是你叫我睡覺晚了!媽媽也怪我。”說著瞪了吳建國一眼。
吳建國嘴角抽搐了一下,趕忙加速。“彆遲到,早上脾氣還挺火爆。”他邊說邊安慰。平時溫文爾雅的楊紅霞今日心情不佳,嘟囔:“誰早上都這樣嘛。”
吳建國見狀也不再多說,快速將楊紅霞送到學校旁,讓她跑進去。
回到楊廠長家外等,順利送廠長上班,交車到車隊後再接到苗辦事員指派任務,送貨去了。
當天下午下班後,吳建國來到呂月琴家,進門就送兩隻能下蛋的小雞給廚房,呂月琴笑道:“你這日子可真忙,最近也不來。”
“這段時間工廠裡有事耽擱了。今天算賬後以後就不買了,要辦點其它的事。”吳建國說明。
呂月琴問緣由。他回答:“是那邊的客戶不再收貨了。”
易衛東知道無法詳細解釋當前局勢,隻得找個借口搪塞過去。兩人繼續聊了一會兒,進屋對完賬,叮囑呂月琴和秦二郎、牛三幾個人少往市區活動。提到呂月琴有一個親戚在外地工作,需提早做好準備應對潛在。
之後,他們整理好東西裝到三輪車上,等秦老爺子回家說明情況,吳建國詳細說明了自己的顧慮。秦老爺子表示理解。離開時,呂月琴拿出布鞋送給吳建國,囑咐他不要嫌棄。易衛東感動,連聲道謝,返回家中趕上家人正吃飯,何雨天埋怨他為何回來那麼遲。晚飯過後,何雨水向吳建國索要山楂片為妻緩解孕期不適,事情安排妥當,各司其職。
第二天早晨,易維東吃完早飯,見到何立新在外麵洗漱,走過去問:“老哥,婁經理那邊怎麼說的?”
何立新甩了甩手上的水,回答道:“我已經和他談過了,可是嶽父覺得事態沒那麼嚴重,說先觀察一陣子,要是情況惡化再說。”
易維東並不意外這樣的答複。一輩子的心血在這裡,誰也不會輕易相信風聲鶴唳的消息就馬上逃走。當前形勢尚算安穩,大領導仍然在位,暫時不會有太大變故。易維東又問:“那你有沒有和嶽父商議一些應急的預案呢?”
“有的。他確實考慮得很周全。這幾天會安排人到南方探探路,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打算南下海島。”易維東點頭,明白每一個明智的人都是有備無患的,提前為最壞的情況做打算。他也不再多問,和何立新閒聊幾句後便準備去上班。
到了辦公室,隻見薑琳正在收拾辦公物品。易維東問道:“薑姐,今天怎麼大家都不在?”
薑琳苦笑道:“我這也是最後一天在這工作了,明天我就回原單位上班。”易維東想到,前幾天才討論過會不會離開此地,沒想到兩天不到就要調走了。他接著問:“那我也要回去采購部上班嗎?”
“是的。杜主任說了,等你來就會叫你去他辦公室,他會找你談話。”
這段時間與薑琳共事,彼此關照甚多,易維東心裡有些感懷,他說:“謝謝您這些日子來的照顧,薑姐。”
薑琳輕拍了他的肩膀說道:“不用這麼見外,雖不同在一個辦公室,我們還是會常常見麵的。”
說得不錯,畢竟隻是崗位調動,並非被工廠解雇,現在的領導雖有權力調整工作分配,卻不能隨便裁員。薑琳催促說:“快去吧,杜主任還在等你呢!”
“好吧。”易維東放下了挎包,敲響了杜主任辦公室的門。一進房間,杜主任正收拾著桌上物品,見到他來便招呼:“來了呀,維東。坐一下,我和你說說事情。”
易維東禮貌地點點頭,在沙發坐下,杜主任端起茶壺,見沒有熱水,自嘲地搖搖頭。易維東笑著說:“不用泡茶了,直接說我就好。”
杜主任隨即進入正題:“你知道,軋鋼廠領導班子已經改組了,廠辦也發了通知說我將從這個裝配小組組長的位置上退下來。新的職務安排還沒出來,不過你也該知道自己會回原崗。但你的情況有些特殊……”
原本以為會如預期般回采購科的,不料聽聞采購科那邊有了人事調整,已不再歡迎自己。“那我去哪上班?總不至於把我開除吧!”易維東問道,帶著些許調侃語氣,但其實心中還是有些擔心。
杜主任有些猶豫,說出了選擇:“一個是留在自行車裝配車間當普通工人;另一個就是到職工食堂幫忙。”兩種選擇看似差彆很大,但對於曾長期在辦公室裡忙碌的易維東來說,回到一線車間乾活確實讓人難以適應。
反倒是去食堂,熟悉的麵孔讓他感到親切,還能繼續得到昔日同事的幫助與支持。而且能有機會學做飯、炒菜,對易維東來說是個不錯的提升機會。
“我覺得食堂還不錯,畢竟是老地方了,還可以學一門手藝嘛。”
“好,既然如此,那你就按計劃明天到食堂報到了。”臨彆前,杜主任叮囑了幾句:“希望你在那裡也能積極向上地做事。還年輕,一切都會好的。”
送走了易維東,他又補充一句:“等風頭過去了,我們都還能重新開始。”
在一個逼問的場合下,李女士含糊地提到了副廠長對她的某種行為。張廠長聽到是副廠長涉及其中後,變得無可奈何,也隻能勉強接受這一情況。
李女士在副廠長從學習回來後順利辦理了相關的醫院證明,流掉了孩子。但是消息並未被很好地隱瞞住,逐漸傳開了。大嬸們的八卦讓整個工廠的角落都充滿了關於李女士與哪個男子私情的猜測,最多人提到的是她和老友周先生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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