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問叔是如何想到如此高明之法,李大海隻好如實回答曾受過兩次悶棍。“那你打過誰呀?”李大海尷尬回答說是他被打的。
李大海和小剛開始注意林曉峰行動的時間與路線。每周固定時間去找陳家梅時會單獨走一段路;而下班通常與其他幾個人一同離開。
他們最終找到了一處較偏的後巷拐角作為行動地點,這裡十分僻靜。李大海滿意地對計劃作出最後確認。
第二天下班林曉峰進城後跟劉宇打了招呼說要去看姐姐。之後林曉峰就獨自騎車前往目的地,想著最近改革的想法以及對未來生活規劃的美好願景。
當行至一個狹窄曲折的小胡同中,快到最後一處轉彎處時鈴聲響了以提醒前方便停下車。正當林曉峰稍微減速之際,小剛握緊手中棍棒低聲提醒“就是他”。
而另一側負責行動的李大海立即揮動麻袋往前方衝去欲圖蒙住林曉峰。眼看要套中的時候
林曉峰瞬間覺察不對,利用特異技能進入時空躲避,讓敵人徒勞未果。
麵對這一變化情況,兩人大驚失色。許是憤怒,許是意外,一時沒有再追打的決心反而有些慌張。
隨後小剛開始攻擊,林曉峰從隱匿空間取出準備好的工具輕鬆擋住攻擊還擊對手手腕。
意識到敗局已定,兩人意圖逃跑卻被迅速製止,並遭到猛烈的反擊和教訓。“下次再敢這樣,彆怪我不客氣。”
林曉峰拿出隱藏工具應對突變局麵,並迅速解決了對手。“你們倆還想給我套麻袋,就不準我自衛一下嗎?”
李大海狼狽地在地上爬行想要逃離現場。“你太厲害了!我會記住你的!”
林曉峰冷笑並補充了進一步教訓,確保兩人不再輕易動手嘗試此類惡劣行徑。
最後,在言語警告與實際行動震懾後結束這段恩怨紛爭,將二人趕跑。“今天就給你們個深刻教訓。”
小剛帶著滿心仇恨與疼痛離去,卻因懼怕而縮著頭遠遁。而這一切也標誌著這場小小較量劃上一個階段的句號,也讓人們看到因果循環的真實存在。
收好兩根鋼管,易曉東騎著自行車來到姐姐李秀梅的家中。他將從空間裡拿出的一些糕點放進櫥櫃裡,李秀梅說道:“小東,上次給你帶來的還沒有吃完呢!”
“姐,彆舍不得吃。以前我帶過來的你也都沒怎麼吃。”
關上櫃門後,易曉東看了看四周,確認都整理好了便去做飯。兩人用過晚飯後,易曉東試探道:“姐,要不你搬回來住吧!”
李秀梅笑答:“出嫁的女兒哪能再長時間住在娘家?”
易曉東勸說:“姐,沒聽說過在娘家不能坐月子的說法,但這養胎可不一樣啊。你肚子越來越大,行動越來越不方便,家裡的大娘和嫂子都能照顧,你一個人住我不放心。”
李秀梅猶豫著說:“這不太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的,你看你連洗腳都不方便。”
早前李秀梅用水簡單衝洗了一下腳,易曉東提議幫她洗腳,她卻堅決不肯。
“我自己衝一衝就好了,怎麼好意思讓你幫我洗腳呢!”李秀梅的臉漲得通紅。
“我是你弟弟,幫你洗腳怕什麼。”易曉東接著說:“姐,如果你不同意,我去跟姐夫商量一下,你怎麼能讓他放心你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生活呢?”
李秀梅無奈地歎了口氣:“好吧,我會和他說一下再做決定。”
易曉東笑嗬嗬地說:“這才對嘛,一定要搬回來。大娘經常幫打掃屋子,隨時都可以搬回。”
本來易曉東想讓李秀梅住在他後院三間寬敞的房子裡,但大媽執意說住隔壁更方便些。
李秀梅由衷地說道:“還是有弟弟真好,總是為我著想,我還從未想這麼多。”
易曉東笑道:“姐,你先睡吧,我還有點事出去一下。”
次日早晨留了早餐後見李秀梅還沒睡醒,易曉東便先行去上班。進到軋鋼廠食堂後,何二柱問道:“昨天許大茂和王老粗咋成豬頭樣了?是不是你乾的?”
易曉東哈哈一笑:“是啊,昨天去姐家的路上他們想套麻袋打我,被我發現後我躲過去了,把他們都揍成那模樣了。”
何二柱急問:“他們傷著你沒有?”
“沒事兒。”
何二柱沉聲道:“沒想許大茂會用這種方法。以後我們都得小心點了。”
“這不就是許大茂被揍過後學會的新招?”何二柱瞬間愣住了,之前兩次都是因為中了套才被打得如此狼狽。
傍晚回到四合院裡,小蘭和槐花正在聊天。見易曉東進門,小蘭請求道:“叔叔帶我們去看電影唄。”
“看什麼電影啊?不大合適吧。”
這時小姑閻莉進來聽見他們的對話,問他們在聊什麼。
槐花連忙說:“小姑,衛東叔叔答應帶我們看電影又不想去了。”
閻莉笑言:“行吧,那我陪你們一起去?”
槐花疑惑地問:“您有錢買票嗎?每人兩張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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