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令人心痛的大肚子書記,經過了一整天的張合疲倦困乏的口舌之苦,超能量的唾液的付出,和上下嘴唇過度的張合,三寸不爛之舌的繁忙的卷起放下、放下卷起的翻動落下、落下翻起的勞作,但這一切關於嘴部肌肉的勞作之苦,都是不足掛齒的,還有最勞苦最繁忙的其它的零部件,一直都在分分秒秒中,不停斷的緊張有序的運作著,這個繁忙的零部件,便是腦力的使用了。腦細胞在加強新陳代謝的同時,也在消耗掉大肚子書記的大量的精力。這顯然對於一貫躺平無作為懶政的大肚子書記是不相適應的了。他太需要調整一下,才能夠越過這一艱難困苦的過程的。
直到現在的今天,一貫溫良恭儉讓的大肚子書記,才愕然發覺,與其他的功能使用的疲憊不堪的損傷相比較,都不算什麼事,對於腦袋瓜子的勞累來說,其他的一切都是浮雲,都是大巫見小巫的應驗。
經過一整天的時間來證明,大肚子書記,憑著自己的感覺,他判斷的一丁點兒就沒有錯,最勞苦受累了的,當然隸屬於掛在大肚子書記肩膀上麵的,那顆籃球樣的大腦袋瓜子的了。
要不然,大肚子書記怎麼會在與人交談中,或者是在交談以後,一直不停斷的,一再的用他的那饅頭樣圓弧的的手指,吧唧吧唧吧唧的,彈球似的,捶打著他那籃球樣大的腦袋瓜子的呢。好像他不這樣的去做,就不足以減輕,他那疼痛欲絕的腦袋瓜子的痛苦似的。
我想,出現這樣的一個情況,從主觀上講,是不是與懶惰已久大肚子書記多少年以來,始終處於躺平無作為懶政,有著重要的原因的吧。
已經疲憊不堪的大肚子書記,在送走一撥又一撥的前任,前前任,甚至於大前任的一些校領導大人們的,所謂的一些男男女女們的積極分子,貼心人,寵兒們以後,已經疲憊不堪,像個散了架的木製椅子,不堪一擊。
在送走最後一撥積極向上善於鑽營者們以後,熱鬨了一整天的辦公室,終於是安靜下來,一切都歸於如常的平靜,這寂靜的氛圍,使得嗡嗡嗡的響了的空調掛機,都是不好意思的,放輕了嗡嗡嗡作響的響動。就連窗外倒栽柳樹冠上,偶爾落下的蠟黃的枯葉,都是飄飄欲仙,忽忽悠悠的,放慢了落地有聲的腳步。天氣依舊還是悶熱如蒸,悶熱的空氣,固執的似鬼如魂的執著,始終堅守,似乎在預兆等待著什麼。
疲勞過度的,一擊,計可倒地了的大肚子書記,在獨自一人的世界裡,他便是不再按照往常的慣例,在空閒之餘,悠悠噠噠的,扭著肥胖的臀部,邁動著屬於他專利的鴨式的腳步,墩嗒墩嗒的,在他的辦公室裡麵的空地兒的區域,腆著凸起前挺了許多的滿仔滿油的大肚子,麵目蕭然,像個運籌帷幄的首長樣的來回來去的環繞行走。那屬於他大肚子書記的,專利的鴨式的走法,顯得格外的博涵滑稽。令人噴飯。
此時此刻的大肚子書記,也並沒有,向以往一樣,一直仰靠在那個象征權貴的黑皮轉椅上悠閒自在喝著茶水,搖晃著圓球體的腦袋瓜子,唱著呀兒呦。
他也沒有,向以往似的,仰靠在那個柔軟的單人床上,(單人床作為中午休息用的)。眯縫著小眼睛,刷著微信,瞧著抖音,閱覽網頁。隨著內容的轉變,大肚子書記在心無旁騖中,便是,或笑,或惱,或皺眉,或歡笑。
他也沒有了,以往一樣的做法,想找幾位要求思想進步的積極分子,尤其是與幾位清純靚麗的女教師積極分子,談談心,交交底,找找樂的興致。
勞累了的他,在今天的這個時間段,可是完全沒有了以往的那個興致,在勞累中,身心交瘁的他,便是不由自主了的,在疲憊不堪中,不得不放棄了原有的各種各樣的欲望和習慣。
他,在送走了最後一撥,向他改變了的大肚子書記,獻媚討好靠攏一些朝拜的人們,在與這一撥積極向上善於鑽營之分子們,一一微笑握手,一一含笑告彆,一一謙虛分手了以後,他就擰巴著肥胖的身體,回轉身,便是關上在今天以前始終關閉著的,今天一直關不上,而開著的房門以後,大肚子書記便是,就把他的那一坨肥胖的肉體,原地戳站而立在緊緊關閉著的房門前,在雙手投降樣的附在門處,稍微休息一會兒以後,便是張大勞累了一整天的乾巴巴的嘴巴,似乎河馬衝天吼似的,衝著空曠曠的前上方,輕輕鬆鬆的舒了一口長長的氣,隨後,他便是舒適無比的收回慵懶的身體,用饅頭樣的手指,抹掉臉蛋子上,懸掛著的幾滴因張哈而留下來的淚珠子。秒間,隨之那一坨肥胖的肉體,便是懶散下來,這時間的大肚子書記,獨自一人的他,才是舒適無比的,完全徹底的放鬆自己,恢複了自己。
那一呼氣,輕鬆的,好像呼出一股股地二氧化碳和氮氣,隨之,那一股股勞累成分的因素,也是隨之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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