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際的,在親身體驗了幾乎將近有年巴月的自由自在的,既幸福愜意,又散漫懈怠的舒心的日子,身處在這個恰如仙境中生活著的他馬屁精。自從他的女人的嘴裡知道了,他馬屁精的舒心逍遙自在的好日子,在逍遙自在的享受了年個月份的時間以後,便是悄然而至的到頭了。他雖然不舍,但也是無辦法去阻止他的女人的強勢的執拗。說實際的,一旦叫他馬屁精離開這個使他養尊處優之中,逍遙自在的,似乎神仙在世般的遁世的生活。
像這樣子休閒雅致的無拘無束的活著,他馬屁精掏心窩子裡麵的話,還真的有點兒舍不得呢。
就是說,若是他馬屁精痛痛快快的答應下來的話,在以後的日子裡,他馬屁精,再也不可能在這個山旮旯子裡,深藏著的不到三十幾個學生的小學校中,輕輕鬆鬆的管理著,專屬於他馬屁精所管束的那個老實巴交的獨自一人的男孩子了。
聽到這個消息,散漫習慣了的他馬屁精,在沉思默然之中,麵對著強勢的老婆,他帶著無奈失色的表情,啞言無語了。
他馬屁精清楚的知道,在以後的日子裡,他馬屁精再也不可能手中拿著一把嶄新尖利,發著鋥亮鋥亮的鐵鍁,汗浸浸的一鍁接著一鐵鍁的,像個忙秋收的農民似的,一鍁鍁,一塊塊的,翻弄著大片的黃土地,來尋找著希望之星,紅的炫目的寶物、紅薯了。
手持一把似乎豬悟能使用著的六根鐵棍的鐵扒子,逍遙自在的,似乎一個老農似的,蹲在一頭望不到邊的沙土地裡,汗水沾衣的翻弄著黃金樣的沙粒,在唰唰翻動著的沙粒間,搜尋著一個個的驚喜,白白胖胖的花生寶寶了。
在以後的日子裡,他開心的時刻全無了。
從此以後,他馬屁精知道,在沒有機會穿著一身似乎烏鴉般的深色的衣服,站立著,或者是腳蹬著一條高高的三角形的高蹬上,悠閒的吹著口哨,閒情逸致的進行著采摘。采摘著本應該不屬於他馬屁精的紅的透徹的果實了。
在以後的日子裡,他敞亮的心,徹底的沒有了。
他馬屁精清楚的知道,從此以後他馬屁精,除了有閒心的時候,重遊故地之外,在工作忙的時候,他馬屁精再也不可能來到這個引誘著他的大山深處,享受著大自然,賜予他馬屁精的快樂和欣慰。分享著綠水青山陪伴著的意境。再也享受不到綠瑩瑩青草,帶給他馬屁精的回味無窮,神清氣爽令他陶醉其中的芳香的了。
他馬屁精清楚的知道,從此以後的日子裡,忙碌中的他馬屁精,在沒有清閒的時間,舒舒服服的躺著在柔軟舒適的青草地上,翹著二郎腿,與鳥兒啾啾之音相伴,呶嘴,吹著和鳥兒一樣娓娓動聽,啁啾的口哨。隨閉起眼睛,沉迷癡醉的,聆聽著大山深處中,小鳥兒啾啾喳喳,抑揚頓挫的歌唱的了。
在以後的日子裡,他陶醉的心情,就煙消雲散了。
他馬屁精還是清楚的知道,在以後的大部分的日子裡,他馬屁精一個被人們被遺忘,被忽視,被冷落,被撇下,被無人關注的一個棄兒。再也不可能,駕駛著他的那輛二手大眾帕薩特車。百無聊賴的,穿梭在我們這個小地方的,他熟悉的和大部分近期以來,才能夠熟悉的場所,在這期間,狗奴才以後的馬屁精,他懈怠了,散逸了。原來隻考慮貼近領導,靠近領導,甘心情願的為領導大人服務的,先前的中規中矩的中學語文教師,後來的馬屁精,在後來的狗奴才。在後來的失落者,一個似乎驢糞球子滾山坡似的被人家唾棄慈禧太後老佛爺身上的泥巴皴兒,現如今的無人管束,無拘無束的被人們遺忘了的棄兒,竟然像個逍遙自在的無業遊民似的,四處遊蕩,釣魚打鳥。在那個深山裡麵的小學校裡,自由的像個天空上飛行著的鳥兒似的,任意飛翔。他,自由之身的他馬屁精,享受著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清閒自在的,他從來沒有敢想,也從來就沒有享受過的日子的。
也就是說,他馬屁精在以後的日子裡,再也享受不到如此這般的優厚的待遇了。
是的,他馬屁精根本就沒有想到,這一切的一切的,不比神仙差,甚至於比神仙還美好的日子,都被他床邊相伴著的女人,一句暫短而又很是實際的話題,給無情的斷送掉的七零八落的,徹底的煙消雲散了。
在這個刻不容緩的,涉及到個人利益的事情上,隻有他馬屁精親力親為,才能夠肩負起使命,來實施這個至關重要的事情。
這就難怪他的強勢的床邊相伴的女人,在對待這個事情上,是一種斬釘截鐵的口氣,和堅持了一個武斷的態度,壓製的他馬屁精,連一丁點兒的言語和態度,反駁下去的勇氣都沒有的了。
“老馬。”
他的女人對他說,“你怎麼著還是得回來,回到你曾經使你傷痛的,起哄逼你離開的學校。你老馬,是個男人,就得有擔當,有擔當起全家的責任感。不能光圖一時的快樂,一時半會的清閒自在,光圖那幾粒花生米,光圖那一兜子少邊缺尾的紅薯和幾兜子水果。這一些蠅頭小利,對我們這個家庭來說,在以後的日子,在貨幣膨脹的情況之下,我們手中持有那一丁點兒破錢,還算是幾個錢的嗎?哼,老馬。就咱們手中的那一點兒錢,豈不是算個蠅聲蛙噪的微小微小的東西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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