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們兩口子耳鬢廝磨了?什麼我們兩口子房事過多了?什麼我們兩口子卿卿我我的了?什麼我們兩口子激情四射了?什麼我們兩口子巫雲楚雨了,還有什麼鸞顛鳳倒了?像此一類,文化人才能夠使用的詞語,在這一些粗人們的口中,似乎洪水猛獸似的,一瀉而出的,向患病在床的馬屁精和陪伴著的他的女人凶巴巴的砸來。
聽到窗外一陣陣的烏嚷烏嚷的起哄聲,像越來越大的潮水一樣的砸開窗玻璃,向臥室間,呼叫而來的時候。馬屁精的知性的女人,再也按捺不住性子,翻身起床,雙手按住想起床,又被痛風琢磨的呲牙咧嘴的馬屁精,說,“老馬,你彆動,我來。今天,我倒是見識見識這一些攪事的粗魯的人們的能水兒。有多大。他們這一些粗人,竟是胡扯八道,他們懂得什麼是耳鬢廝磨?懂得什麼是巫雲楚雨?懂得什麼是鸞顛鳳倒?真是豈有此理?這一些,隻有文化人才能夠擺弄的詞語,不知道他們這一些粗人,是從哪裡弄來的?我倒是想看看,這一些食草動物們,他們今天到底想乾啥。”
說著,她便是騰的一下,從床上跳下來,趿拉上拖鞋,扭動著尚可的金身玉體,踢踢踏踏,顫顫巍巍的,三步並兩步的衝到熾烈的熱點,窗口處。急切的把一張灰白色的臉蛋子貼近窗玻璃,五官扁成一張餅狀,胸脯呼呼的喘息著,冷臉觀望著窗下的情況,看看是何等人物,敢於在她家的窗下,在光天化日中,明目張膽,病狂喪心的,胡言亂語,起哄吵鬨。她冷靜下來,靜下心來,細聽一下,窗外,那一些庸俗下三濫的粗人們,所議論著的大致上的內容,隻不過就是有關她的男人馬屁精的病情。大致意思,說什麼她的男人馬屁精所患上的痛風病的病因,除了馬屁精的女人所說的和吃喝有關係之外,還有她所隱瞞下的什麼遺傳基因,還有什麼性事過度造成的結果。甚至於一位目不識丁的盲流痞子,還在人群中,惟妙惟肖的,使用著肢體動作,演繹著極其齷齪誇張的交媾動作。引起一些下三濫的粗人們的極大的興趣。發出許多的雜亂無章的諂笑。吸引的幾位邋遢娘們兒,指指點點的發出一陣子淫邪的浪笑。總之,議論的內容,都是有關她的男人馬屁精患病的由來和渠道。
真不要臉。惡心。真是一群劣種的畜牲。她在心裡惡狠狠的罵著。要不是由於她的身份,約束著她,她就有可能,拿起身邊的水杯,拚儘全力的向著這一些庸俗低劣的人群砸去。她還是忍住了,隻是把一腔怒氣,憋在心裡。看了一會兒以後,在呼呼然然的喘息中,她便是把緊貼著窗玻璃處的餅狀的臉扭曲的移開。她呶著嘴,忍不住滿腔怒火,衝著窗外的那一些庸俗低下,談興正濃的淫邪浪笑的男的女的粗人們,呸呸呸地呸呸呸地呸了幾聲。在泄憤中,她雖然沒有勇氣打開窗,但也是解除了心裡麵沉積著的一些怨恨。又感到解氣。
關於那一些庸俗的下三濫的粗人們,所議論的事情,這一些她原本不想說出口,也不可能說出口,又不利於她的家庭發展的幾條因素,樓下的這一些低俗的熱衷於談性的,談女人的卑鄙無恥的粗人們,是怎麼知道的呢?對於這個問題,她就納悶了。這一些原本就是腦殘粉,一些生活在社會底層的庸俗的粗人們,在平時的日子裡,在沒有涉及到他們的個人利益,斷掉他們的散白酒和飯碗的情況下,他們是絕對的不可能去探究那些傷害腦筋的事情的。除非你有能力賞賜給這一些粗人們一丁點兒好處。除非你用一些可餐可喝的誘餌,吸引著他們。
即便就是他們認為,看不入眼裡的另類人物馬屁精,在他的女人的拔高之下,修正身價。在他們中間立足,樹立威信,使馬屁精的身份,修成正果。是以前的馬屁精不再是以一個可悲可歎可氣可惱的馬屁精的形象出現了。即使是這樣,他們這一些粗人,也不可能為彆人的閒事兒,甘心情願的去動動腦筋,去查查手機,查詢一下電腦,搜尋一下令他們不關心的事兒的。這真的是使他們頭疼犯怵的事兒。他們覺得關心那閒事兒,有那時間,還不如在樓口處,侃大山,吹牛皮,扯扯女人有興趣,還不如,哥們兒幾個打撲克,玩麻將心裡麵痛快。有那時間,幾個娘們兒,還不如聚在一塊兒扯扯老婆嘴,誇誇自家的爺們兒,議論一下今日的菜價,逗逗自家的孫子孫女,更加的實惠。
在這一低俗的下三濫的粗人看來,他們真的沒有空閒的心思,也完全沒有必要,去糾察糾察一下馬屁精的病因的事兒的。人家馬屁精的女人,不是衝著大家夥兒們說了嗎,關於人家的爺們兒馬屁精,為啥患上痛風病的原因,真的值得需要由他們這一些粗人們,深入了解調查清楚的嗎?人家的爺們兒患病不患病,原因何在,有你狗屁事。
那麼就令馬屁精的女人疑惑不解的了,他們這一些低俗的粗人,目前所知道的她沒有說的幾條病因,到底是誰透漏出來的呢?而且還是令新安樓小區居住著的那一些下三濫的粗人們,最感興趣的有關性事的話題的呢?馬屁精的女人,在絞儘腦汁分析中,這個知性的女人,還是有點兒莫名其妙,找不到原有結果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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