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機,小司機馬上扭頭告訴坐在他身後,等待消息的教育局長說,局長。剛才給大肚子書記打過電話。但是,他不在,是一個女人接的電話,而且那個接電話的女人,還是在遲疑了好一會兒,才遲遲疑疑地告訴我說,大肚子書記剛剛上廁所去了。讓我過一會兒,在給大肚子書記。打電話。
小司機說後,便是揪心揪肺的,看著教育局長。等待著教育局長有什麼反應。他心裡卻是想,那個接電話的女的,是誰啊?在小司機的印象當中,在以往的日子裡,他這個二當家的小司機駕車陪著身邊的教育局長,到大肚子書記所在的學校來過幾次。雖然,他小司機這個二當家的,陪伴著教育局長來的目的,除了視察就是檢查,隻要不到教室課堂,教育局長到哪裡都是倒剪著手,腆著肥大的肚皮,趾高氣揚,踩動著舞台上花臉樣的八字步伐,嚷囔囔的走動,身後像跟隨一群嗡嗡嗡作響的蜜蜂似的陪伴著耀武揚威的蜂王。那陣勢,使得他這個小司機二當家的他,都是感到臉蛋子熠熠生輝,在他的教育局長大人的映照之下,散發著受寵若驚的些許的萬丈光芒。
換一個話題說,他這個二當家的小司機要不是沾了教育局長大人的光,要不是跟隨著金字塔吊的教育局長到各個校園,在範圍之內的教育口,親臨現場指導,跟了教育局長大人沾了幾點靈氣之光。他這個小司機,要是跟著教育局長無論是到其他的單位和私企辦什麼事情,小司機還不是,就是一名小司機而已,根本就沒有什麼二當家的與小司機之分。
在人家的眼睛裡,小司機還不是隻算的是一個小跟班罷了。誰還拿他小司機當一回事兒。在這個時候,教育局長還不是把他小司機甩在一邊,他教育局長該乾嘛就專心的乾嘛去了。此時,他這個小司機隻有像大多數的領導大人們的司機一樣,孤單乏味寂寞空虛的萎縮在悶熱的車廂裡,無著無落的閱覽著手機。或是依坐在距離愛車不遠的地方恭候著不知什麼時候到來的教育局長大人。
實事求是的說,這個時候的小司機便是稱得上徹頭徹尾的小司機的了。誰還認可他小司機還有一個二當家的身份的呢?
小司機聽到出來,對方接電話的那位女人,很可能不十分的清楚,對方的我是誰?電話號碼也是陌生的很,所以說話的語氣,就是相當的冷漠,一句多餘的話都不願意說,即便是回答了幾句冰冷的話,還是字字句句都像是冬季期間落下的冰雹,粒粒砸的聽的人的心裡麵透心涼。淒冷的口氣,就好像剛從陰曹地府走出來的鬼魂靈般的寡淡。令每一位接電話的男人都是感到心灰意冷。寒意沁骨,像是在寒冷的三九天,被孬人硬塞進嘴裡麵的幾桶冰淇淋。
“什麼?一個女人接的電話?難道他大肚子就沒有帶手機?還放心大膽的把必帶之物留給一個女人。這個大肚子玩什麼把戲?真的是士彆三日如隔三秋。難道他大肚子真的?”
“是個女的。局長。而且說話的語氣,還是相當的冷漠。”
“什麼?還冷漠?說明那個女人與大肚子的關係不一般了。你說是不是。”
小司機點著頭默認。
自以為消息靈通的教育局長心裡想,嗯…不對呀。沒有聽說過他大肚子的身邊有比較要好的女人的啊?(因為即使有,在教育界,他大肚子也是瞞不過任何的一個人的,因為像此類男女之間的事情,相比較任何的其他的事情傳播的都是比較快。誰與誰之間關係的好與孬,在教育界裡麵,是欺騙不了任何的一個人的。)另外,近期以來,也沒聽說過大肚子身邊配備一名女秘書之類的事情啊?目前,根據大肚子學校的實際情況,有必要配備秘書輔助大肚子工作的嗎?而且還是女秘書的啊。目前,他大肚子也有那麼大的普了嗎?連配備個秘書也需要女秘書的嗎?這個大肚子也太懂得跟上時代的潮流了吧。難道這個編製也需要複製粘貼彆人的做法的嗎?呦,大肚子書記是多大的官啊?嗨,現如今,連個小股級乾部都需要配備一名女秘書的了?隨著時代的發展,說不定,連收廢品的都需要配備女秘書的了吧?對不對。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令人啼笑皆非的很。
想到這兒,教育局長不免帶有一種不易覺察的諷刺意味,並且輕蔑的訕笑出來了。
很快的教育局長,就把迫在眉睫的那一些老教師們聚集在立交橋之上的事情環繞在腦中。作為教育局長大人,他一直到現在都不十分清楚,為什麼那些老教師們不在家裡想清福,非的要的集聚在立交橋之上那兒搞什麼動作?搞得他連喝個酒都喝不踏實。在爛醉如泥中還要挺身而出,堅持到前線,嗨。他教育局長大人真的是不知道到現場以後,麵對著區委書記是如何的在尷尬自責之中,去怎麼解釋的呢。
這個令人難堪透頂的局麵,是不是搞得他教育局長大人也是太沒有麵子了吧。他這位教育局長大人清楚的知道自古到今,在他們這一些領導的眼睛裡,自古告狀的就沒有什麼好人。雖然,有的告狀的人們自以為是正確無比的,固執己見的認為自己一方屬於不願做奴隸的人們,要用自己的血肉鑄成新的長城。用以壯烈行為,來博得人們的認可和同情。自認為此一類人受到了天大的委屈。認為受到的委屈比竇娥還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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