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啊。也就是被霸道的鄭毅校長所供養著這兩位阿鬥。也就是這兩位多少年以來始終依靠躺平懶政不作為而生存的懶蟲,也就是屬於沒有什麼存在感的兩位,始終賴在領導崗位上占著茅坑不拉屎的孬種,此時,在大肚子書記成功的完成了躲避,得到了延緩時間的任務,從水衝廁所返回,走回到象征權勢的小紅樓門口的時候。兩位知趣的領導班子成員,竟然各自從關閉了的窗口,隱蔽在窗玻璃後邊,偷偷摸摸的,以同樣的姿勢,以同樣的表情,伸開鷺鷥一樣的脖子,眨巴著眼睛,透過窗玻璃,向窗外,暗暗的觀察著他們的頂頭上司大肚子書記,在此時此刻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實際的說,在大肚子書記著急上火拉稀跑肚,往返幾次上水衝廁所的時刻,最大的熱心的吃瓜群眾,最佳的熱心的觀眾,應該純屬於是於他大肚子書記比較要好點兒的,同樣屬於是校領導班子成員裡麵的一員,教學副校長和政教副校長的了。
有關這一些情況,都是幾個注意形勢動向,注意事情細節的,注意撬動同誌們之間關係的,幾位老謀深算的老教師們,在後來的時間,傳遞給我的。
至此,我才知道。在那個屬於我們學校的上層建築即將變更,又會影響到每一個人的利益的時刻,那兩位教學副校長和政教副校長,在觀察著彆人的同時,毋庸置疑,他們二位的一切動向,也是在被彆人所觀察之列。
在這個時候,我怎麼會把這兩位領導班子成員忘記的了呢?我是不是有些疏忽大意,而輕易地忘掉,在我們學校裡麵,任何的時候,就幾乎沒有什麼存在感的領導班子成員,教學副校長和政教副校長的呢?還幸虧有些讀者朋友的及時的提醒。要不然,我幾乎忘記了在我們學校裡麵,還有這兩位校領導班子成員的存在了。
是的,你們這一些細心的讀者們,要是不及時的提醒,我早就把本書中出現過的我們學校的兩位領導大人,基本上沒有什麼存在感的,可有可無的一位教學副校長和一位政教副校長,徹底的前塵儘忘,而且忘記的一乾二淨,毫無一丁點兒印象的了。
想來,倒不是我這個初來乍到小黃毛丫頭片子的腦筋是,怎麼怎麼樣的差勁,而且差勁的近似於糟糕透頂。也不可怪罪我剛剛接觸不太久的一些教職工同事。沒有因我的這個疏漏,而沒有及時的提醒到我的注意。
直到有一天,一位與我比較要好的朋友,在背後裡麵,偷偷的跟我說,小闞,你知道的嗎?
知道啥?
我由於在我們這個小地方居住的久了,不免順便吐嚕出一句當地的方言。我莫名其妙,雲裡霧裡的,看著與我說話的那位朋友。停留片刻,他輕輕地笑笑,便是高深莫測地告訴說,小闞,告訴你吧。
我的那位朋友說後,見我搖頭,便是與我通告說,你不知道的嗎?
我的朋友一點兒也不掩飾的說,在我們學校,一些屬於吃草動物的下麵之人們的內部,在暗地裡麵,可是都管學校的領導班子成員們,包括你所忘記的教學副校長和政教副校長。我的那位朋友環顧一下四周,便是低下嗓音,小聲地告訴我道,叫啥個看門狗。
我莫名其妙,不解其意的問。為啥?
緊接著,我又疑惑不解地追問道,理由是啥?為啥叫看門狗的?理由是啥?
為啥,這你就不懂了吧。在我們學校裡,還不就是因為他們,這一些屬於上麵之人的食肉動物們,在上班的時間,每天分彆在早晨與中午,和下午上下班的時間,那幾位屬於上麵之人的領導班子成員,就會輪番上陣,如期而至,凶神惡煞的站立在校門口,每個值班人員的臉上,嚴肅的似乎是經過燒烤店烤透了的一條烤肉似的,麵目猙獰的站在大門口守候。臉色嚴肅的近似於守候陵墓人般的肅穆。梟視狼顧地審視著上每一個入校的學生和上班的教師們。在監視中間,而且時不時的,還在不斷的提醒站在一旁的許四主任,為正點走進學校大門口的某某位教師,在教職工們的花名冊上,中規中矩的畫上一筆,以證明此位教師是正點到校上班的一道對勾,以此驗明正身。直到上班的鈴聲響起之後,此一類值班的上麵之人的領導大人們,才在一處,沒有對勾的名單一旁的空白格子處,毫不客氣,不留情麵的,使用紅色的圓珠筆,畫上一道粗糙醜陋的叉子。為累計扣除本月獎金的印記,做依據。然後把扣除的獎金,合計以後,在心安理得的,不知羞恥地裝進他們自己的口袋裡。由於絕大多數的教職工對此帶有恥辱性極強做法非常的不滿,所以在暗地裡,就是根據幾位領導大人們的站姿的姿勢和特點,就量身定製,尊稱此一類上麵之人們的,一個符合實際的尊稱大號,看門狗。
另外,隻因下麵二人的臉蛋子過於長,且醜陋不堪,便是特意賜予教學副校長和政教副校長為阿富汗獵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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