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現代的社會上,每一個正常的人,當遇到涉及到自我保護的事情上,首先在他的腦袋瓜子裡所思考著的,大多數的時候,都會為自身的利益所考慮的。大體來說,顯而易見,自私自利,唯利是圖,麵對這一極其敏感的問題,是任何的一個活著的個人都是不會排出例外的,他教育局長大人雖然是身居高位,(在我們這個小地方就已經算得上是高位的官員的了。)片麵的說,再排除一些蛀蟲貪官汙吏腐敗分子以外,作為高官的他,自身的政治思想覺悟較一些生活在社會底層的平民百姓,包括一些引車賣漿之流,政治思想覺悟有可能會略高出一成的,高官與平民,雖然是在私心雜念上相差無幾,但是在這一方麵,終是逃不出這樣的思想理念的。自私與防範。他教育局長大人,雖然身居高位,掌管著我們這個小地方的教育界的所有的權力。他的職位是響當當,說一不二的一把手領導。但是從廣義上講,他教育局長大人的身價,終還是屬於庶民大眾之人,並非屬於聖明天子,也是絕非高官達貴一族。他教育局長大人當然也是應當屬於泯然眾人矣。
此時此刻,他教育局長大人怎麼可能逃得了這樣的思想理念呢。他教育局長大人,以站在保護自己的角度來考慮,不用講,此一時,根本就不用從什麼長遠的厲害計議,不以什麼高瞻遠矚,遠眺百年的眼光來預測,在這個咄咄逼人的時刻,他教育局長大人就是從暫時的戰略戰術的眼光來審時度勢,便是足以的了。
接下來,他教育局長大人出於這個考慮,在這個時刻,大眾帕薩特車,經過一陣子的顛簸,已經趕到出事地點,距離橫跨205國道的丫字形的立交橋,不十分遠的,已經破產了的不繡鋼廠的大門口的位置,出於自身的考慮,他教育局長大人便是把自己巧妙的,使人不易覺察的,隱身在這個陰暗晦氣的位置。悄不及的,把自己目前所具有著的一個窘態外露的狀態,似乎一隻善於偽裝的東美角鴞一樣的,偽裝並且保護著自己。把自己的帽翅折疊起來,裝進衣兜裡,露出卡列寧一樣的頭型,也好便於偽裝自己,便於保護自己。隨之便是把自己的腸肥腦滿大腹便便的身體,寒酸的委屈巴巴的卷起,靜悄悄的蟄伏於此。就像一隻極善於自保能力極強的蜜獾。
可以講,出於自身的利益得失的考慮,除了他教育局長大人的天性之外,他教育局長還是有著特有的獨具慧眼,極有著長遠的眼光的。還是舍得紆尊降貴,把自己位高權重的身份,屈尊的隱藏在一處破爛不堪,滿目瘡痍的不毛之地,隱身。這不是表明本教育局長大人降低了身份,也不是表明他教育局長大人的前景,就如同他所站在的不繡鋼廠的大門口一樣的慘狀,表明他的官位,已經到了一個日暮途窮,不堪造就的程度了。
這一些,可都不是他教育局長大人所思所想的。況且,在如此短暫的時間之內,他教育局長大人也沒有時間深入的去想。更何況,在平常的日子裡,他教育局長大人怎麼可能把自己處於這樣的一個尷尬狼狽不堪的境地,觸景生情,海闊天空的,任意來胡思亂想的呢?
當下,他教育局長大人尚能夠所思所想的,隻有一條,就是把此塊齷蹉之處,當做一座藏匿在雜草叢生中的暗堡,用以活動自如,揮灑自如的隱身,像隻土撥鼠似的建巢搭穴,暫時的隱蔽起來就好。彼一時的他教育局長大人除了想利用此處的場所休憩片刻穩定一下情緒以外,他當然還有一個至關重要的目的,他還想在他教育局長大人,即將順坡爬上橫跨205國道之上的立交橋的搓板地麵之前,留下一點兒時間,充充氧,鼓鼓氣,還有他教育局長大人,心不甘的是無論如何,在他教育局長大人抖擻精神,氣宇軒昂的走到立交橋之上,展示給那一些集聚的老教師們之前,說什麼,還得給那個可恨了下屬大肚子打個電話。不管他大肚子這個接不接他的電話,教育局長大人已經是鐵了心了,說什麼一定給他大肚子打通電話不可了。而且還需要他的下屬大肚子親自接到電話才是。他教育局長大人可是不管大肚子是怎麼回事?就是有天大的事兒?他大肚子也應該給他教育局長大人回個電話的吧。不是他教育局長大人的執拗,這個大肚子真的是太不可理喻了。
無論如何他教育局長大人,教育局長大人越想越氣憤,越氣憤越想。在這個極其關鍵時刻,急需他大肚子出麵的時候,教育局長大人堅定下,至少在他蹬上立交橋之上那塊事發地之前,無論如何,一定要把他的下屬大肚子這個兔崽子,囔囔踹,已經躺平不作為了多年的下屬,喚到與他大肚子有關的事發之地立交橋這邊來。
事與願違,不可想象,此一時被他的下屬大肚子氣的火冒三丈中的教育局長大人,說什麼都沒有想得到,在此之前,他認為的那個躺平不作為多年的囔囔踹大肚子,就已經與一言九鼎的他教育局長大人展開了暗鬥的伎倆。並且還是使用延續的計謀,利用本來是拉稀跑肚的跑廁所的機會,巧妙的瞞過了眾多的吃瓜群眾,屏蔽了大多數的教職工們的腦袋瓜子,蒙蔽了多少人們的眼球。被他教育局長大人認為迂腐躺平不作為多年的大肚子,在他七竅生煙火冒三丈的時刻,竟然是成功的完成了拖延時間,贏得與他教育局長大人玩的老鼠戲貓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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