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他教育局長大人,麵對著的這位固執己見,近似於死腦袋骨的全副武裝的小警察的執拗。可能是他教育局長大人這輩子,最難對付的同性同族同根同地球上生活的小人物的了。麵對著這位忠於職守履行職責堅持原則的武裝透頂的小警察,作為一貫頤指氣使,呼風喚雨已經是習以為常,並成為了長態了的他教育局長大人,麵對著眼前這位長有一個榆木腦袋瓜子的死腦袋骨的小警察,他真是除了難堪,苦笑,尷尬狼狽,皮笑肉不笑之外,在他教育局長大人的肉體上,就是光剩下了慍怒憤懣慨歎與啞言和無奈何的表現的了。
毫無奈何的是,他這位手眼通天的科級乾部,麵對著此位恪守遵從,又是固執己見的,又是不應該屬於他教育局長大人的權力管轄的範圍,一位敢於說不,敢於抗拒他教育局長大人的死腦袋骨的小警察,他教育局長大人,真的是一丁點兒辦法都沒有的了。麵對著他教育局長大人所管轄範圍之外的人,他不得不承認,是一丁點兒辦法都沒有了。怎麼辦?對這位堅持原則,忠於職守的小警察。他教育局長大人是,急又急不得,怒又怒不得,罵又罵不得,惱又惱不得,說又說不得,打又打不過。在當下,他教育局長大人滿腔的怒火和往日裡的餘威,雨後的泥娃娃一樣的湮滅無聞,在他教育局長大人的軀體上麵,就隻是剩下了揮之不去的嗒然無語與無奈何的歎氣了。作為一名控製一方領域,尚可在教育領域中呼風喚雨的教育局的大局長,在這名恪守不渝的小警察麵前,竟然是一丁點兒可行的辦法都沒有了。此時此刻,他教育局長大人似乎麵對的不應該是一名恪守不渝的小警察,而是另一位職高權重的欽差大臣。
在死一樣悶熱的天氣,濕漉漉的空氣之下,橫亙在眼前的那一條軟了吧唧,垂頭喪氣的紅白相間的警戒線,就像一條不可逾越的高山峻嶺似的威嚴可怖,涇渭分明,判若一條陰森森的鴻溝,把無可奈何,唉聲歎氣的他教育局長大人與全副武裝恪於職守的小警察相隔在兩端。一條柔弱的紅白相間的警戒線,就像國與國之間的一條神聖不可逾越的國界線,在這個時間,把他教育局長大人擱淺在警戒線這邊,而恪於職守的小警察剛直不阿,堂堂正正的堅守在警戒線那一端。這邊的他教育局長大人在毫無辦法的情況之下,隻有無奈無語,隻有一聲接連一聲的歎氣。啞言無語說不出一句話。另一邊的恪守不渝的小警察叔叔執法嚴密,不論對方是怎麼賣慘,我有我的一定之規,照章辦事。在這個岌岌可危的時刻,我隻有一個原則,就是遵守紀律,聽從指揮。在我這裡,隻有遵守一條原則,按照上級領導的指令做,在此警戒線通過,隻有一個原則,就是,隻出不進。除非他的頂頭上司領導指示撤銷此令為止,在此之前,任誰也不許越過這一條紅白相間的警戒線半步。任你所謂的教育局長大人怎麼分辯,我就是需要做一名鐵路上的巡警就是嚴加防範,管好這一段了。除非是貨真價實的現任的教育局長到場。不然,即便是任何的一個活人的影子,都不會通過他小警察把守的,這一道固若金湯堅如磐石的警戒線的。
彼一時,在酷熱難忍的空氣中,一切全無,在縫隙間隻保留著一絲絲的歎氣聲,在凝固的空氣中悠悠蕩蕩,起起伏伏的遊動。像一條遊動的魚。一瞬間,沒有了語言顯動。沒有了肢體上骨骼間的摩擦動作,沒有了可以流動的氣流,餘下的隻有僵持不下的乾巴巴的僵持不下中的尷尬。在空寂的旋渦中,旋轉木馬似的無任何理由的旋轉著。碾壓著。掙脫著。不甘心的撕裂著。似乎無時無刻的,為在此地兒的兩位僵持不下的地球人做著明證。
空氣凝固了。悶熱的空氣,似乎是一整鍋的滾開滾開的疙瘩湯似的,滾燙滾燙的往四處發酵蔓延,越發的使得在這一條森嚴堅固的紅白相間的警戒線兩邊站著的,僵持不下的兩位地球人,繃緊神經線。一位恪守不渝,一位聲聲的歎息。在僵持不下間,兩個人都互相的較勁,比較著各自的忍耐力。
在僵持不下的對峙與較勁之中,此時,在本地區的教育界的領銜的頭麵人物教育局長大人,在毫無一點兒的辦法的情況之下,他隻是剩下了一絲絲無可奈何的強顏苦笑。可也隻是堅持一會兒的時間,他便是在僵持不下之中,就連掛在臉蛋子上的獻媚討好的訕笑,也是幕布般的落了下去了。隻剩下了慍怒與尷尬。
隨著時間的延長,在強顏忍耐中,使得他那酒醉三分的,原本赤紅暗淡的一張臉蛋子越發的顯得幽暗模糊。陰沉無光,麵色陰晴不定的。像受到了多大的恥辱一樣的難看。眉頭緊蹙,麵色鐵青。孤傲的心裡麵,就像五味雜陳一樣的攪動。在這裡,我可以不偏不倚的說,教育界上的一把手領導教育局長大人,在這個堅持原則,恪守不渝的小警察的威嚴堅守之下,毋庸置疑的講,分明就是一位反差極大的徹頭徹尾的失敗者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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