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雲青焰冷哼了一聲,“當然不怎麼樣了,阮家主方才說的豈不是把我們在場的眾人當猴耍,阮家內部有什麼樣的矛盾?與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至於你是將阮瑀逐出家門也好,還是把他留下來當兒子也罷,都與我毫不相乾。”
“嗬”雲青焰冷笑了一聲,從容不迫的。說道:“當然不怎麼樣了,阮家主方才說的豈不是把我們在場的眾人當猴耍,阮家內部有什麼樣的矛盾?與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至於你是將阮瑀逐出家門也好,還是把他留下來當兒子也罷,都與我毫不相乾。”
“趁著我方才看了一出好戲,現在心情不錯的份上,勸你們儘快把我雲家的東西還回來,要不然小心我把昨天晚上我雲家丟失的那些東西,也一並算到你阮家頭上”
說到此處,雲青焰姿態閒適的從儲物袋裡摸出了一瓶水壺,往嘴裡狠狠的灌了一大口,像是方才說的話太多了,現在有些口渴一般。
她輕擦了一下嘴,繼續說道:“畢竟那些東西也是因為阮瑀看管不當才丟的,要是一起算上,到時候這個雲寒城還有沒有阮家,我就不知道了”
雲青焰現在是越發看不上阮家的行事作風了,當初看上阮瑀,想要阮瑀當她的傀儡,是因為她看出了阮瑀的野心。
可他的實力,卻撐不起他的野心。
最終落得個如今這種下場。
隨著雲青焰的話,一句句落下,阮家主的臉色變得鐵青,他是真沒想到,這女娃竟然如此心狠,真不願放她阮家一馬。
突然他的眼神變得凶厲無情,像是一頭孤注一擲的孤狼一般。
孤狼嗎?
她雲青焰,今天倒要看看這個老頭到底是一頭狼還是一頭遲暮的老羊。
一股屬於不低於築基修士的威壓,瞬間席卷了阮家門口。
周圍看熱鬨的人中,有普通人也有修士,但他們無一例外都紛紛跪倒在地。
隻有饕餮幾隻獸獸一副輕鬆悠閒的姿態,開玩笑,他們可是在玥玥那個變態的威壓下磨練過來的,雲青焰的威壓隻能算是小兒科,不足掛齒。
就連雲青焰帶來的那些侍衛,都站著,但能看出他們是在強撐,沒倒下,可能是因為在雲青焰的威壓下磨練過吧。
要說最慘的還是阮家人,阮家人是正麵麵對雲青焰威壓的人,他們所受到的壓力更大,一個個直接趴倒在地。
有的人更是瑟瑟發抖,想要抬頭看雲青焰,卻發現自己連頭都抬不起來。
原本有想法,想要孤注一擲,魚死網破的阮家主,這一威壓,瞬間打破了他的幻想。
他根本就沒有與雲青焰一戰的實力,就算有一戰的勇氣也隻是蚍蜉撼樹罷了。
他艱難的抬起頭,看到雲青焰身後站的那些依舊站的筆直的侍衛,他整個人像是瞬間老了十幾歲一般,他們阮家能拿什麼和雲青焰鬥,是靠他們那些被威壓壓的頭都抬不起來的族人,還是靠他曾經自以為是的實力。
完了,他們阮家是真的完了,經此一遭,他們阮家可能連曾經的三流家族都排不上號了。
雲青焰現在也失去了繼續看戲的想法,撤掉自己的威壓,對趙管家說道:“趙管家,你帶人,按照你賬本上的內容,進阮家搬東西。”
“如果賬本上有些東西他們已經賣了,或是送人了,那就找一樣價值相當的東西抵上,你換了哪些東西賬本上得記清楚點,要不然彆到時候有人說我雲家欺負他們。”
站在雲青焰身後,看了半天戲的趙管家,聽到自家主子叫自己,忙不迭的上前,“是,主子放心吧,我一定會記得清清楚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