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煙握著手機的手不斷收緊,鼓起勇氣問:“奈奈,你不認識我了?我是阿煙,蘇煙啊!”
這話讓對麵沉默了幾秒,溫奈頓頓道:“蘇煙、阿煙?我好像不認識你,可為什麼你的名字聽起來那麼熟悉?”
溫奈的語氣聽起來有些痛苦和糾結。
蘇煙已經十分確定溫奈就是她上輩子的好朋友。
她說話的語氣音調和她認識的奈奈一模一樣!
“你把我忘了?”蘇煙鬱悶不已道:“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你怎麼能忘了我?”
“抱歉,我、我半年前出了一次車禍,很多記憶都忘了,但我感覺你的名字好熟悉,請問你在哪裡?我們可以見麵嗎?”溫奈心急如焚的問。
半年前出了一次車禍?
蘇煙想到什麼,心跳得很快。
難道因為奈奈出了車禍,所以才穿到這個年代了?
她都能穿過來,那奈奈穿過來也不足為奇了。
“我在a國京市,你呢?”
“我在國,我父母都是a國人,但他們在我小時候就搬到了國。”
聞言,蘇煙失望不已,“太遠了,我們見不了。”
溫奈道:“沒關係,我半個月後要來a國,到時候我們見麵可以嗎?”
蘇煙眼睛亮了,“當然可以,不過你的這個號碼,我之前打了很多次都沒人接。”
“我有好幾個手機,一般都由我的助理保管,除了重要的電話她會接,其他的她都不會管的。”溫奈說道:“可以把你家的地址告訴我嗎?”
“當然。”蘇煙將四合院的地址告訴了她。
溫奈記下後才道:“你說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可我從小在國長大,你並不在國呀。”
蘇煙糾結了一下,說道:“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解釋,我們之間的事情,可能跟你失去的記憶有關,也許等你想起來就知道了。”
她不知道溫奈失去的記憶,是老天故意安排的,還是真的因為車禍的緣故。
她現在也不敢實話和她說,免得溫奈覺得她是神經病。
幸好溫奈也沒有追問,她妥協道:“我出車禍的時候磕到了腦袋,檢查到後腦勺有一塊淤血,要做開顱手術清除,我父母覺得風險太大,所以選擇了保守治療,隻是這麼久都沒什麼效果。”
淤血?
蘇煙突然有些激動,“要不你試試中醫治療?我師父是a國中醫界的領先人物,他應該有辦法的。”
“真的嗎?”溫奈不確定道。
因為這塊淤血除了影響到了她的記憶之外,並不影響她的生活,所以她想著治不治都無所謂。
可是兩個月前,她睡覺的時候老做夢,總是夢到她和一個女人相談甚歡,嬉笑打鬨的畫麵。
她看不清楚對方的臉,但能通過夢中猜測,她們兩個的關係非常要好。
這些天夢得更加頻繁,故而她一有空就會谘詢醫生開顱手術的風險,她太迫切的想知道那個人是誰,為什麼對她的影響那麼大。
直到現在,蘇煙說她們是最好的朋友,她的名字那麼熟悉,她還那麼親昵的喊自己奈奈,這一聲奈奈和夢裡那個女人喊的那麼相似。
溫奈不疑有他,相信自己的直覺,她和蘇煙也許就是最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