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婆婆說,不能替外人乾活,也不能給外人東西,必須得管住周老大。
劉小荷憂愁,該怎麼管人啊?
她試探著問:“那個……我們能不能少做一點衣服,因為我們還是得把錢還給人家的,等於乾白工。”
“你什麼意思,我都答應人家了,你還不乾,而且你都答應過我了,你怎麼說話不算話?”
“沒……我就問問你。”
劉小荷從小到大性格都十分綿軟,哪怕婆婆的一番話,讓她窺探到了男女關係的另一麵,還是沒有辦法一下子強硬起來。
“你好好乾吧,我去燒水洗澡,待會歇一陣還得釣魚。”周老大去後院就看到盼兒和獅獅一起給雞喂吃的。
小孩真奇怪。
明明今天上午之前都處於陌生狀態,一個下午的時間已經成為了非常好的朋友。
周老大沒管小孩如何,劈了點柴去燒火,灶房裡張秋月正好在添水。
“你來了,正好趕上趟了,我把井水都倒下去了,你稍微熱熱就能洗。”
六月的天,井水拿去曬一陣就能洗澡,但家裡的水缸破了,導致現在全家都得燒水。
“行。”周老大把柴堆好,看著她背影欲言又止,最終等她離開都沒再說話。
他想問問老娘,是不是真覺得他很差,所以不介意兒媳婦管著他,也從來不給他留臉麵。
周老大將一根粗柴塞進去,看著灶膛裡跳躍的火焰,斂著眉眼,一副失魂落魄的姿態。
去後院一趟回來時路過灶房的張秋月看到了,立即收回目光,暗暗念叨:不該看的彆看。
與其心疼周老大,她不如心疼心疼自己,原本準備好三天後拿雞蛋換錢的,現在因為劉小荷需要補補,隻能把這想法擱置下來了。
一塊錢沒了……
心疼錢包一分鐘。
幸好家裡孩子少,大人多,一個個都是勤快的,不然張秋月真的會因為經濟問題很發愁。
明天她要去看老三,按照原主記憶來推測,十有八九過得不好。
被婆婆搓磨是肯定的。
丈夫的話就不好說了,女婿表現出來的模樣是很愛她家老三的,願意為了娶老三,偷拿家裡的150塊錢,可若是真愛,又怎麼放任老三被欺負?
具體如何,明天見一見就能知道女婿是人是鬼了。
她洗好了澡,把福寶抱過來逗了逗,準備待會兒周智林回來了就睡覺。
周智林在編草帽,兩個小孩都蹲在一旁看。
周老大:“爸,我給你燒好水了,你快洗吧。”
周智林:“我把手上的活乾完,你讓老二先洗。”
“哦。”周老大扯著嗓子喊,“老二,洗澡。”
“來了。”周老二應聲。
他拿著衣服從屋裡出來,拎著水桶去專門隔出來的洗澡間洗澡。
周老大伸了個懶腰,他昨晚沒睡好,今天中午也沒睡好,困得很,回屋一沾上床就睡著了。
劉小荷把薄被蓋在他腹部,又借著外麵僅剩的光亮縫衣服。
對於一個大家庭來說,全家輪著洗澡是需要耗費很長時間的,等大家都躺下後,周智林還睜著眼,他害怕他一睡就睡到天亮了,準備躺在床上歇一陣就好。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他來到老大房門敲了敲,又去老二房門敲了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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