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認身形屬於正常男子的肖祖根想反駁兩句,但想想周家四兄弟的身高,再看看眼前嶽父的身高,他萎了。
肯定是因為他們不是本地人,才能長得那麼高大!
但該問的也問完了,肖祖根站在桌前也顯得多餘,“媽,那你們沒事的話,我先回去了。”
“嗯。”
張秋月都搞不懂他出現的意義是什麼。
難道隻是純粹的打個招呼?
真多餘。
周智林看著肖祖根的背影跟張秋月說:“你有沒有覺得他不對勁?”
“怎麼不對勁?”
“上次他說他有渠道升職,他是農村人,哪來的渠道?”
“阿諛奉承吧。”
張秋月上輩子就是純種馬屁精。
她的升職,一半靠能力,一半靠馬屁。
在物欲橫流的魔都,若是想混成人上人,要麼有著絕對的才華、運氣和背景,要麼在出賣身體和靈魂之間選其一,張秋月選擇丟臉!!
對著老總的貓狗都能誇出花來。
可謂是真真切切的貓狗不如!
周智林皺眉思索:“可我看他腦子不像是很聰明的那種。”
“你有什麼想說的?”張秋月感覺他奇奇怪怪。
“沒。”周智林搖頭,埋頭吃陽春麵。
他沒證據,純粹是腦內的直覺,讓他覺得肖祖根不對勁。
張秋月往外看了眼,肖祖根已經消失在視野當中,但她還是留了個心眼。
兩人在國營飯店吃飽後,天徹底黑了,張秋月依舊靠著周智林背回去的。
她的肩膀原本還好點,自從貼上藥膏之後,從尾椎骨有一股麻意直衝天靈蓋,偏偏那肩膀又疼得不行,腦子都要嗡嗡嗡的,非要她形容,像極了分分鐘往傷口倒消毒水,疼得她麵目扭曲。
“你說那小大夫醫術行不行啊,我感覺肩膀要廢了。”張秋月說話都發虛,額頭冷汗也直冒。
周智林把她緩緩放下,蹲在她身邊說:“要不然我給你看看?”
“你給我看什麼,你是大夫嗎?”
“我小時候流浪,總是被人揍,卸胳膊也是常有的事情,都說久病成醫,指不定我也有這能力。”
“算了,死馬當活馬醫吧。”張秋月任君處置地癱倒在地上。
周智林將她上半身扶起來查看她傷勢,她傷勢真的沒有很嚴重,就是扯傷了,但估計她原本也累著了,傷上加傷,導致她不僅疼,還酸脹麻,想了想,他就開始幫張秋月輕輕的按摩。
手電筒被撂在一旁,星星喚著月亮出來,鄉間的泥土路上,周智林半跪著給張秋月按摩:“你忍忍,待會就好了。”
“我疼……你能不能彆那麼大力……”
“彆掐我,是你這很緊,我得使勁兒你才能感受到。”
“嗚,好疼,要散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