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智林立即舉著手電筒離開。
饒鈺清問張秋月:“媽,你們怎麼找到我的?”
獅獅小心翼翼道:“是我傳遞訊息給爺爺的。”
饒鈺清無話可說。
張秋月噗嗤一聲笑出來,揉了揉獅獅小臉兒:“獅獅真聰明。”
獅獅偷偷看了眼媽媽,看她沒生氣,暗暗鬆口氣。
張秋月讓饒鈺清坐,跟她說:“你的名字叫饒鈺清,取這個名字的人,是很愛你的,是把你當做寶貝,也希望你乾乾淨淨的,但有時候人固然是清者自清,擋不住一堆人都是傻逼,我知道,這對於你的性子來說,跟她們大張旗鼓的撕扯,你做不到,沒關係,媽來,你不是喊我那麼久的媽,我總不能見你受委屈。”
饒鈺清坐在床沿上,垂著眸,眼淚一滴滴掉落,她使勁兒去擦,也擦不乾淨。
從小她遇到麻煩了。
要麼想躲。
要麼想著尋求更底成本的犧牲。
因為她沒家。
她媽早亡,她爸和後媽一起算計她。
從小她就有著乾不完的活,為了過得更好一點,她為自己謀算,但女孩子長心眼是很壞的行為,唯有真誠、善良、美好的女孩子,才值得人們的喜歡。
她長得妖豔,有心機,還陰暗的算計,像她這種人,就該被狠狠唾棄才對。
怎麼還有人給她出頭?
“媽,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你是個聰明孩子,就是缺少了底氣。”張秋月無奈的搖搖頭。
原生家庭。
是許許多多女孩子一輩子都無法繞開的噩夢。
如今是七十年代,女性初初開始覺醒,有著“婦女能頂半邊天”的想法,但重男輕女思想仍舊是嚴重。
饒鈺清原生家庭極差,讓她不敢逾矩,因為社會不允許,更沒人給她托舉。
如果有父母疼愛的女孩,自己閨女受到委屈了,自己肯定都衝在前線把人家罵死,哪還有後來那麼多事。
欺軟怕硬的人,最起碼占據百分之八十。
可惜,她沒有。
她甚至連為自己打算的資格都沒有。
張秋月拍了拍她肩膀:“沒事昂。”
“嗯。”饒鈺清鼻頭酸澀。
她從來沒在男人身上感受到安全感,倒是從婆婆這感受到了,被偏袒被護著的感覺。
兩人在小屋內聊著天,張秋月也慢慢引誘著她說起小時候,一次次肯定著她的所作所為。
而周智林使勁兒跑回公社,他找人都花了很長時間,才在犄角旮旯發現喪氣的周老二,上前拽著半死不活的周老二往縣裡去,“找到你媳婦了,快點。”
“真的!”
“嗯。”
三人又趕去縣裡。
公社距離縣裡並不近,得有十二公裡左右,跑著一個小時左右就差不多,三人都屬於體力強悍都類型,跑步的很快,等來到小院門口時,周老二步伐停住。
周智林也撐著牆緩緩。
周老四一屁股坐在地上,直接把外套脫了:“二哥,你去找二嫂吧,我在外麵呆著就行,我實在是太熱了。”
“嗯。”
周老二忐忑的走進去。
比跑步的時候心跳更快。
當他順著他爸的指引推開房門的時候,就看到了不一樣的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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