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幾天,欣陽的身體狀況已基本恢複如初。這天,心海再次找到了欣陽。
剛一見麵,心海便趕忙致歉道:“這幾日反叛軍裡出了些狀況,沒能來看望你,實在不好意思。”
欣陽哪裡敢接受心海的歉意,連連擺手道:“珊瑚宮小姐您太客氣啦!是我該感謝你們願意收留我才對。這些天給你們添了不少麻煩,我正打算登門拜訪呢!”
“言重了,今日我來也沒彆的事,就是想了解一下你的情況。當然,如果你不想回答,那也無妨。”
“您有什麼想問的儘管開口便是,我也正愁不知如何報答你們呢!”
“那麼,可否告知我,你在社奉行擔任何種職務呢?”
欣陽略作思索後答道:“社奉行雖然在明麵上與其他奉行一樣,有著嚴格的等級劃分製度。但是在其內部,所有人都像是一家人一樣,完全不存在所謂的上下級關係。”
心海聽後,不禁低聲呢喃道:“竟然會有如此獨特的管理模式……或許,海隻島能夠從中學習借鑒一些經驗呢。”
欣陽見心海許久沒有說話,便開口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沒……沒有。”心海顯然被嚇了一跳。
“好的,我們繼續吧。這幾天我仔細思考了一番,我覺得至少在眼狩令這個問題上,我們海隻島和社奉行的觀點是一致的,也許我們可以嘗試展開合作。”心海說出了內心的真實想法。
“合作……這個方案倒是可行,但這件事情必須得到神裡家家主的同意才行。畢竟社奉行從根本上來說,仍然隸屬於稻妻幕府,僅憑我個人是無法做出最終決定的。”
“原來是這樣啊……”心海的眼神中流露出明顯的失望情緒。
“彆擔心,神裡家的家主,神裡綾人,他是個通情達理的人。等我回到稻妻後,會向他詳細說明這裡的情況。不過,能提供多少幫助還得看社奉行的實際承受能力。”我連忙安慰她。
心海急切地解釋道:“請放心,我們絕不會給你們帶來任何麻煩。眼狩令和鎖國令都是將軍親自頒布的指令,這實在令人費解。堂堂一國的神明,怎麼會下達對子民毫無益處的決策?實不相瞞,在反叛軍與幕府軍的戰鬥中,我曾不隻一次察覺到過愚人眾的身影。因此,我懷疑將軍可能受到了某種蠱惑,才會有如此舉動。所以,我希望能與社奉行攜手合作。由反叛軍在前線吸引敵人的注意,而社奉行則可以在暗處調查將軍,並搜集稻妻民眾的意見,找機會和將軍說清楚這裡麵的利害。如此一來,我們成功的可能性將會大大提高。”
欣陽心中暗自思忖著:“將軍被蠱惑了,如果說將軍所指的是那個人偶的話,倒也沒錯。受到了影追求‘永恒’的指令影響,再加上天領奉行和勘定奉行的惡意進言煽風點火,最終導致將軍做出了錯誤的決策,這麼說也沒毛病。”
心海見欣陽沉默不語,心中不由得一緊,難道是自己剛剛說錯了話?她暗自思忖著,正準備開口解釋一下。然而,就在這時,欣陽的聲音卻突然響起:
“沒問題!”欣陽的語氣堅定而果斷,沒有絲毫猶豫。
心海微微一愣,有些驚訝地看著欣陽。她原本以為欣陽會對自己的提議有所顧慮或者質疑,但沒想到他竟然如此乾脆地表示讚同。
欣陽接著說道:“你所說的這些,其實也是我們社奉行一直以來的工作重點。我們對於眼狩令的存在也早有疑慮,但無奈每次家主請求麵見將軍時,都會被以各種荒謬的理由拒絕。儘管如此,我們並沒有放棄,而是一直在默默地保護那些神之眼的擁有者。我們相信,隻要堅持下去,總會等到那個合適的契機。到那時,或許我們就能夠與將軍心平氣和地坐下來,好好談一談關於眼狩令的事情。也許,那將是眼狩令終結的時刻……”
心海聽著欣陽的話語,心中也不禁湧起一股敬佩之情。原來稻妻城中也有這樣誌同道合的組織,如果順利的話或許真的能夠改變現狀。
就在兩人相談甚歡的時候,五郎衝了進來。
“不好了,珊瑚宮大人。”五郎顧不上禮儀著急的說道。
“發生什麼事,彆急。”
“幕府軍那裡來了一個新麵孔,我們中了她的計,剛剛占領的無明砦又被幕府軍奪回去了。”
“無妨,勝敗乃兵家常事,先去安撫好士兵的情緒。”心海又向欣陽“讓你見笑了,我要去看看士兵的傷情先失陪了。”
“我也去,我也略懂一些醫術興許能幫上忙。”
欣陽跟隨著心海五郎來到了反叛軍的軍營。
心海並不擅長社交鼓舞軍心的任務就落在了五郎身上。
“同伴們!勝敗乃兵家常事,我們這次雖然打了敗仗,但也並非毫無收獲!珊瑚宮大人正在深思熟慮,思考著日後的對策。那座無名砦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小障礙罷了!我們的終極目標是那天守閣……”
看著五郎站在高處激昂地演講,心海則靜靜地站在一旁,心中暗自疑惑。她不禁向身旁的欣陽問道:“你身為海隻島的掌權者,為何不上前說幾句呢?”
心海深感內疚,輕輕歎了口氣,坦誠地回答道:“其實,我真的不太擅長應對這樣的場合。每一次麵臨這種情形,都會讓我耗費大量的精力和能量。這種事情交給五郎去處理更為妥當,而我隻需專注於為下一場戰鬥做好充分的準備即可。”
突然,心海似乎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轉頭看向欣陽,關切地問道:“對了,你計劃何時啟程離開呢?到那時,我們會在前線發動奇襲,吸引敵人的注意,全力協助你安全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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