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月築陽真君此刻腦袋裡仿佛一團亂麻,cpu都快要燒起來了,怎麼都理解不了眼前這狀況,嘴裡一個勁兒地念叨著:“是這樣嗎?搞不懂啊,真搞不懂!”
理水疊山真君瞧著削月築陽真君那副迷糊又糾結的模樣,忍不住“哈哈”笑出了聲,隨即說道:“哈哈,彆急嘛,這世間的情愛之事向來紛繁複雜得很呐,咱們這些老家夥理解不了那也是正常的啦。”
削月築陽真君聽了,無奈地搖了搖頭,重重地歎了口氣道:“唉,罷了罷了。不過話說回來呀,咱們就這麼直接走了,真的合適嗎?總感覺走得也太倉促了些呢。”
這話一出口,在場的所有人都下意識地停下了腳步。削月築陽真君更是條件反射般地一下子就遠離了閒雲和阿萍。
“確實是走得有點倉促啦,老朋友好不容易才歸來,可咱們就簡簡單單聊了那麼一小會兒天,這就要離開,心裡總歸覺得好像缺了點兒什麼似的呀。”
“要不,咱們給歸終準備點兒調養身體的禮物吧,雖說這些禮物可能算不上特彆貴重,但好歹也能代表咱們的一番心意呀。”
“隻是眼下歸終和帝君正聊得熱火朝天的呢,咱們這會兒要是冒冒失失地就去送禮物,是不是會顯得不太妥當呀?”閒雲微微蹙著眉頭,話語裡明顯透著幾分遲疑。
“這倒確實是個讓人挺犯難的事兒呢,可要是就這麼一聲不吭地走了,心裡總歸是過意不去的。”理水疊山真君一邊摸著自己的下巴,一邊滿臉都是思索的神情。
“哎呀,算了算了,彆在這兒琢磨那麼多啦,咱們也好久沒有聚到一塊兒過了,何必非得在這些彎彎繞繞的事兒上糾結個沒完呀。”阿萍擺了擺手,試圖讓大家的心情都能放鬆下來。
“話雖這麼講,可這禮數方麵還是得做得周全些才好呀,不然豈不是顯得咱們越活越不懂事兒了。”削月築陽真君依舊是一臉的糾結。
就在這時候,一直沒怎麼吭聲的欣陽站了出來,開口提議道:“各位真君,既然你們都拿不定主意,那就不妨聽聽我的建議吧。大家都好久沒見著麵啦,不如先去璃月港聚一聚,好好吃頓飯,放鬆放鬆心情,也趁機敘敘舊呀。”
欣陽稍稍停頓了一下,接著又繼續說道:“等晚些時候呢,咱們再精心準備上一桌飯菜,把要送給歸終的禮物也都妥妥當當準備好,然後和今天沒在場的那些仙人們一塊兒再去看望歸終。這樣一來呀,既不會去打擾到歸終和帝君此刻正熱絡的暢談,咱們自己也能儘情享受這難得相聚的美好時光,而且鐘離和歸終肯定也會很高興見到大家熱熱鬨鬨的樣子吧。大家覺得這個主意怎麼樣呢?”
“嗯!這主意不錯呀,你可比你師父機靈多了。”削月築陽真君點頭誇讚道。
閒雲聽了不怒反笑打趣道:“那是自然的,作為本仙的親傳弟子,比我機靈那是應該的,哪像某人呐,幾千年了,連個徒弟都沒有呢。”說著,還故意朝著削月築陽真君那邊瞥了一眼,眼中滿是戲謔的神色。
削月築陽真君一聽這話,立馬就跳了起來,臉漲得通紅,爭辯道:“哼!我那是還沒遇到合適的苗子呢,要是真碰到有緣的,我教出來的徒弟肯定不比欣陽差!”
眾仙瞧見這一幕,不禁哄堂大笑起來。
“走走走,去璃月港。”
於是,一群仙人就熱熱鬨鬨地朝著璃月港的方向行去了。
而另一邊,熒自從意識從地脈中回來之後,整個人就仿佛丟了魂兒一般,一直都沒什麼精神頭,顯得格外萎靡不振。
欣陽和綾華看到熒這副模樣,心裡滿是擔憂。兩人對視了一眼後,便果斷地和眾人告彆,一左一右攙扶著熒,徑直朝著不卜廬趕去。
在半路上呢,熒依舊是那副失魂落魄、萎靡不振的樣子,眼神空洞無神,就好像還沉浸在在地脈中經曆過的那些事情裡頭,對外界的一切都顯得有些反應遲鈍。
綾華心裡有些害怕,輕聲對熒說道:“熒,你怎麼樣了呀,可不要嚇我哦,馬上就到不卜廬了呢。”
熒微微抬起頭,努力擠出一絲笑容,回應道:“嗯,謝謝你們,我沒事的,就是感覺有點累,可能休息休息就好了。”
雖說熒是這麼講的,可她那蒼白的臉色以及虛弱的語氣,卻怎麼也讓人沒法放心得下。
當他們來到不卜廬前的台階上時,周圍的氣氛陡然就緊張了起來。隻見四名深淵使徒毫無預兆地冒了出來,他們二話不說,便朝著欣陽、綾華和熒猛地撲了過來。
情況萬分緊急,根本來不及多想,欣陽瞬間喚出西風劍,毫不猶豫地就迎了上去。
這四名深淵使徒配合得非常默契,攻勢又猛又急,而且連綿不絕,即便欣陽全力應對,在一時之間也隻能和他們僵持在那兒,很難迅速地分出勝負來。
綾華見狀,也趕忙喚出霧切之回光,想要加入到戰局當中去。
可就在綾華這分心之際,她的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個深淵界門,一個男子從那界門裡緩緩走了出來。令人驚訝的是,這男子的衣著竟然和熒的極為相似,隻是周身散發著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氣息。還沒等綾華反應過來,那男子便如閃電般迅猛地朝著綾華踢出了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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