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陽見綾華這般反應,急忙伸手拉住她,可那嘴角卻像不受控製似的,依舊往上翹著,還笑著說道:“這就是小時候我常給你講的《安屠生童話》呀,我可記得清清楚楚呢,以前你可愛聽啦。”
綾華瞧見欣陽那止都止不住的笑意,頓時火冒三丈,氣不打一處來,用力甩開欣陽的手,雙眼圓睜,氣呼呼地大聲喊道:“什麼《安屠生童話》啊,這根本就是你瞎編亂造的嚇人玩意兒嘛,小時候你給我講的可都是那些有關公主和王子之間美好又溫馨的浪漫故事呢,哼,我要睡覺了,彆再來煩我啦!”
欣陽見綾華是真的動了肝火,心裡瞬間就慌了神,趕忙滿臉堆笑地討好道:“哎呀,老婆,我錯啦,我真就是想逗你玩一下而已呀,沒料到會惹你這麼生氣呢,你可千萬彆往心裡去呀。要不我現在就給你講一個正兒八經的好故事,等講完了你再睡,好不好嘛?”
綾華壓根就不搭理欣陽,直接背對著欣陽,賭氣般地把被子緊緊裹在自己身上,悶聲悶氣地嘟囔著:“不要聽,我現在一點兒都不想聽你講的故事了,你就會變著法兒地捉弄我,我要睡了,你彆在這兒吵吵嚷嚷的啦,煩死人了!”
看著綾華那氣鼓鼓的模樣,欣陽無奈地抬手撓了撓頭,心裡暗暗叫苦,心裡明白這次這玩笑可真是開得太過火了,把綾華惹得這麼生氣,這可怎麼收場啊。
欣陽本想先躺下睡覺等明天再解決,可剛一轉身,就發現綾華已經把被子整個裹在自己身上了,裹得嚴嚴實實的,根本就沒給自己留一丁點兒的地方。
欣陽站在床邊,瞅著那被子,一時間真是哭笑不得,睡吧,沒被子蓋肯定不行;不睡吧,就這麼乾站著也不是個事兒呀。
欣陽在床邊站了一會兒後,又試著輕輕拉了拉被子,壓低聲音說道:“老婆,給我留點兒被子吧,現在可是冬天呀,大晚上的,沒被子蓋會著涼的呢,到時候我生病了誰來給你做飯呀。”
綾華卻對欣陽的話置若罔聞,不但沒搭理他,反而把被子裹得更緊了,像是在和欣陽較著勁兒,嘴裡還小聲嘟囔著:“哼,就不給你,誰讓你惹我生氣的,凍死你也是活該!”
欣陽重重地歎了口氣,臉上滿是“傷感”的神色,帶著滿心的委屈說道:“唉,我以前還天真地以為,就算是寒冬臘月,不管外麵的天氣冷到什麼程度,隻要我能回到自己的家裡,隻要有老婆你在我身邊陪著,那整個世界就是溫暖的。可直到現在我才發覺,自己是大錯特錯啦。你看看呀,這家裡分明就比外麵還要冷上好多好多呢,甚至,連被子都沒我能蓋的份兒。老婆呀,你這心也太狠了吧,就因為我開了這麼一個玩笑,就要讓我在這漫漫長長的寒夜裡凍著。”
欣陽說完這些話後,可憐巴巴地望著綾華。綾華的身子微微一僵,像是被欣陽的這番話給觸動了一下,可她還是咬著牙,強忍著內心的波動,硬是沒有回過頭來,隻是那緊裹著被子的雙手似乎不自覺地鬆了幾分。
欣陽見狀,知道有戲,便從床頭的櫃子裡拿出了一對情侶手鏈。“還記得我們上次去逛廟會偶然看見的手鏈嗎?當時最後一串被彆人買走了,那時候你的眼睛裡滿滿都是遺憾,後來我到處打聽,也隻是拿到了一張照片,當時我就想著,要不我自己做一個吧,於是我就拜托師父找了些材料,趁著空閒時間親手做了一對出來,本來還想給你一個驚喜的,現在就隻好拿來哄哄你。”
欣陽一邊輕聲說著,一邊緩緩在床邊輕輕坐下,眼神裡透著小心翼翼。他先是輕輕把手探進被子裡,動作輕緩得生怕驚擾到綾華,接著緩緩拉出綾華的一隻手來。隨後,欣陽拿起其中一條手鏈,將手鏈戴在了綾華的手腕上,而後接著說道:“老婆,這手鏈就象征著咱們倆的感情呢,我希望它能夠如同咱們的結婚戒指那般,一直穩穩地戴在你手上。這樣的話,你每次看見它,就能立馬想起我對你的這份心意呀。這次真的是我不對,我就不該瞎編那什麼《安屠生童話》來嚇唬你,老婆,你就原諒我這一回吧,好不好嘛?”
綾華聽聞此言,微微將頭轉了過來,目光落在了手腕上那精致又彆具一格的手鏈上。雖說心裡其實依舊還憋著一股氣,但神色相較於之前,明顯已經緩和了不少。
綾華輕輕哼了一聲,帶著幾分嗔怪的語氣說道:“哼,就會拿自己做的這些小玩意兒來哄我,可彆以為這樣我就真的能消氣了,而且你難道沒發覺這手鏈跟那天見到的那個相比有哪裡不太對勁嗎?”
欣陽聽了,趕緊又拿起另一條手鏈,迅速地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接著高高舉起手晃了晃,而後將手貼向綾華的手腕,隻見兩串手鏈嚴絲合縫地完美貼合在了一起。欣陽滿臉都是笑意,語氣裡滿是討好地說:“我親手做的東西那可不會隻是表麵看著那麼簡單,你看,這才是完整的一對呀,就如同咱們倆一樣,缺了誰那都不行呐。而且這手鏈後麵還刻著‘欣’和‘華’兩個字呢,老婆,我向你保證,以後我絕對不會再瞎開玩笑惹你生氣啦,我一定會好好疼你、愛你,讓你每天都過得開開心心的,你就再給我一次機會唄,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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