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一場因一份神秘禮物而起的奇遇,悄然在任家府邸拉開了序幕,而這一切,都仿佛是大自然最精致的安排,隻為在這平凡的一天,為任家姐妹的生活添上一抹不凡的色彩。在那座雕梁畫棟、氣派非凡的任府大廳內,傳統與驚奇的碰撞悄然上演。往日裡,任府大小事務皆由大小姐任若惜一語定音,然而今日,老門子的舉止卻異常。他非但未匆匆退下,反以謙卑之姿,輕語道:“大小姐,那位來客,言有未儘之語,他說……若您避而不見,府上那價值連城的百車貨物,怕是要伴著無儘的黑夜,共度不安之時。”
此言一出,如同平靜的湖麵投下了一顆石子,任若惜心中驚濤駭浪,其妹任冰月的神色亦是瞬息萬變,從疑惑轉為深沉。姐妹倆交換了一個充滿默契的眼神,任若惜決絕下令:“請他進來!”同時,她不動聲色地向任冰月眨了眨眼,後者心有靈犀,輕盈轉身,消失在屏風之後。不久,一股神秘的氣息隨著一陣沉穩的腳步聲悄然而至。走進來的,是一位身著墨色長袍、頭戴青竹鬥笠的挺拔身影,仿佛從夜色中走來的俠客。他手中穩穩托舉一隻精致木匣,每一步都透露出不容小覷的自信與從容。立於庭前,他的聲音穿透了空氣中的微妙緊張:“任小姐,區區薄禮,還望能博您一笑。”話音未落,他已不拘小節地甩掉鞋履,以更直接的姿態踏入這權勢的殿堂。任若惜端坐於主位,袖擺如流水般拂過桌麵,那雙眸子裡閃爍著複雜的光芒,緊緊鎖定在那被黑袍半遮的臉龐上。特彆是那張隱約可見的方正唇線,似乎在無聲地訴說著堅毅與決心。她留意到,對方雖顯年輕,但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野性與力量並存的氣息,就像是一頭潛伏在暗處的獵豹,隨時準備出擊。這股不經意間流露的威懾力,讓任若惜的手指不由自主地緊了緊。而當她的視線落至對方的雙腳,發現那雙踏在軟席上的足弓正蓄勢待發,如同獵豹的四肢,準備在任何一刻爆發出驚人的速度與力量。這一刻,任若惜心中微動,嘴角不自覺地上揚,卻故意裝出一副冷淡的模樣:“閣下究竟是何方神聖?”
鬥笠之下,傳來一絲笑意,那聲音裡帶著幾分頑皮與挑戰:“我的身份嘛,任姑娘何不用自己的智慧來探尋一番呢?”言罷,那笑意似乎透過竹笠的縫隙,挑釁地窺視著她。“哼,本小姐可沒閒心與你玩這種無聊的遊戲!來人,送他出去!”任若惜拍案而起,看似憤怒,實則是在試探。門口的護衛應聲而動,氣勢洶洶。但那黑衣人卻絲毫不慌,嘴角輕揚,言語間滿是玩味:“大小姐真的這麼確定?若是對我的來意一無所知,您又如何能安心?”這番話,不偏不倚地擊中了任若惜心中的顧慮,讓她一時語塞,憤怒之中更添了幾分迷茫與焦躁。“你……!”任若惜怒火中燒,卻又不得不承認,此人早已看穿了她的心思,讓她這個素來冷靜自持的大小姐,也不禁亂了陣腳。在那氛圍緊繃的廳堂之中,空氣中似乎連呼吸都凝固了,正當眾人對這神秘來客束手無策之際,右側門扉悄然開啟,一縷細風攜帶著一抹狡黠的笑意溜入,輕拂過每個人的心弦。竹笠之下,那人的嘴角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仿佛正享受著這場心理遊戲。
任若惜,這位年僅十七卻已顯露出不凡氣質的少女,此刻眉頭緊鎖,仿佛能擰出水來,她猛地一吸氣,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說吧,你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什麼勞什子的一百車貨物,我任家可不接這不明不白的生意!”
那人聞言,非但不惱,反而笑聲愈發爽朗,宛如山間清泉,洗滌著空氣中的沉悶:“哎呀,任姑娘何必如此戒備?何不先看看我為姑娘精心準備的‘見麵禮’?讓我這般捧著,倒是顯得我這客人有些不請自來了。”
任若惜心中雖有萬般不願,但出於禮數,還是勉強擠出一絲冷笑:“好吧,蔡管家,接過來。”話音未落,一位身形魁梧的家將便大步流星地走上前來,小心翼翼地從那人手中接過一個精致的木匣,動作間透露著對這份禮物的敬畏。
家將將木匣輕輕置於任若惜麵前,隨著盒蓋緩緩掀開,一股淡淡的新木香氣撲鼻而來,而匣中的景象卻讓在場眾人皆是一愣。那並非金銀珠寶,也非珍稀古玩,而是一個前所未見的精巧之物,其形奇異,令人難以揣度其用途。
“請坐,上茶。”任若惜的聲音裡多了幾分不易察覺的柔和,她的目光深深鎖定了匣中之物,心中滿是疑惑與好奇。這物件,雖看似簡單,卻透著一種說不出的奇妙之感,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一探究竟。
“這叫牙刷,乃是在下閒暇之餘的一點小創造。”那人悠然自得地坐下,竹笠下的麵容依舊神秘莫測,“顧名思義,牙刷便是用於清潔牙齒的器具,相較於古時人們所用的楊柳枝,它的便捷與效果,自是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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