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忌,這位英姿颯爽的公子,率領麾下精銳如鬼魅般穿梭於草叢,待他們躍然於寬敞大道時,任若惜的車隊已掠過穀口,留下一串塵土的尾巴。慶忌見狀,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大手一揮:“退守山口,阻截追兵!”
任若惜策馬疾馳,心中卻是波濤洶湧,麵對展蹠那步步緊逼的威脅,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壓力。她知道,即便衝出這片草地,要在沙灘上迅速布防也是難上加難。然而,就在這時,慶忌的出現如同一縷曙光,照亮了她心中的陰霾。
“加速,目標落馬河!其餘人,隨我留下,誓守山口,不讓一敵寸進!”任若惜的聲音響徹雲霄,她的眼神中閃爍著決絕與希望。慶忌雖兵力有限,但他的到來,卻讓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堅定與力量。
這一刻,逃亡不再隻是逃避,而是一場關乎生存與尊嚴的較量。在這片被命運戲弄的荒原上,任若惜與慶忌,正攜手書寫著一段不朽的傳奇。在那蒼茫的山口之下,慶忌的身影仿佛融入了夕陽的餘暉,他冷靜地注視著蜂擁而至的追兵,嘴角勾起一抹不羈的笑。冬苟緊隨其後,眉頭緊鎖,如臨大敵,忽地靈光一閃,提議道:“公子,何不讓一部分精銳攀上那巍峨的山丘,利用地勢之便,給予敵人意想不到的打擊?”他手指向一側那座陡峭的黃土壁壘,眼中閃爍著決絕。
慶忌聞言,目光掠過那近乎垂直的土坡,輕輕搖頭,笑容中帶著幾分狡黠:“箭矢稀缺,滾木擂石更是無從談起,這等險地,豈不是成了活靶?不過,冬苟啊,你可曾想過,絕境之中往往藏著轉機?”
正當兩人交談間,任若惜率領著三百鐵騎,如同黑色風暴般席卷而來,誓要解救慶忌於危難之中。然而,慶忌並未急於應戰,他的目光穿透紛亂的戰場,落在了遠處策馬而回的展蹠及其盜夥身上,一個絕妙的計劃在他心中悄然成形。
“哈哈!”慶忌突然放聲大笑,那聲音在山穀間回蕩,帶著一股不可一世的豪邁,“展蹠啊展蹠,你今日算是撞上了鐵板!不需任家一兵一卒,僅憑我這兩百勇士,再加上這天地間的秘密武器,破你千軍萬馬,易如反掌!”
就在眾人疑惑不解之時,慶忌的眼神中閃爍起智慧的光芒,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另一邊,任若惜眼見慶忌孤軍奮戰,心急如焚,正欲率部衝鋒,卻見一青年將領——英淘,身披銀甲,風姿綽約,攔在了她的馬前。英淘的聲音堅定而清晰:“任小姐,請速速登船撤離,此戰,我家公子自有妙計應對。”
任若惜聞言,驚訝之餘更多的是擔憂:“區區二百對千餘賊寇,這……如何能行?”
英淘雖心中亦存疑慮,但公子的信心仿佛已感染了他,他深吸一口氣,道:“小姐放心,公子智勇雙全,定能化險為夷。請小姐遵從公子安排,速速離去。”
言罷,英淘目光如炬,望著任若惜離去的背影,心中默默祈禱,同時也對慶忌即將施展的“秘密武器”充滿了好奇與期待。而這一切,都預示著接下來的戰鬥,將是一場前所未有的智勇較量,一段傳奇即將在山口之下,悄然書寫……在晨光微露的朦朧中,慶忌公子立於戰陣之前,他的身影仿佛被一層神秘的光輝輕輕籠罩,既不顯狂妄,也不失英氣。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戰局的每一絲微妙變化,而非盲目逞強。世人皆道他輕狂,卻不知他心中自有丘壑,每一步棋都走得精妙絕倫。
“展蹠麾下,非比尋常農夫,乃是一群遊走在生死邊緣,以勇武為生的江湖大盜。”慶忌輕聲自語,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凝重,“兩百對一千,勝算微薄,但若論智謀與膽略,我慶忌何懼之有?”
此刻,任若惜立於一旁,目光中滿是不解與憂慮。她見慶忌神色堅定,心中不禁暗自嘀咕:“慶忌公子,你究竟是何等心境,竟敢以寡敵眾,視生死如無物?那些大盜,個個眼露凶光,猶如餓狼,豈是等閒之輩?”
正當眾人議論紛紛之際,任冰月帶著數十艘大船浩浩蕩蕩而來,她匆匆趕到,聽聞慶忌的部署後,臉色驟變,仿佛見到了不可思議之事。“萬人敵?在真正的戰場上,個人之勇,不過是滄海一粟。慶忌此舉,莫非真要將自己置於死地而後生?”她心中驚呼,卻也迅速冷靜下來,開始部署第二道防線,以防不測。
英淘見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仿佛早已洞悉一切。“我家公子自有妙計,姑娘若是不放心,便在此處築起防線,為公子觀敵掠陣便是。”言罷,他轉身離去,背影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忠誠與決絕。
任若惜望著英淘遠去的背影,輕輕點頭,隨即對蔡成下達了指令。隨著車輪滾動的聲音漸漸遠去,她與任冰月一同登上那座高丘。丘頂之上,視野豁然開朗,仿佛整個世界都儘收眼底。
“這高丘,既是我們的屏障,也是我們的了望台。”任若惜心中暗自思量,目光如炬,緊緊鎖定著山口的動靜。隻見慶忌公子從容不迫,指揮若定,仿佛一切儘在他的掌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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