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董卓抱著中岡麻美走到自動電梯的中段時,他突然停下了腳步。他回過頭,用一種深邃而複雜的眼神看著下麵的四人,對中岡麻美說:“看到了嗎?這就是你剛才拚死維護的人。在你落難的時候,他們連站出來為你說話的勇氣都沒有。你認為自己的堅持真的值得嗎?”
中岡麻美的眼中閃過一絲猶豫和掙紮,但她很快便堅定了自己的信念。她抬起頭,用堅定的語氣說道:“就算是這樣,我也不能容忍你這樣的惡行。是你用暴力威脅他們,讓他們不敢出聲。但我相信,總有一天,正義會戰勝邪惡!”
董卓聞言,不禁愣了一下。他從未見過如此倔強而堅定的女人。他微微一笑,眼神中閃過一絲讚賞,但隨即又被深深的冷酷所取代。他知道,這場遊戲才剛剛開始,而中岡麻美,注定會成為他人生舞台上最耀眼的角色之一。在那個光與影交錯的古老宅邸內,董卓的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仿佛對世間萬物都抱有輕蔑之意。他以一種寒冰般的聲音,對眼前四位手足無措的幸存者下達了驅逐令:“還在此地磨蹭什麼?速速消失在我的視線裡!”
四人麵麵相覷,眼中滿是無奈與絕望。他們深知,此刻踏出這扇門,無異於踏入無儘的黑暗與死亡。外麵的世界,已被那些猙獰可怖的怪物所占據,離開這裡,無異於宣判了自己的死刑。
就在這時,一向溫婉的中岡麻美,眼中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堅決。她鼓起勇氣,聲音雖顫抖卻堅定:“不……不可以!讓他們這樣離去,無疑是把他們推向深淵!”她的臉蛋因情緒激動而泛紅,像是初綻的桃花,而那秀氣的眉毛緊緊擰在一起,宛如兩道倔強的山川。
董卓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仿佛是在欣賞一出精彩的好戲:“哦?那又如何?這與我董卓何乾?”
中岡麻美見狀,怒從心起,她那張略帶嬰兒肥的臉龐上,憤怒幾乎要將那稚嫩的皮膚撐破。她的眉頭擰成了一個大大的“川”字,仿佛要以此表達對董卓的不滿與抗議。
董卓的眼神突然變得不懷好意,他開始在中岡麻美身上遊移,那眼神猶如獵人發現了獵物般貪婪。他輕啟薄唇,聲音低沉而誘人:“你猜呢?”
中岡麻美瞬間明白了董卓的意圖,她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羞恥與憤怒。她可不是無知少女,過往的經曆讓她深知男人這種眼神背後的含義。她雙手緊握警服,指尖因緊張而泛白,就像是一隻無助的小鹿,被一頭餓狼緊緊盯住。
董卓見狀,隻是聳了聳肩,隨即轉身,以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對那四人道:“你們還在等什麼?立刻滾出我的視線,否則,就彆想再離開了!”
中岡麻美此刻徹底明白了董卓的陰謀,他是在利用這四人作為籌碼,逼迫她就範。她貝齒緊咬下唇,眼中閃爍著淚光,卻仍強忍著不讓它落下。她憤恨地瞪了董卓一眼,心中充滿了不甘與屈辱,最終,她無奈地妥協了:“我……我答應你。”
董卓聞言,得意地大笑起來,那笑聲在空曠的宅邸中回蕩,顯得格外刺耳。他一把將中岡麻美攬入懷中,仿佛她是世間最珍貴的寶物。他帶著她,一步步朝樓上走去,每一步都顯得那麼沉重,仿佛背負著無數人的命運。
當他們終於踏上二樓的樓梯時,董卓停下了腳步,回頭對那四人說道:“你們可以留在這裡,但記住,這是看在中岡麻美的份上。”他的眼神中既有威脅也有警告,仿佛在說,如果再有下次,就絕不會如此輕易放過他們了。
而中岡麻美,則隻能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她的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既有對未來的恐懼,也有對董卓的怨恨,但更多的是對自己無能為力的悲哀。她知道,從這一刻起,她的命運已經被董卓牢牢掌握在手中了。然而,在這座危機四伏的廢墟之中,有這麼一句話如同寒風中鋒利的冰刃,讓人不寒而栗:“膽敢涉足二樓者,便是與外麵的那些‘訪客’共享晚餐之時!”董卓此言一出,便如餓虎撲食般,攜著中岡麻美遁入了一個隱秘角落的房間,仿佛那是他渴望已久的避風港。伴隨著“砰”的一聲沉重關門響,隨即是一陣難以名狀的嘈雜,宛如狂風驟雨中的枝葉交纏,夾雜著喘息與碰撞的旋律。
不久,董卓如同浴火重生的鳳凰,滿臉洋溢著滿足與愜意,半裸著上身,胸前的肌肉如同雕刻般棱角分明,在陽光下泛著古銅色的光澤,大步流星地邁向了自動電梯。他站在緩緩下降的電梯之上,目光如炬,掃視著下方四個神情緊繃、如臨大敵的男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仿佛他們是他精心布置棋盤上的棋子。
董卓留下這四人,絕非出於善意或保護的初衷。在他的記憶迷霧中,隱約記得舔食者的誕生之路分岔成兩條:一條是直接將病毒注入活體,那些實驗品如同狂風暴雨中的小樹苗,以鮮活的dna為食,扭曲成長,肌肉暴漲,力量驚人;另一條,則是喪屍在絕望與饑餓中掙紮,經曆二次感染後,極少數幸運兒能夠跨越生死的界限,進化為更為恐怖的舔食者。在這個並非t病毒肆虐的世界裡,董卓如同一個探秘者,對這未知的進化路徑充滿了好奇,於是,這四人便成了他探索真相的活體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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