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如同精致的人偶一般,讓人不禁想要……”羅佩的話語突然一頓,意識到自己言辭的不妥,連忙改口,“咳,我隻是單純地表達讚美之情罷了。”他迅速調整心態,將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了即將到來的任務上。
在這個充滿未知與挑戰的夜晚,每個人的心中都懷揣著不同的願望與信念,他們正攜手共赴一場關於生命、愛與希望的奇妙旅程。創意改寫版:
羅佩猛地一扯,左手的袖子如脫韁之馬般被他整個捋至肩頭,露出了在陽光下泛著古銅色光澤的堅實臂膀。那上麵,原本蜿蜒曲折的拉萊耶魔紋仿佛感應到了某種神秘的召喚,緩緩蠕動著,如同被無形的力量牽引,一寸寸向他心臟的位置退縮,最終完全消失,恢複了肌膚原有的純淨無瑕。
“——!”他猛地一驚,眼前竟浮現出了一幅光怪陸離的畫麵:那是諸神在雲端舉行的奢華宴會,樂聲悠揚,卻夾雜著不淨之神們歇斯底裡的狂笑與低語,如同遠古的咒語,在耳邊回響,卻無人能解。這些奇怪的音節,仿佛穿透了時空的壁壘,悄悄鑽進了saber敏銳的耳朵。
緊接著,她目睹了一場不可思議的蛻變。從羅佩指尖開始,一抹灰蒙蒙的霧氣悄然升起,迅速蔓延至手腕,仿佛被一層奇異的角質皮膚所覆蓋。那部分皮膚迅速失去生機,變得乾枯而猙獰,宛如從地獄伸出的亡靈之手,黑氣繚繞,陰森可怖,仿佛死神的左手正緩緩探出,欲將人間拉入永恒的黑暗。
羅佩深吸一口氣,試探性地握了握拳,隻覺一股異樣的力量在體內湧動。然而,當他稍稍用力,一股鑽心的劇痛瞬間席卷全身,痛得他幾乎站立不穩,額頭冷汗涔涔。“該死……《死靈之書》的力量,與我通過《拉萊耶文本》改造的身體根本格格不入……”他咬牙切齒,強忍著疼痛,沒有片刻遲疑。
就在這時,他猛地俯身,那隻變異的手如同夜色中的幽靈,悄無聲息地覆蓋在了愛麗斯菲爾的胸口,宛如一片輕薄的霧氣,緩緩沉入她的體內。他的眼神專注而深邃,仿佛在尋找著什麼珍貴的寶藏。終於,他的目光一亮,找到了!那是愛麗斯菲爾的靈魂之光,微弱而堅韌。
與此同時,他的另一隻手輕輕搭上了她的額頭,一股源自他自身的魔力如潮水般湧入她的大腦,開始了一場前所未有的靈魂剝離之旅。記憶、性格,一切都被他小心翼翼地抽離,如同技藝高超的畫家,在畫布上精細地擦除多餘的色彩。
在這過程中,他如同行走在刀尖上的舞者,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尤其是當他觸碰到那個由愛因茲貝倫家族精心打造的聖杯核心時,更是大氣都不敢喘,生怕一個不慎,就會引發無法挽回的災難。
終於,一聲清脆的“確認!剝離!”在他心中響起。然而,這突如其來的解脫卻給愛麗斯菲爾帶來了前所未有的痛苦。她猛地驚醒,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尖叫,手腳無意識地掙紮,仿佛被無形的繩索緊緊束縛。
此時,saber展現出了她作為守護者的忠誠與決心。她雙手穩穩地按住愛麗斯菲爾,將她牢牢固定在床上,不讓其有絲毫動彈的可能。她知道,這剝離靈魂的痛苦,是常人難以想象的,但隻有這樣,才能拯救她們,走向新的未來。
saber的眼中閃爍著堅定與認同的光芒。她相信,這一切都是為了更偉大的目標,而她,將毫不猶豫地守護這一切,直到最後。在那無儘的暗夜之下,有一種痛,或許比千刀萬剮更令人心碎——那是一種靈魂被緩慢撕裂,卻無法言說的折磨。為了保護愛麗斯菲爾那顆即將破碎的心魂,羅佩踏上了禁忌之路,他決定實施一項古老而恐怖的儀式——奴役咒文,一個源自中世紀,以“奴隸”與“主人”的絕對服從為框架,將人類徹底轉化為無思想、無情感的工具的黑暗藝術。
想象一下,那咒文如同一道冰冷的鐵鏈,穿透了時間的縫隙,將愛麗斯菲爾緊緊束縛於羅佩的意誌之下。它不僅僅是一種力量的展現,更是對自由意誌的徹底剝奪。羅佩深知,唯有如此,方能以外在的枷鎖,鎖住她內心的風暴,將她的痛苦深鎖於無儘的黑洞之中。
而這一切咒術的起源,竟是一位名為撒托古亞的古老神隻——“蟾之神”、“伊卡恩之沉睡者”。這位懶惰至極的大青蛙,仿佛是宇宙間最大的懶漢,永遠蜷縮在它那神聖而又腐朽的怠惰之中,隻派遣它的仆從與眷屬穿梭於世界,為其覓食。在《死靈之書》的泛黃頁張間,就記載著這位神明的秘密與力量。
羅佩緊握愛麗斯菲爾的靈魂,如同掌握著脆弱的花蕾,他的身體微微前傾,嘴唇貼近她的耳畔,用低沉而富有魔力的聲音低吟:“畏懼我吧,向我臣服,放棄你的抵抗,讓心靈歸於寧靜……聽,那是伊卡恩地底的深淵,蟾蜍們在吟唱著古老而悠長的歌謠。那懶惰的神明,正以它無形的長鞭,低語著:‘唯有尊崇我,超越你父母之尊,方能逃離痛苦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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