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大人!我們乾嘛要幫那個讓人頭疼的家夥嘛?”白井黑子噘著嘴,滿臉不樂意地嘀咕道,仿佛整個世界都欠了她一顆糖。
“黑子,你給我聽好了!”禦阪美琴輕輕一笑,仿佛擁有讓黑子情緒瞬間翻轉的魔法。她的聲音,就像夏日裡的一縷清風,瞬間吹散了黑子心頭的烏雲。“隻要能和姐姐大人並肩作戰,天涯海角,黑子你都會樂顛顛地跟著去的,對吧?哎呀,瞧瞧,這不就是愛情的甜蜜小魔法嘛!”禦阪美琴調皮地眨眨眼,白井黑子的臉“唰”地一下紅了,眼睛彎成了兩顆閃亮的紅桃,雙手緊握放在胸口,眼神裡滿是對禦阪美琴的無限崇拜。
禦阪美琴早就習慣了黑子的這股“愛意滿滿”的古怪勁兒,嘴角勾起一抹無奈又寵溺的笑,選擇性地忽略了她的“深情告白”。她們倆,就像是一對永遠充滿活力和創意的冒險組合,此刻正帶著婚後光子,一路歡笑著,朝董卓那座神秘的彆墅進發。
……
彆墅內,董卓正瞪著一雙銅鈴大眼,看著一旁手足無措的神裂火織。她手裡緊緊攥著一把菜刀,另一隻手則死死掐著一條不停扭動的花蛇,臉上寫滿了迷茫和掙紮。“我說,我的小女仆啊,你這業務水平,簡直是讓人頭大啊!”董卓搖了搖頭,語氣裡滿是不滿。
神裂火織緊張得額頭冒汗,卻依然強作鎮定地重複著董卓剛剛教她的話:“主……主人請放心,我一定會儘力的!”她的眼神裡閃爍著堅定,仿佛要將所有的不安都吞噬在這份決心之中。
董卓見狀,滿意地點了點頭,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很好,那你趕緊把這蛇給解決了。我們還等著嘗嘗你親手做的蛇羹呢!”
神裂火織深吸一口氣,閉上了眼睛,仿佛在進行一場無聲的祈禱。緊接著,她猛地睜開眼睛,手中的菜刀猶如一道閃電,瞬間劃過空氣,準確無誤地砍斷了花蛇的腦袋。綁著蝴蝶結的蛇頭在空中劃出一道詭異的弧線,鮮血如泉水般噴湧而出,灑滿了整個廚房。而無頭的蛇身,依舊在神裂火織的手臂上纏繞著,仿佛是在做最後的掙紮。
然而,神裂火織卻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她的臉上反而浮現出一種淡淡的成就感。董卓看著這一幕,讚許地點了點頭:“很好!接下來,把蛇皮扒了,內臟去除乾淨,去骨切段。動作要快!”
神裂火織不敢有絲毫怠慢,溫順地點了點頭:“是的,主人!”在她的巧手下,很快,那條花蛇就被處理得乾乾淨淨,光溜溜、白嫩嫩的蛇肉被整齊地切成了一段一段的。鍋裡的水也燒得滾燙,隻等下一步的燉煮了。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伴隨著少女清脆而略帶焦急的聲音:“喂!裡麵有人嗎?快開門啊!”董卓的眉頭不經意間擰成了一個川字,心中暗自嘀咕:“這動靜,怎麼聽著跟動漫裡的炮姐如出一轍?”疑惑間,他緩緩拉開了門扉,眼前的景象卻讓他瞠目結舌——門外站著的,赫然是那位個性十足的炮姐,身旁還緊跟著她的忠實小跟班,白井黑子,一臉忠犬的模樣。而在這對奇特組合的旁邊,還立著一位氣質出眾、黑長直發的少女,舉手投足間儘顯大家閨秀的風範,隻是此刻她的臉上寫滿了焦急,腳尖輕點,仿佛要透過門縫窺視董卓的彆墅內部,那雙明亮的眼眸中充滿了迫切。
“喲,這不是炮姐嘛,何方神聖指引你找到我這隱蔽小窩的?”董卓故作輕鬆地打趣道,試圖緩解這份突如其來的驚訝。
炮姐的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對董卓這樣的強者,她總是抱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挑戰欲:“這裡?你的地盤?”
董卓笑著點了點頭,正準備進一步寒暄,卻被一旁焦急萬分的婚後光子打斷了:“請問,你有沒有看見一個身著製服模樣,手裡提著條蛇的女人?”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懇求,幾分不安。
“蛇?”董卓心中猛地一凜,腦海中迅速閃過一個畫麵,那條似曾相識的花蛇突然變得清晰起來。難道說,那就是婚後光子口中的寵物?聯想到原著中的劇情,董卓恍然大悟,那條蛇恐怕已經被神裂火織當成了食材,此刻正靜靜地躺在廚房的案板上,等待著成為一鍋美味的蛇羹。
麵對婚後光子期待的目光,董卓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尷尬,硬著頭皮否認:“呃,沒看到。”
婚後光子的臉上閃過一絲失落,但緊接著,一個更為驚悚的場景上演了——神裂火織從廚房門口探出頭來,滿身是“烹飪的痕跡”,手裡拿著鍋鏟,一臉無辜地問:“主人,火候已到,蛇肉可以下鍋了嗎?”
那一刻,時間仿佛凝固,周圍安靜得連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清晰可聞。婚後光子的眼睛瞬間瞪得滾圓,恐懼與憤怒交織在她的臉上,她難以置信地望著神裂火織,心中那個最不願接受的事實漸漸浮出水麵——她的寵物艾卡瑟琳娜,不僅遭到了毒手,還即將成為彆人的盤中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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