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肚子裡有幾兩墨水,您心裡沒數?”白悠悠嗤了一聲,滿目不屑,“在家捂著得了,非得出去丟人現眼?”
白燕朗被她嘲諷的話氣的呼吸急促,“你大哥已經是秀才,學識淵博,也不比那齊家小子差吧?”
“彆,那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你大哥都沒去,你怎知他不如齊家那小子?”
白悠悠知道不將他的臉打腫,他是不會輕易承認自己生的兒子不如人。
她乾脆將孔老爺子問的問題,還有齊悅當場答辯的話一一複述了一遍。
白燕朗一開始還不以為意,到最後直接目瞪口呆。
這個問題他也考問過白穆林,但他的回答遠遠不及齊悅十分之一。
“那齊家小子學識當真如此淵博?!”
“現在知道璞玉瓦礫,高低立下了吧?”
白悠悠不清楚白穆林讀書如何,但一個還未成親,便能養外室的人,心思都不在讀書上,再優秀又能優秀到哪去?
她皺著眉一臉語重心長,“有德必有才,有才必有德。爹,子不教父之過,我覺得你現在應該好好教導他們何為君子慎獨,不欺暗室,懂得如何做一個才德兼備之人,比死讀多少書都有用。”
白燕朗臉色鐵青,“你這攪家精,你大哥他們再如何,你也不能在外如此貶低他們吧?”
“您還想我誇讚他們不成?”白悠悠怒極而笑,“彆人的兒子清風朗月,虛懷若穀,你的兒子旁的不會,沽名釣譽,歪門邪道,貪財好色倒是無師自通!”
她說罷,也不管白燕朗漲成豬肝的臉,帶著小橘從他身邊走過,上了台階進了府。
李賀在一旁將父女二人的對話都聽進了耳朵裡。
對於白悠悠的話,他深感認同。
與其糾結學業優不優秀,不如先將那三棵歪脖子樹矯正了。
“這死丫頭,真是反了天了,竟連他老子都敢教訓。”
白燕朗朝著白悠悠的背影低聲罵了一句,但對於自己三個兒子如今的德行,他又無奈地歎了口氣,挺直的背脊一下子佝僂下來,“私德不修,公德難守,大德難彰。悔之晚矣,悔之晚矣啊!!”
他現在真的是腸子都悔青了,要是知道喬氏將幾個孩子養成這德行,當初他怎麼也不能讓她去教養。
“主子不必氣餒,三位少爺年紀都還尚小,您現在立正自身,加以教導,假以時日,他們必能改邪歸正,成為誌士仁人!”
李賀說這話其實也沒什麼底氣。
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人的性子一旦定了型,哪有那般容易改正的。
但白燕朗聞言卻深感認同,“你說得對,他們年紀尚小,嚴厲指導,總是還能教養好的。”
先前佝僂下來的背脊一下又挺得筆直,“等我將那三個蠢材教導好了,看這攪家精有什麼好說的!”
他重重哼了一聲,旋即昂首闊步進了門。
李賀抱著一個錦盒和十塊彩紙包好的肥皂跟在他身後,去到芳菲苑時,沒想到在那遇到了喬姨娘與五小姐。
“夫君!”
“爹。”
母女二人笑吟吟地迎了上來,看見李賀手中的錦盒時,兩人皆是眸光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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