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那東西是自家閨女的,她現在就能拿肥皂給他搓一遍臉,看看他到底臉皮有多厚!
夜間,狂風呼嘯,窗欞被吹打的砰砰作響。
早上起來時,開始稀稀落落飄起了雪花。
陸氏拿了銀子讓人去尋寶樓買了一支上好的文昌筆,又將白燕朗讓李賀拿來的那套文房四寶給包好,正準備送去齊家。
白洛川頂著一頭風雪走了進來,眼睛裡還泛著紅血絲。
“娘,妹妹呢?”
陸氏忙著清點東西,頭也不抬地道:“哦,你妹妹有事出去了。”
白洛川看著桌上特意用紅綢包著的文昌筆,他聲音有些沙啞地問:“娘,齊悅真的要拜孔院長為先生了?”
“嗯,你妹妹昨日去的孔家,說是孔學究親自出的考題,也是齊悅自己文采斐然,才得了他老人家的青睞。”
陸氏瞧著時辰不早,與他說了幾句,便帶著楊麽麽去了齊府。
白洛川手中拿著一個長方形的錦盒,無精打采地看著她們離開的方向,久久沒有動彈。
他昨日特意去的簪花樓挑了一根珍珠簪,本想著今日來緩和與四妹妹之間的關係,讓她能再給自己一次機會
現在——
機會徹底沒了!
無邊懊悔將他淹沒,他無力地跌坐在椅子上。
子墨見他耷拉著肩膀,整個人失魂落魄,走到他身邊小聲勸道:“少爺,四小姐於孔院長有救命之恩,往後總還是有機會的。”
白洛川聲音沙啞,“可是我食言在先”
“您與四小姐那是滴滴親的兄妹,四小姐氣您一時,哪還能氣您一世呢?您回頭找夫人在中間說和說和,四小姐最是孝順夫人,總不會不管您的。”
“再者,夫人哪次不是說不管您,可事到臨頭,又哪次真的沒管您呢?”子墨朝著屋外望了一眼,“您昨日不是答應了孫少爺約在城北的湖邊小築聽風賞雪麼,現在時辰不早了呢。”
白洛川想想也是,自己親娘一向刀子嘴豆腐心,他求求,總是能求到的。
他重重舒了口氣,將手中的錦盒放在桌麵上,起身往外走去。
天空暗沉沉的。
屋外的雪被寒風挾裹著打在臉上,喬兵懷裡抱著一個大大的灰色布包。
到了城西的草堂棚子這邊,他攔住一個滿身補丁的黑衣老漢,“大爺,您可知道梁文昌梁秀才的家在哪?”
老漢攏著衣袖,上下打量了他一遍,瞧著他懷中包裹凸起的棱角,他笑著問道:“你是梁秀才的同窗好友吧?”
喬兵點頭,“嗯,我給他送些東西過來。”
老漢指著最北邊的一處破小茅草屋房,“梁秀才的家就在那呢,最破的那間就是。”
“多謝大爺。”
喬兵道謝後抬腳就走,老漢伸出滿是皸裂的手拉住他,“梁秀才那個酒鬼爹昨日從牢裡放出來了,現在又在家折騰梁秀才呢。老漢瞧你穿著不俗,若要是有能力,就幫幫他吧,那是個可憐的孩子。”
“好。”
喬兵想也不想便點頭應下。
他一直以為梁文昌的爹隻是愛喝酒好賭而已,等他過去,看見茅草屋裡的場景時,猛地瞪大了眼睛。
“梁文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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