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薔視線在白夭夭的身上定了定,還是搖了搖頭,“剛剛看著彆處,並未注意到。”
這大晚上的視線昏暗,但也並非伸手不見五指的程度。
猶豫一瞬,她還是移開視線,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牽著白曜庭離開。
其他幾位姨娘也都垂著頭,一言不發的跟在蕭薔身後。
得了消息的白穆林與白燕朗急匆匆趕了過來。
白穆林扒開人群,看見喬姨娘裙擺之下的殷紅血跡,頓時睚眥欲裂,“連華,怎麼回事?”
“夫君,是是四小姐推得”
李連華失血過多,氣息微弱,一句話斷斷續續說完,便兩眼一翻,暈厥了過去。
丫鬟婆子扶著她的身體,看著白穆林,一時也不知道是走是留。
老喬氏怒喝:“還愣著做什麼,趕緊將人送回去!”
“快些送回去,這小產最忌受寒。”
李氏催促了一聲,白穆林顧不上其他,一把抱起李連華就朝著自己的院子狂奔。
白夭夭手腳凍的都快失去知覺,她撲到白燕朗腳邊,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嘶聲控訴道:“爹,你要為我大哥做主啊!”
白燕朗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跡,神色陰沉。
流了這麼多的血,孩子肯定是保不住。
縱然他不喜李姨娘,但孩子畢竟是他的二房的血脈!
他厲聲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是四姐姐,我帶著李姨娘從她身邊經過,她忽然推了我一把,我沒站穩,連帶著將李姨娘也帶著掉進了水裡。”
白燕朗聞言,眸光倏地射向麵色也不怎麼好的白悠悠身上。
“我知道你與夭夭素有不和,但你怎能做出如此惡毒行徑?!”
又是聽信彆人片麵之詞就不分青紅皂白的定罪於人,白悠悠怒極而笑。
“你也知道白夭夭與我素來不和,她說是我推得就是我推得?”她神色冰冷,“這小拱橋寬敞的很,她為何非要帶著李姨娘從我旁邊擠過去?此舉又意欲何為?”
“我怕母親不喜我們二人,便想著不礙你們的眼。我本想帶著李姨娘去祖母那的,誰知道剛經過你身邊,你就暗下毒手!”
白夭夭聲淚俱下,憤恨地怒視著她。
碧桃‘噗通’跪在地上,
李氏瞧著她凍的發烏的嘴唇,忙叫丫鬟去拿了一件厚實的大氅給她披上。
小廝又提著幾盞燈籠過來,頓時漆黑的池邊一片亮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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