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眠此刻身體發軟,已經發不出一點兒聲音,去反駁他的話。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她隻能用絕食來默默抗議他所有的一切。
周靳言忍了她一天,在晚上的時候,看著她坐在餐桌上,一言不發的沉默樣子。
冷聲威脅:“眠眠,你用身體和孩子來威脅我,就沒想過你父母嗎?”
聽他提起父母,林眠死寂的眼眸多了幾分波動,抬頭看他:“你在拿我爸媽威脅我?”
“我沒有這樣說。”
周靳言為她剝好一隻蝦,放在她碗裡,語氣不容置疑:“我知道你不想讓我去見你父母,那就乖乖吃飯。”
林眠呼吸變了變,盯著碗裡的蝦,又問:“我把孩子生下來,你能放我離開嗎?”
“不能!”
周靳言情緒忽然波動的厲害,摔下筷子,站起身提高音量質問她:“林眠!你為什麼這麼執著離開?不就是想和你的那個男友在一起嗎?!”
“是!我就是愛阿澤,我就是想和他在一起,他本來就是我的男朋友,我想和他在一起,有什麼問題!”
林眠毫不相讓看著,注視著胸膛起伏極力隱忍的模樣,嘲諷一笑:“你又在這麼裝什麼深情!你這麼想儘辦法想讓我把孩子生下來,不就是為了用臍帶血救你的白月光嗎?你才是最虛偽最惡心的!”
“臍帶血不會對你和孩子有任何影響,我們在一起總要生孩子,這幾天我和你解釋了無數遍,為什麼為什麼就要執著於這一點!”
周靳言呼吸極其不順暢,怒火衝天的質問她:“說到底,這就是你想要離開的借口,如果孩子是許澤的,你還會這麼抗拒嗎?!”
“我不會!我愛他,當然願意生下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