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即便是處理陳保忠的案子,他也隻花了兩天。
當然,如果說這還不算什麼,那加上“外掛”呢?
說實話,若不是那搜索之眼和推理技能,即便發現了人骨的秘密,也不可能察覺到山坡上的秘密,更彆說依據野菊花鎖定樊國的行蹤,魚塘裡的斧頭也會永遠埋在這荒涼之地,直至未來有人重新發現這裡
沒有外掛,鮑鈞自認為破解不了這個案件。
回到警局,特勤組成員已儘數歸來。得知樊國被抓,他們哪還有心思想彆的?自然是先過來瞧瞧。
於是,當他踏入辦公區域時,麵對的是一群興奮不已、七嘴八舌討論的組員。
鮑鈞輕輕抿唇,不悅地咳了兩聲,眾人瞬間像受驚的老鼠般站起身,紛紛望向鮑鈞。
“頭兒,你回來啦?”
“各位挺有精神啊?”鮑鈞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然後將蛇皮袋扔給徐涵:“徐姐,凶器在這裡,你帶回去和技術鑒定的對接下,查查看有沒有指紋殘留。
多找找,我總覺得上麵會有線索。找到後,和樊國的比對一下,看能不能對上。”
徐涵一震,連忙站直身子:“明白了,我馬上過去,微微,走,開工!”
呂微微:“???”
徐姐,你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不知道我有很多話要和我老公說嗎?
這話,她自然不敢說出口,隻好噘著嘴,悶悶不樂地跟上了徐涵。
見她這模樣,鮑鈞輕笑搖頭,這才轉向蔣月強:“樊國呢?帶他進審訊室,我親自審問。
案子拖得太久了,該做個了結了。”
“耶~頭兒萬歲!”眾人聽到這最後一句,齊刷刷地蹦起來。畢竟這是懸了八年的要案,如今特勤組剛成立就圓滿破解,往後特勤組的威信算是立住了,最關鍵的是,立功了!
但興奮過後,眾人看鮑鈞的眼神變了。
雖說這案子說是特勤組破的,但實際上幾乎全靠鮑鈞一人在忙碌,他們最多也就是搭把手。
對他們來說,有個這麼能乾的頭兒是幸運的,跟著鮑鈞,將來不用擔心沒功勞拿。
但這同時也是巨大的壓力,他們不能總是依賴鮑鈞的能力破案。
因此,此刻幾乎所有組員心中都萌生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念頭——努力學習,爭取早日能真正幫上鮑鈞的忙,而不是像這回,隻能跟在鮑鈞身後瞎轉悠。
鮑鈞不太清楚這些組員的心思,待蔣月強離開後,他徑直走向了審訊室。
十幾分鐘後,蔣月強押著樊國進了審訊室,隨後緊挨鮑鈞坐下,抓起邊上的筆和本子。
審訊室內。
樊國似乎已接受了命運,不再像初被捕時那樣大喊大叫,歇斯底裡,反而變得異常麻木,眼神中竟流露出一絲解脫。
見到鮑鈞,樊國眼裡閃過一絲光芒,隨即又黯淡下去。
鮑鈞捕捉到他的表情變化,坐定後輕輕敲了敲桌子,道:“樊國,說說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你狠心以如此殘忍的手段奪取一家八口的生命?”
樊國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警官,你似乎認定那一家八口是我殺的?但證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