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蔣月強和鮑鈞並沒有任何撤退的意思,尤其是前者,他在人群中靈活穿梭,巧妙躲開了密集攻擊,手中武器則準確無比。
最終,在短短時間內,兩人解決了大部分威脅並返回車內。
回來時,蔣月強提著一名痛苦哀嚎的匪徒,脖子上掛著一把突擊步槍。
蔣月強大方地說:“頭兒,隻留下這家夥了,行不行?”
鮑鈞無所謂的踩在那人胸口:“能不能活到最後要看他自己造化,我們現在回警局!”
腳下的男人立即憤怒大叫:“你趕緊放開我!不然我要告你們虐待犯人!說出你的編號來!”
鮑鈞淡淡一笑,然後突然加大了力度,哢嚓一聲,那人吐出大量鮮血,臉色瞬間蒼白如紙。
石誠忠在一旁驚呆:“隊長這樣做……”
鮑鈞擺手打斷:“投訴可以啊,鮑鈞,來自江城刑警隊,這是我的編號。
你可以打電話試試。”
那家夥:“……”。
江城的人?
鮑鈞?
這名字怎麼這麼耳熟?
聽到鮑鈞介紹自己,地上的強手直接就暈了過去。
想了半天才想起來是誰,但一想到鮑鈞的身份,這家夥額頭瞬間滲出一層冷汗。
此時,石誠忠已經打電話讓警局的人趕緊來處理大街上那些動槍的家夥。
然後看向後座裡的強手,憤怒地說:“鮑隊,留著這人還有什麼用?”
媽呀,強手一聽更懵了,愣愣地看著石誠忠,語氣沉重地說:“我怎麼可能沒用了?我是活生生的人,有權活著,你們誰也不能對我怎麼樣。
我建議你們最好放了我,不然後果嚴重……唉……放開我,痛死我了……啊……”
鮑鈞又稍微用力了一些,隱約能聽見這家夥的肋骨再次斷裂的聲音。
但他沒給強手說話的機會,直截了當地說:“留下他是想看看還有沒有不要命的冒出來。
既然要玩,那就大玩一場。
他們人多槍多?那咱們就看看到底是他們的人多,還是咱們的人狠。
解決這群敗類後,再把他乾掉。”
“你們不按規矩來!”
強手慌了:“這裡是港島,你沒權力殺我。”
啪的一聲,鮑鈞彎下腰給了這家夥一耳光:“那你們就有權殺人?扯呢!這種狗屁理由,還想要跟我玩?告訴你,最多再活兩天。
兩天後我要回去領功,如果這兩天內不能讓我滿意,我就把你帶回江城慢慢地折磨到死。”
“我不信,你……”
“頭兒,交給我吧,我很久沒動手了。
您親自弄臟手不是可惜了?”
還沒等強手說完,蔣月強已經轉過身來,握緊拳頭哢哢作響,滿臉躍躍欲試的表情。
看見蔣月強的表情,強手徹底傻了眼。
他知道蔣月強是真的想折磨他,這種眼神他已經見過無數次。
隻要鮑鈞點頭同意,他就完蛋了。
要是隻給他一槍還好點,但現在這樣活生生地折磨?誰才是真正的匪徒?
鮑鈞笑著點點頭:“行,回去後就交給你,記得多讓他活幾天,一次性弄死太無趣了。”
“好嘞~”
“你們……我特麼……鮑隊長、鮑警官,你們不能這麼做,我……考慮一下,不行嗎?能不能直接一槍崩了我……啊!”
“再說一個臟字試試?”
鮑鈞眼睛微微眯起,腳下再次施加力量。